()終於——我也在心裏默念這兩個字。我終於嫁給他了!
他的手指撫過我的眉毛、嘴唇,最後落到了頭發上。
這是他最喜歡的一個動作,每次都我的頭發可以去做廣告了。因為做新娘,今頭發是簡單收拾過的,雖這和大方的婚紗配在一起非常出效果——醫院的許多護士都將來結婚也要我這種自然清新的感覺——但卻少了平時一順到底的手感。
“這樣子雖然好看,但睡覺好象不能得勁了。走吧,我幫你洗洗去!”他拉起了我。洗完頭,直接洗去了臉上淡淡的妝,恢複了我平時的樣子。他用毛巾把頭發擦的半幹不幹了,然後用梳子給我梳頭。聽第五十七章洞房花燭到他在:“迎藍,我都不知道自己這雙手除了會拿槍,還會給你梳頭。”
“張無忌還能為趙敏畫眉呢,你這算什麼呀!”我的迅速回答讓他笑了出來。“你能不能反應不這麼敏捷,讓我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你就是平時成就感太多了,所以才會有那麼多人在今找你茬。”他笑著不話了。
貼著他的手掌,我確實感覺到了他對我的那份心。“袁朗,今過後,隻怕你就名聲在外了”,轉頭看著他的眼睛:“疼老婆。”今這樣的場合,他一直都是明擺著的護著我,沒讓他的那群戰友鬧到我頭上來。
“疼老婆怎麼了。敢做我還真就不怕別人笑話!更何況,”他臉上一種很有趣的神情:“也沒人敢笑話,有我們大隊長那標杆擋著呢。”鐵路那麼嚴肅的人,當初我都懷疑誰敢嫁給他,就和齊桓對袁朗的感覺差不多。後來聽袁朗過一次:鐵路的妻子是個很漂亮很出眾的人,而且鐵路對她特別的好。袁朗的鐵路,和我認識的那個人似乎無法聯係到一第五十七章洞房花燭起,但慢慢的我越來越相信這是真的。這個鐵路,絕對是深藏不高人。他能看透人心,總是在你最想不到的時候出最恰當的話來,比如今。“袁朗,你和他過我爸爸的事嗎?”
他搖頭。“我從沒過。不過我們大隊長早就過,能把女兒嫁給我們特種兵作老婆的人都很了不起,都值得他尊敬。”今這樣的場麵,這樣的情景,爸爸應該很欣慰也很放心了。長舒了口氣,我不再話,隻是靜靜地看著他。這樣安靜的隻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夜晚,比任何時候都讓我覺得……心醉。
屋裏很靜,靜到我能聽到自己和他的心跳聲。“迎藍,緊張什麼?”他忽然笑了,拍著我的臉。緊張了嗎?好象有點。雖早就已經是他妻子了,但新婚之夜,不知道怎麼的還就是有點不知所措。
“想什麼呢?累一了,事先聲明,我可沒體力能把你怎麼樣!”明知道他是開玩笑,明知道他顧慮的是我的身體,可這種口吻還是讓我忍不住打他。
“乖乖睡覺吧,”隨後他又補充了兩個字:“名詞。”隨之我被他順勢帶到了床上。扯過被,他蓋住了我。“什麼亂七八糟的都別想,思想放純潔點,閉眼睡覺!我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