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壽了,謝懷瑾這麼快就學會舉一反三,這題超綱了啊!
她要怎麼回答,你聽聽這是人的話嗎?
沈蘿當過舔狗嗎?她沒櫻
年少無知懵懂時期曾愛慕過一個學長,但也隻是膚淺的喜歡他的外表罷遼。
後來想想又不可能和他在一起,還是和姐妹一起吃吃喝喝,玩玩樂樂比較實在且更香。
但是原主應該是個不折不扣的女舔狗,不然怎麼會勾搭上謝懷瑾呢?
而她現在穿越到原主身上,所以......
“唔,也沒有啦。”沈蘿含糊不清的呢喃了句。
反正這是原主的鍋,關她沈蘿什麼事呢?
謝懷瑾若有所思的瞅著沈蘿,看她臉頰慢慢浮現一抹淡粉色,眼神遊移不定,卻還是強裝鎮定自若。
這是害羞了?
謝懷瑾覺得很稀奇,在他記憶中沈蘿是那種埋沒在人群中會泯然眾人矣的那類。
被算計娶了她過門,不久後又有了謝煜。謝懷瑾平生最是痛恨旁人算計,連帶著對母子倆都是不聞不問。
可三年後的再次會麵,他驚詫的發現沈蘿轉變很大。
變了個性子不,性格也開朗活潑許多。
他不由得多看了沈蘿幾眼。
莫名其妙被謝懷瑾盯了好幾眼的沈蘿心裏慌得一批。
尤其他是那種,看一眼,好,收回目光。
又看一眼,收回,再一眼,又假裝若無其事的挪開視線。
沈蘿要被弄得精神分裂了。
最,最重要的是,他又不是深情眼。
冷冰冰充滿了疑惑的視線,朋友,你是否有很多問號,同款表情包再次上線。
沈蘿感覺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鹹魚,躺平任謝懷瑾持刀隨意淩遲。
怒摔,能不能給個痛快?
“夫君,你一直這麼盯著我,我會害羞的。”
意識到的確盯著沈蘿看了許久的謝懷瑾,有些窘迫的捏緊拳頭。
麵色不自然的開口道:“抱歉。”
是他唐突了,怎麼還像毛頭子一般,肆無忌憚的掃視別饒臉呢。
抱歉,那也大可不必。
沈蘿摳了摳掌心,期期艾艾的聲道:“夫君若是想,可以回府看個夠,我不介意的。”
甚至很歡迎你主動來穗禾院,力破夫妻倆不合的傳言。
完這些,沈蘿覺得她勢必要佯裝矜持一下。
所以就扭過頭,把目光投向一旁的街道,假裝在看沿途的風景。
風景麼沒看到,但她倒是饞了。
鹹魚的本能在看到街道擺攤的糖炒栗子時,走不動路。
但她不好意思去買,就咽了咽口水,湊到謝懷瑾身旁,指著賣糖炒栗子的老大爺。
“夫君,你看那個糖炒栗子是不是又大又圓,顆粒飽滿,聞起來還十分香甜誘人?”
瘋狂的暗示,謝懷瑾隻要不是傻子,都能聽得懂。
“想吃嗎?”
沈蘿扭捏了一下,還沒回答,謝懷瑾就接過話來,“哦,不想吃?那就繼續走吧。”
“不,我想吃!”沈蘿咬牙切齒,凶巴巴的瞪了謝懷瑾一眼。
她算是發現了,跟謝懷瑾就不能來欲語還休這一套!他個直男,隻能領會要或者不要,太複雜的,他理解不了。
“那你去買吧,我在這等你。”謝懷瑾如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