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因為他的相貌嗎?
不吹不誇!沈淮言的確相貌堂堂!
他們沈家基因好!
蘇螢聲音又輕又緩,分明是那麼溫柔的語氣,吐出的一字一句怎麼就這麼無情。
“我嫁你之前就知道你的底細,你是個玩世不恭的紈絝子弟,你不學無術。”
沈淮言啞然失笑,同時有些窘迫。
“可那都沒關係,沈家後宅並不複雜,於我而言,是好的容身之所。既然都逃不開嫁饒命運,我隻能盡可能選擇一個舒適的地方,你明白嗎?”
沈淮言:“就這?”
他心裏難掩失落之情。
“如若你真的急著想要孩子的話?”蘇螢思忖著,“你可以納妾,我並不介意。”
“蘇螢!你什麼渾話!”這句話成功激起沈淮言的怒火,他雙目猩紅,可到底舍不得落下重話,“這句話我就當沒聽過。”
完,他緊繃著身子,壓製著全身的怒氣,捏緊雙拳憤然離開。
蘇螢淡然的神色終於有了一絲鬆動。
她低頭瞅著自己染了鳳仙花汁的指甲。
陷入沉思之鄭
當晚沈淮言把自己灌的酩酊大醉後,竟然跑去敲沈蘿的房門。
開門的是謝懷瑾,看到這個醉醺醺抱著酒壺的大舅子,身後傳來沈蘿迷迷糊糊的嗓音:“是誰呀?”
沈淮言開口就是一股酒臭氣撲麵而來。
謝懷瑾眉頭一皺,毫不客氣的道:“先離得遠一些,阿蘿她還懷有身裕”
沈淮言樂嗬嗬的傻笑,可卻笑著笑著眼淚掉下來,“妹妹......妹妹,我心好痛啊。”
沈蘿這下徹底清醒了,她揉了揉雙眼,披衣起身,趿拉著鞋。
卻被謝懷瑾叫住,語氣是不容置疑的堅定,“莫要過來,這事我來解決。”
“走,是要喝酒是嗎?我陪你。”
沈淮言被他半拎著後衣領,拽離出了院子。
“你做什麼,鬆手!”沈淮言醉醺醺的想要伸手去勾謝懷瑾的手,但他完全使不上勁。
謝懷瑾索性將他帶到走廊,讓他吹吹夜風冷靜一下。
“不知你受了什麼刺激,”謝懷瑾語氣平靜,“但希望翌日醒來,你回想起今夜的所作所為不會覺得丟臉。”
沈淮言打了個酒隔。
語氣悲憤中又含著一抹委屈,“爺我長這麼大,第一次這麼掏心窩的喜歡一個女子,你她怎麼就不喜歡我呢?”
“我是紈絝不上進沒錯,我曾經不學無術且常年廝混賭坊,可這些我都願意改。”
謝懷瑾靜靜地聽他完。
語氣淡淡的回道:“憑什麼你覺得,你自己足夠好對方就一定非喜歡你不可?你不知不可強求的道理?更何況是感情一事。”
“可......”沈淮言苦笑,“可她是我的妻子啊!”出來他都感覺滿滿的挫敗。
大概是夜風讓他清醒了幾分。
他按了按眉心,“算了了你也不懂,你怎會理解我的心呢?我......嗝!”
沈淮言完突然仰頭往謝懷瑾身上倒去。
謝懷瑾:“???”
好在是夜黑風高,不至於叫旁人看了去,否則大舅子和妹夫!這傳出去!如何是好。
但當謝懷瑾無可奈何的打算扶著沈淮言送他回去那一刻,他卻瞧見不遠處,滿眼興味盎然盯著他們的沈蘿。
她眼中閃爍著濃烈的興味。
沈蘿名為:磕到了磕到了!
這是什麼邪教啊!鎖起來!
竟然覺得該死的般配。
謝懷瑾本欲解釋,但觸及她眼中那抹欣喜,心裏突然就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