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最後,掌櫃說話都帶著哭腔了,看來是真怕那父女兩是鬼魅之流。
陳文清說道,“掌櫃的,這事我是真的無能為力呀,我又不是那山上的神仙,可沒有那降妖除魔的本領,時至今日,我覺得掌櫃還是趁早離開這是非之地,省的到時被他們吃的屍骨都無存。”
掌櫃臉色更難看了,“小哥啊,你有所不知啊,我本是百裏外涼城人士,當時聽人說這家鋪子要轉讓,而且說這家鋪子生意極好,要不是當時的掌櫃家中有事,不然他才不會轉讓呢,我當時一狠心盤下了這家鋪子,如今家裏多少張嘴巴指望著這間鋪子吃飯呢,與其讓我跑路,還不如直接被他們吃了呢。”
陳文清說道,“那就想辦法將他們趕走,趕出宣城,趕出泉州,有多遠趕多遠。”
掌櫃為難道,“這東西要怎麼趕啊,要是惹得他們一生氣,那還不直接就把我吃了。”
陳文清作沉思狀,過了片刻後說道,“掌櫃的,我見你也是個好人,所以這件事就交給我吧,你回頭就當啥事都沒發生,該怎麼樣就怎樣,剩下的就交給我。”
“誒誒誒,好嘞,我聽你的。”事到如今,掌櫃哪怕看到一根稻草,也得拿來救命。
靈寶道人見陳文清回來,說道,“怎麼樣,有頭緒嗎。”
陳文清撓了撓鼻尖,“哪有這麼容易,不過,我想先試試能不能讓這兩個狐妖離開此地。”
“這法子,我當年試過,沒用的,他們隻要已接近這鋪子門口,就會被彈回去。”
“你應該是二話不說,直接帶著他們就往外走的吧。”
“沒錯。”
此時陳文清看到這兩個狐妖收拾完東西,就回後院去了,便立即跟了過去。
回到住處的父女兩沒有其他動作,隻是唱曲。陳文清來到門口,敲了敲門,但是屋內依舊在唱曲,沒有其他反應,陳文清加重了力道,依舊沒有人開門,於是便震碎了裏頭的插杆。
陳文清推開門,走進屋子。這唱曲的父女兩對陳文清的突然闖入視若無睹,陳文清覺得有趣,這兩人與木偶戲裏的木偶簡直沒有任何區別。上前先拍了拍老張頭的肩膀。
老張頭停止唱曲,隨後眷娘也不唱了,老張頭看向陳文清,“這位公子是?”
陳文清說道,“我是隔壁鋪子的掌櫃的,剛來此處,你們的唱曲聲惹得我家剛滿月的孩兒哭鬧不停,於是就冒昧敲門了,可是怎麼敲都沒反應,便想著莫不是出了什麼事,便破門而入了,還望老哥莫要怪罪。”
老張頭連忙賠禮致歉,“哎呀,驚擾了小公子休息,是我們父女的罪過,該是我們請公子莫要怪罪才是。”
陳文清擺了擺手,“無事的,隻希望老哥以後這麼晚了就莫要再唱曲了。”
老張頭連連稱是。
“老哥,你們父女兩就住一屋?”
“是啊”
“同睡一床?”
“是啊”。
“我見姑娘應該也有二八了,這般年級還與父親同睡一床,這要是傳出去,以後姑娘還怎麼嫁人呐。”
聽完陳文清的言語,老張頭一拍腦門,“瞧我這糊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