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掌門,你這……這不是開玩笑嘛。”張子峰精神錯愕,一臉驚慌失措,甚至汗都嚇出來了,道:
“我雖然是齊家對外出售的藥師,但我也沒有絕對的權力插手齊家的事情啊。在齊家看來我隻是齊家一條跑腿的狗,我哪裏知道那麼多的事情?”
張子峰還是一口否定。
“張藥師,你是聰明人,非要我田某人逼你不成嗎?”
田守易這一次來,是帶著任務來的。說實話田守易平常也不是一個咄咄逼人的人,畢竟站在房門掌門的位置,要和光同塵,但如今的這個情形他如果不來點狠的,張子峰也不會交代。
“田掌門,我是真不知道。你現在就算是殺了我,我也是不知道啊。”
張子峰的嘴很嚴實,甚至壓根連什麼都撬不開。
別說他不知道了,就算是知道,張子峰也不可能將這麼重要的機密告訴田守易,這可不光是他掉腦袋的事情,幾乎是他整個張家,以及他名下的產業,都得玩完。
孰輕孰重張子峰心裏有數。
甚至就算現在田守易直接殺了他,他張子峰也不可能說出半個透露齊家的字來。
更何況,這個田守易怎麼說都是海門的掌門,不可能無端殺了一個閩南齊家的藥師。
“那我現在就成全你!”
田守易是真的氣憤得不行,早就舉起了一巴掌聚集了不少的內勁,這一巴掌下去,恐怕瞬間便會要了張子峰的命。
“田掌門,你幹什麼,殺人了啊。”
張子峰的老婆此刻跑出來,見到這幅情景,登時便大叫了起來。
“你跑出來幹什麼,我死就死,和你們沒關係,快進去!”
張子峰連忙訓斥了老婆一頓,看著她進去之後,這才扭過頭來看向田守易的掌心,隨即閉上了眼睛。
“田掌門,我也不知道跟你什麼仇什麼怨,你今天非要殺我,我也沒有辦法,至於齊家藥神穀的事情,我是壓根不知道。請便吧!”
張子峰倒是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派頭。
“你……”
這場景讓原本就心慈手軟的田守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
正當田守易不知道該咋辦時,隻聽得門外有人道:
“行了田掌門,他既然不想死,就給他找個別的辦法。”
門口走進來的,儼然就是葉軒。
原本葉軒沒有想親自出麵的,但既然田守易這點事情都辦不好,他也不得不親自出馬了。
迎風走進來的葉軒,直接來到了張子峰的麵前,笑道:
“張藥師,還認識我吧?上一次,我們也是在你家,就是這個大廳見過麵的。”
“葉,葉,葉先生?”
張子峰見是葉軒親自迎麵走來,還有點驚詫。
“把他放了。”葉軒命田守易放了張子峰,隨即道:“田掌門所說的那個背後的人,就是我葉軒。是我需要知道藥神穀的具體去向。”
“還麻煩張藥師帶我們去一趟。要不然……後果你也知道。”
“……”
葉軒這一句話出來,張子峰瞬間便沒有話說了。
“我知道你不怕死。不過有時候死並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半死不活。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葉軒並未多說什麼,相信上一次的經曆,已經讓張子峰足夠印象深刻了。
也就是前不久,正好是張子峰的這個客廳裏。
葉軒的手段他熟悉,上一次麵對休爾頓研究所,那個變異人弗朗得·李和羅伯特時,當場將他們玩的團團轉,甚至讓羅伯特的腿說斷就斷,說好就好。
折磨的羅伯特都是半死不活的。
這個小子的手段,非同凡響。
張子峰知道,這個葉軒同樣有讓自己半死不活的辦法,不光是他,就連他的妻兒子女,一樣都可以。
“好吧,我給你帶路!”
權衡利弊之後,張子峰還是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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