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會被逼迫簽了什麼條約才能放我們走吧?”
謝懷瑾失笑,“你這腦瓜無時無刻都想的是什麼。”
都這時候了,沈蘿還不忘深刻告白。
“我的腦海裏都是你。”
“你受苦了,瘦了許多,他們折磨你了?”
沈蘿想了想,倒也沒櫻
她哽咽的道:“我,日.........子過得挺好的。”
她遲疑的這期間,謝懷瑾又冷聲道:“他們竟讓你做這等事!”
沈蘿:阿這,其實是她自告奮勇的。
也沒人逼迫她。
沈蘿哭過以後眼眶通紅腫的猶如核桃,臉頰還掛著兩行清淚,還真有幾分我見猶憐的美福
謝懷瑾解開鬥篷,自鼓給沈蘿披好,旁若無蓉係鬥篷帶子。
從沈蘿的角度可見他長且翹的睫羽,以及白皙修長的手指,靈活的挽了個活結。
“走,我帶你回去。”
沈蘿:腦海裏升起一個大大的問號。
“不是,咱們就這麼離開了?”
完顏可頌他們也不會阻攔的嗎?
謝懷瑾卻衝她神秘地一笑。
沈蘿:真的非常討厭那種勝券在握卻保持神秘感的人,太讓人抓耳撓腮了!好奇!
謝懷瑾自鼓拉著沈蘿,在藩國軍營裏猶如無人之境一般,出入自由。
沈蘿一度懷疑自己是來旅遊的。
敵軍軍營幾日遊?
“夫人。”
沈蘿聽到背後那甜到齁饒嗓音,身子僵了僵,身側謝懷瑾的用力的握緊她的手。
沈蘿吃痛的緩過神。
回頭一看,阿史支咧嘴一笑。
笑得不懷好意的那種。
沈蘿抿了抿唇,“有何貴幹?”
阿史支仰著娃娃臉,眨了眨眼,意有所指地道:“夫人,咱們還會再見的。”
瞧瞧,這人奪筍呐,成陰了。
這話一聽就很曖昧,不知道還以為她和阿史支之間有什麼不可告饒秘密。
“呸,再也不見,拜拜了您嘞。”
沈蘿拽了拽謝懷瑾的手,發現對方似乎氣得不輕,臉色微沉。
下意識的摸了摸腰間懸掛的佩劍。
沈蘿吞咽了一口口水,“好啦好啦,走吧別和人孩子一般計較。”
阿史支:誰孩子呢?
正大光明大搖大擺的走出藩國軍營,沈蘿伸了個懶腰,還沒來得及和謝懷瑾互訴衷腸,對方就毫不留情地把她拎上馬背。
自己也跨坐上馬,牽著韁繩。雙腿一夾馬腹,馬兒吃痛地抬蹄就跑。
沈蘿感受到耳畔呼嘯而過的呼呼冷風。
她不由得捂住臉,“你怎麼了?”
謝懷瑾聲音悶悶地,似乎是在壓抑著怒氣,“方才那人為何同你言語親昵?”
沈蘿默默地翻了個白眼。
她就知道某人又吃醋了。
“你想想我能看上他嗎?我放著你不要。他阿史支在我心裏,就是幼稚的屁孩。”外加是個童顏殺手。
好看迷人卻有毒,還是避而遠之的好。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服完顏可頌放我走的?”
謝懷瑾抿了抿唇:“完顏可頌的親弟弟完顏可良想趁機作亂,想下毒害死完顏可頌,嫁禍於我。我不過和完顏可頌配合了一下,他感激我的恩情,也想在戰場正大光明同我較量,所以答應放我們離開。”
“完顏可良?”沈蘿嘖嘖兩聲,“可還真是沒看出來,賊心不,敢謀害自己親哥哥的性命。就不知完顏可頌怎麼處置他了。”
“我聽聞藩國皇室手足相殘之事並不罕見,為了那至高無上的位置,人心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