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瑾動手盛了一碗粥,沈蘿依舊是狐疑的盯著他,覺得謝懷瑾奇奇怪怪,十分可疑!
當她麵向崽崽獻殷勤。
這是明擺和她搶崽,臭不要臉!
她飛快的洗漱,一屁股坐在中間,隔開崽崽和謝懷瑾的距離。
謝煜爬上矮凳,享受著自家爹爹親自喂粥的獨特待遇,乖巧的張嘴:“啊~”嗷嗚一下吃下一口肉絲粥。
沈蘿咬著瓷勺,突然來了一句,“煜兒,你昨晚是不是偷親娘親了呀?”
謝煜:“噗......”還沒來得及吞咽下肚的粥,從口中噴了出來,盡數噴到謝懷瑾臉上和衣襟上。
沈蘿杏眸一亮。
崽,你這也太喪(幹)心(得)病(漂)狂(亮)了叭!
謝懷瑾還保持著握著勺的動作,麵無表情,垂了垂眼眸,不動聲色地盯著謝煜看。
“爹爹,我不是故意的...真的......”謝煜弱弱的解釋著,真的是娘親語出驚人,他忍不住就把粥噴了出來。
“嗯,爹爹知曉你並非有意。”謝懷瑾點頭,掏出帕子擦拭臉頰。
謝煜越發愧疚了。
伸著胳膊就要也幫謝懷瑾擦幹淨臉。
“煜兒,你還沒回答娘親的問話呢,昨兒你是不是趁娘親睡著了,偷親我啦?”沈蘿的鹹魚精神執著某件事時,那必須是得弄清楚,不然心癢難耐。
謝煜咬著唇瓣,不解地問:“娘親為何覺得是煜兒親的呢?”
“因為我睡的迷迷糊糊,可嘴巴上有甜膩的奶油香味呀,肯定就是你這個饞貓!不然還會有誰啊!”沈蘿理所應當的把證據給崽聽,分析的頭頭是道。
謝煜在心裏默默的補充:不,還會有爹爹,爹爹難道就不配有姓名嗎?
“娘親,煜兒沒有親......”
“對,煜兒他沒有親你。”謝懷瑾也跟著附和了一句。
“那怎麼......?”沈蘿突然驚恐的瞪大了杏眸,難道她......年紀輕輕的就出現幻覺了?
“我,我做夢了?還是出現了幻覺?”沈蘿捂著嘴,一臉悲痛。
她還那麼年輕,怎麼就有了這個毛病,治療還來得及嗎。
“對,你產生了幻覺。”謝懷瑾給予肯定的回複。
沈蘿手中的瓷勺啪嗒一下掉在桌子上,她整個人也愣住了。
就挺禿然的。
那真的夠奇怪,她有什麼幻覺不好,竟然幻覺有人會偷親她。
難道她內心如此饑渴了嗎?
“幻覺?”謝煜也皺著眉頭,看向沈蘿的眼眸裏滿是擔憂,奶聲奶氣的問:“那爹爹,娘親產生了幻覺,會不會傷身體?”
沈蘿懨懨的托著腮。
就,就挺傷身體的。
畢竟幻覺有人親她嘴唇什麼的,害她有種春心萌動的感覺。
本來以為是崽,結果不是。
白高興一場了。
“煜兒不必擔憂,每個人都會有幻覺,”謝懷瑾捏了捏謝煜的爪子,溫聲道:“隻要事後認清這隻是個幻覺就好。”
沈蘿:感覺有被冒犯到。
她摸了摸唇瓣,砸吧砸吧嘴,有氣無力的喝了幾口粥。
謝煜見狀,屁股往沈蘿那挪了挪,貼心地問:“娘親,你胃口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