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藍的反應和我想的差不多,她以為我在開玩笑,她不相信我會因為不信任而和她分手。是啊,我們經曆了那麼多,彼此間怎麼會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她從身後抱住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違規。我的意誌在動搖,轉身緊緊抱住了她。她還是燙的厲害,或許應該等她病好了再?可心裏有個聲音在對我:當斷不斷,袁朗,你難道真的要害她一輩子嗎?
絕情的話還是出口了,不想用夢想和她分手,可知道除了這個,沒有什麼能讓迎藍同意分手。這個理由是她唯一能接受也是必須要接受的。
“如果我同意分手,以後抱我親我得到我的都不會再是你,而番外之袁朗篇:再見了,最心愛的姑娘是另外一個男人。”她也知道人弱點,男人的弱點。這個弱點我早已經想過了,可由她出來,還是心裏一緊。我愛她,不是嗎?我的手幾乎要不受控製的伸出去了……可忽然間,浩波墓前那張年輕痛苦的臉出現了……現在的這種痛苦總好過迎藍以後有可能會麵對的痛苦。
不敢再停留,她的臉sè白得讓我不忍看,很怕下一秒鍾自己就會拋掉所有的驕傲與努力——我開始穿鞋穿外衣。
“袁朗,求你了,別走,沒有你我真的會死。”我知道迎藍是個多內斂的女孩。兩年的分別,她心裏隻有我,可重逢之時她也並沒有主動向我表白,還是在等我開口。那麼有自尊的她,居然這樣求我……開口話,才發覺自己的聲音也在發抖。這個世界上能讓她不走極端的人,隻有她的爸爸了。為了她爸爸,她會好好活下去的,雖然現在很痛苦。“想想你爸爸和姐姐,忘了我吧!”解開了腰上的那雙手,我走了出去。
到了樓下,坐在中,已經一動都動不了了。番外之袁朗篇:再見了,最心愛的姑娘想讓自己平靜下來,但胸口緊得我沒辦法調整自己的呼吸。既然已經想好了,已經分手了,而且已經做到了,那還做這種“兒女情長”的姿態幹什麼?這樣的自嘲起不到絲毫的作用,我就是心口發緊,緊得發疼。原來,特種兵不是萬能的,也會有這樣的無力感……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看到了周啟鵬。他來找迎藍?看著他上去,我的心頭一片茫然,但很快的他下來了,不一會,他又回來了,還帶著一個穿著護士服的人。迎藍的病嚴重了?出什麼意外了嗎?那個護士又很快的下來了焦急。
因為我,迎藍真的出了意外了嗎?她到底怎麼樣了?想到剛才她的臉的後背開始冒冷汗。很快,那護士還有另一個人手中拿著打針的瓶子過來了。袁朗,你不那麼驕傲不好嗎?和她坦白不好嗎?一定要用這種方式把事情做絕嗎?如果她出了意外回走動著,看著樓上的燈光,那個燈光亮了整整一夜……
sè已經大亮了,終於周啟鵬和那個護士下來了。他們倆的眼睛都紅著,能聽到他們在交談。“怎麼會忽然之間病成這樣?這一夜了,燒還是沒退,人還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