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吉漢傑打開電腦,喝了一口咖啡,忽然感覺清醒了許多,這一他不是簡單意義上陪楊尼去孤獨院看了一些孩子。他意料之外地發現孤兒院竟然與歐陽明有關,吉漢傑對曆史比較感興趣,他模糊地記得歐陽明是一個教授,不僅僅是一個富商。
吉漢傑幹脆在電腦上搜索一下有關歐陽明的相信息,在上世紀50年代,他是香港赫赫有名的人物。首先在香港大學從事心理學,醫生方麵的研究,後來從商,此人在商業上的賦也是格人驚人,用了不到十年的時間,香港的富豪榜上便有了他的一席之地。吉漢傑也讀過不少關於歐陽明的傳奇事跡,每一件都可以成為年輕一代的榜樣。隻是吉漢傑從沒有聽歐陽明建過孤兒院,一些大人物選擇低調的方式行善也不定。
楊尼本來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能再次看到周曉東也是她回到孤兒院的意外收獲,下午的孤兒院之行也讓她崩緊的神經得到緩解。楊尼不再多想,不管前麵的路多麼難走,案子再怎麼棘手,總會一步一步向真相靠攏。
“adaYung,我們有重大發現。”一回到辦公室,澤就急忙帶著相關文件敲門進來。
楊尼動作麻利地接過澤手上的文件,調整之後的楊尼工作狀態也得到恢複,現在腦子裏完全是與案子有關的東西。“是什麼!”
“之前我們按劉醫生的猜測,對周福的死亡現場以及周邊進行了一次排密搜索,發現了一些新證據。”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及時通知我,你最近做事情越來越兒戲了。那是誰調集人手的呢?”楊尼有些氣憤,沒有她的指揮,劉醫生竟然帶人去搜集證據,這從法律程序上都是不過去的。
“劉醫生ada你最近壓力太大,需要調整一下,所以就……不過ada,我們沒有調太多人手,就我和劉醫生去了”
“這件事情待會再,你還是你們的發現吧。”
劉政龍根據周福體內倒置的掛鉤便推測其中必有蹊蹺,唯一的可能就是鋼筆在捅入周福體內之後,被人撥了出來,這一點吉漢傑與劉政龍的推理上都認可。但是撥出鋼筆的同時折壞了掛鉤,造成掛鉤與鋼筆套分離,有人再次將掛鉤刺入周福體內才造成倒置的現象發生,然後鋼筆被人丟到牆角。
劉政龍對周福的屍體傷口做了進一步的檢查,甚至動用了技術,可以看到傷口的斷麵。從斷麵圖上看,鋼筆刺入死者體內的深度距離體表大概有1.毫米,而掛鉤末端離死者體表深度有5.7毫米。如果掛鉤與鋼筆是一起留在死者體內,那麼掛鉤的深度不應該大於鋼筆的深度,唯一的可能就是掛鉤是被人再一次放入死者體內,才會形成那樣的斷麵形態。
“這是我們從大樓附近找到一塊染了血的布,還有帶血的餐巾紙。”澤指著文件上的圖片,那是他們從證物的樣品拍下來的。
“看來你跟劉醫生學了不少,起來也是有條有理的。劉醫生他人呢?”楊尼的臉sè稍微好看了一些,畢竟在做事麵前,有些時候程序是能省就省的。將在外軍令有所不授,更何況劉政龍也不是他的下屬。
“他在等技術科的DNA檢測結果。”
“DNA?”
在周福的死亡現場,整個房間地上流了許多血,但劉政龍根據周福的傷口以及傷口離動脈血管的距離判定:周福一個人不可能流這麼多血。人體血液總共有4800毫升,而劉政龍通過對現場的血膜進行采樣,然後用麵積法初步計算現場的血液總量為1800毫升。人體的失血量一般超過0%就會休克貧血死亡,而周福是屬於緩慢失血那種情況,失血總量應該少於1500毫升。隻要對血液進行分析,便可以驗證他的推理是否準確了。
“而且我們在現場結合周福移動的情況來分析,地麵上的血跡也可以大概分為兩個區域,一個區域是屬於死者,另一個可能是凶手。”澤很有信心地道,似乎對劉醫生的推測很是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