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醋壇子霸道獨裁的拉著沈蘿的手,用行動證明他是真的醋的厲害。
當謝煜聽聞自家爹娘齊齊來看望他,他內心還是有幾分激動,但他還是克製住了興奮的心情。
端坐在書案前,佯裝奮筆疾書。
聽父母都比較喜歡認真學習的孩子。
果不其然,當沈蘿跨進門,瞧見就是崽崽認真的書寫著,心裏一軟。
崽在刻苦學習啊。
謝懷瑾見狀便拉住沈蘿的手,一邊欣慰的開口:“既然煜兒在學習,咱們也不便打攪,還是回去吧。”
沈蘿想了想,也是。
孩子在學習打攪的確不好。
她蹙眉道:“可是...可是來都來了,就這麼回去會不會不太好啊?”
話是這麼,她腳可是誠實的往後一縮。
謝煜緊張的豎起耳朵,然鵝並沒櫻
娘親和爹爹就這麼愉快的決定走了。
謝煜憤怒的捶著書卷:所以父母是真愛,而他是附贈品罷遼!
沈蘿愣愣的又被謝懷瑾拉著往回走,越走越心虛,腦海裏仿佛浮現出崽崽幽怨的表情,她躑躅了一下。
謝懷瑾便也停頓腳步,麵不改色道:“不用擔心,煜兒不是孩子了。”
沈蘿聲逼逼:“那你也不是孩子了,不也很幼稚,也沒見你怎麼成熟。”
話雖如此,她還是又被謝懷瑾拉回了穗禾院,並且他還反手合上了房門。
沈蘿警惕的眯起眼眸。
房門一關,屋子裏的光線就太暗了,模模糊糊的,很合適發生一些什麼事情。
“你要做什麼?”沈蘿摳了摳手心。
嘶......有些緊張怎麼肥事。
“睡覺...”謝懷瑾眼皮微抬,淡淡的道。
“不對啊,你不是沒有白日睡覺的習慣嗎?”
謝懷瑾從前的確是個克己複禮的人,從來都遵循禮數,也沒有白日睡覺的習慣。
但人總是會變得。
“以前沒有,”謝懷瑾聲線平靜,“現在有了這個習慣。”
沈蘿噗嗤一聲笑了,仰頭看他,“什麼時候養成的習慣啊,我怎麼不知道?”
“昨日。”
沈蘿在心裏算了算:“......”
那不就是他回謝府的日子嗎!
一本正經的扯謊,不愧是你,優秀!
“那你就睡唄,拉著我作甚。”沈蘿掙脫他的束縛,自己坐在矮凳上,晃著雙腿。
“你留下來陪我一起。”謝懷瑾單手捂住雙眸,嗓音有些疲倦,“我昨夜做了個噩夢。”
沈蘿立馬就八卦的問:“什麼噩夢啊?”
謝懷瑾道:“夢到你死了。”
沈蘿:啊這,還真挺嚇饒。
謝懷瑾又輕聲道:“夢到你躺在一片血泊之中,奄奄一息,我卻無能為力。”
大抵是他不願讓沈蘿瞧見他眼底那抹脆弱之色,所以捂著眼眸,聲音輕輕地,“很嚇人。”
沈蘿也想不到怎麼安慰他,隻好道:“那你放心,我必不可能死。我這個人惜命的很,也沒做什麼壞事,再這就是個噩夢,噩夢你懂嗎?就是和現實相反的。”
“還有人特意去找道士解夢,道士會故弄玄乎的給你解釋一通,比如什麼宅裏有妖孽作祟啊,需要驅除才能保闔府的安寧。會用來騙你的銀子。”
“就光騙你這種傻...傻的可愛的人。”
謝懷瑾:有被安慰到。
“你睡吧,你這些一定沒休息好,我陪著你。”
謝懷瑾依言褪了外袍,平躺在床榻上,隔著床賬朦朦朧朧的,以肘枕頭,偏過頭瞅沈蘿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