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蘿故意虎著臉,嚴肅的道:“你睡覺啊,看我幹嘛?我知道我長得好看,但是呢好看不是你一直盯著以至於不睡覺的理由。”
床賬裏傳來謝懷瑾低啞的嗓音,褪去了平日裏的淡漠,反倒像是在撒嬌,“嗯,想看看你。”
“嗐...我又跑不掉。”
沈蘿話雖是這麼,卻還是悄悄地掀開床賬一角,方便謝懷瑾能更清晰的瞧見她的臉。
看吧,她多貼心呐!
不過掀開床漳那一刹那,沈蘿便後悔的想剁掉自己這隻爪子!
謝懷瑾正雙目灼灼的凝視著她,不是那種溫柔似水的眸光,也不是冷淡,反而是飽含侵略性的像一隻野獸,隨時都要撲過來。
撕咬她這條鹹魚,吃幹抹淨那種。
兩人四目對視,謝懷瑾率先別過了眼,“我要去沐浴。”他嗓音沙啞的不行,像是壓抑了什麼,狼狽的坐起身來。
好在他今日穿的衣袍很寬,所以看不出身體某處的變化。
完,謝懷瑾就撐起身,要起床。
他如今體內是有一股邪火,燒的他全身難受,想要得到紓解,但...不可以。
沈蘿的身子還不校
他沒辦法眼睜睜看著心上人就近在眼前,自己卻做出傷害她的事。
所以謝懷瑾打算去洗個冷水澡冷靜一下。
熱水澡是沒有用了,隻怕會越洗越使得邪火焚身。
他大長腿都跨下床榻了,沈蘿卻摁住了他的胳膊,“你...你很難受嗎?”
不用謝懷瑾,她也感覺到了。
他胳膊肌肉緊繃,可見他多隱忍。
謝懷瑾低低的呼出一口氣,艱難地點頭:“對,所以我要去沐浴清醒一下。”
沈蘿期期艾艾的咬著唇,“我可以幫你。”
謝懷瑾:???
不是,這怎麼幫?
最後,沈蘿甩了甩發酸的手掌,哀怨的瞅著某心滿意足的人,都怪她一時心軟。
謝懷瑾就像發現了新大陸。
他從未體會過這樣刺激的事。
“夫人,”謝懷瑾湊過去,用帕子擦拭沈蘿猶如青蔥般的指腹,他擦的很認真,視若珍寶一般,滿眼都溢滿了喜悅,“辛苦你了。”
沈蘿:辛苦的是五指姑娘!
謝懷瑾大抵看出沈蘿的幽怨,於是俯首,把她手捧到唇邊,虔誠宛若個信徒,心翼翼地吻了幾下。
“夠了夠了,這回能睡了吧。”
沈蘿輕輕地推了他一下,這人好像大型的狗狗啊,纏著主人,高興時候還會搖尾巴。
嘶......她可以自動帶入阿拉斯加?
可惜他不拆家,拆她。
“還不行,我需要換上一身幹爽衣服,屋子裏...也需要喚人進來收拾一下。”謝懷瑾低聲道。
沈蘿忙道:“別,屋子裏我收拾就校”
這哪能讓外人看見,那她不要做人了。
“嗯,好,那我讓人送水進來...”頓了頓,謝懷瑾又道:“放心,隻放在門口便好,我去取。”
沈蘿羞澀的點零頭。
水很快送來了,謝懷瑾便簡單的擦拭了一下,覺得還不夠,便扭頭同沈蘿道:“我還有事,就不留宿了。”
沈蘿表示理解,男人嘛,還是要搞事業才行的,事業心重好啊!
“走吧走吧。”她回答的很爽快。
畢竟一個人躺在床榻上,吃著喝著看著話本,日子不要太美美噠呀!
謝懷瑾高大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屋內,沈蘿隱約瞧見他翹起來的尾巴,看起來挺愉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