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嚴錫心口一緊,雙手下意識的抓住她的肩膀,隱隱有些顫抖,“雪淺”,聲音十分沙啞,甚至發不出聲音。
夢雪淺呆呆地看著他,竟然連一句解釋都沒有,是自己太傻了,哪怕他說“雪淺,那些不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自己也很開心的”。
“你不必覺得有負擔,是我先負了你”話還沒有說完,夢雪淺感覺唇上一陣冰涼,自己口中的空氣在一點點流失,莫嚴錫的舌頭強硬地闖入到她的口腔裏,死死地糾纏在一起,仿佛在相互折磨,夢雪淺感覺自己的舌頭一陣陣強烈的刺痛,莫嚴錫的瘋狂像是要將她撕碎一般。
肢體的接觸讓空氣瞬間升溫,莫嚴錫攬著她的後背,他們的身體緊緊地貼合在一起,夢雪淺穿得睡衣很薄,披著的外衣早在剛才拉扯間掉在了地上。
“你不要這樣”,剛得到空隙,夢雪淺說了一句話,莫嚴錫的唇又覆了下來,溫熱的手掌覆上她的胸前。
夢雪淺隻覺得腦子裏一片空白,莫嚴錫已經將她的睡衣褪至腰間,抱著她到了床上,由於很多年沒有經曆這些事情,下身一陣尖銳的疼痛讓夢雪淺瞬間清醒過來,推搡著莫嚴錫的肩膀“痛”。
莫嚴錫全身一僵,什麼東西從他腦子裏劃過去了,腦子裏的思想全都被身體的愉悅所控製,隻能盡量保持在不傷害到她的情況下,盡情地享受著。
莫絲言玩了一陣就沒有興趣了,“本來還以為有什麼好玩的”,貌似有點失望地說道,一直都是一群人在狂歡,索然無味極了。
修羅森給她端了一杯果汁,雙眸環視四周一圈,唇角不經意地揚起,莫嚴錫啊,你可真是了不起。
“修少爺,你這幅樣子難看死了,原來的樣子多帥啊”,莫絲言捏了捏他帶著人皮麵具的臉,從前在島上,隻有他們幾個人,修羅森成天都是以真麵目的,現在出來了,整天帶著這副皮囊,莫絲言怪不習慣的。
“乖,這樣可以省掉很多麻煩”,要是讓人知道他們的身份,連帶夢雪和莫絲言都會有危險的。
莫絲言癟癟嘴,“要不我們回去看看媽咪吧”我很擔心她。
“不要回去打擾你媽咪,我帶你出去兜風怎麼樣,這裏的夜市很不錯的喲”,笑話,現在回去,自己一個人要麵對幾十個莫嚴錫的高手,那樣血腥的場麵,還是不要給言言看見的好。
莫絲言歪著腦地想了想,也許現在媽咪已經睡了“好”。
夢雪淺這個時候也顧不上莫絲言了,虛弱得躺著,莫嚴錫就像是一頭幾百年沒有吃飽飯的禽獸,現在她連一根指頭也動不了了。
莫嚴錫把她身體拉進自己懷裏,讓她的頭枕著自己,“雪淺,這麼多年,你跟修羅森都沒有…”,這是今天他碰到最高興的事情了,不是他要懷疑夢雪淺,隻是他不相信修羅森。
夢雪淺受傷的眼神在他身上一轉而過,將頭扭向一邊,不願意再看他。
莫嚴錫不知羞恥討好地湊上去,“對不起嘛,我就是受不了有其他男人接近你”,很幼稚的道歉,夢雪淺懶得理,一開始不是還一副要吃人的樣子麼。
“生氣啦,要不,我們再來一次,我保證讓你高興,怎麼樣”,莫嚴錫一副商討的口吻,手卻是半天不留情,該往哪摸一刻也不停留。
“你滾開,餓死鬼”,笑話,自己怎麼還經得住他折騰,那未來幾天自己不用下床了。
莫嚴錫將她的發絲撥到而後,手指在她紅雲還沒有褪去的臉頰上留戀不去,臉上很滿足,他是餓了,七年了,也找過一些女人,不過隻是草草了事,包括閆珊珊,自己一度都要懷疑是不是出了問題可是今晚,怎麼要她都不夠,莫嚴錫有些許的愧疚,受不了她走後那種心的折磨,身邊多了一個閆珊珊,甚至還有其他女人。
“雪淺,那個小丫頭是我女兒吧”,怪不得,上輩子小情人,虧她想得出來,怪不得對她總有一種莫名的情緒。
“不是”,夢雪淺還生氣呢,根本不願意跟他多說話,可是她有些驚奇,他說的應該是言言,他怎麼知道的。
“哦,既然不是,那我們今晚生一個好了”一個壞壞的笑容從夢雪淺眼前閃過,莫嚴錫開始要做造人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