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直男經典語錄之一。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你消消氣!】
這話的威力就如同【多喝點熱水。】
沈蘿攥緊拳頭,一拳呼了上去。卻被謝懷瑾輕輕閃過,並且伸手,大掌十分輕鬆的包住她的拳頭,挑了挑眉:“怎麼?”
沈蘿:“沒什麼.........”
隻是想拳頭捶你胸口罷遼。
謝懷瑾握住她的手,細細的摩挲,又視若珍寶一般湊到唇邊,無比虔誠又溫柔的印下一吻。
沈蘿眨了眨眼。
“夫人,辛苦了。”
沈蘿從不知這男人飽含感情的一聲“夫人”是如茨動聽,她堪堪抬眸,對上謝懷瑾柔情萬丈的眼眸。
她心跳如擂鼓,心中許久不見的鹿,開始瘋狂的蹦躂著。
就,就快要衝出胸膛。
沈蘿扭捏了一下,這才道:“你知道女子十月懷胎諸多不易,所以你得加倍對我好!否則,我就!......我就廢了你三條腿。”
謝懷瑾恍惚了一瞬,旋即反應她言下之意,眉頭微皺。按住她的雙肩,“胡鬧!”
這種渾話都能出口?
沈蘿輕咳一聲,眼神飄忽。
“好了,睡吧。”
謝懷瑾隔空滅了燭火,屋子裏一片黑暗。沈蘿就使勁的往他那裏擠,最後心滿意足的抱著他的腰腹,這才覺得心安。
但後半夜睡姿自然四仰八叉的。
就差沒有把謝懷瑾踢下床榻。
翌日,沈淮言頭重腳輕的,按了按眉心,方要掀開被褥爬起身。
卻頭腦一沉,直直的倒回枕頭上。
腦子嗡文,他感覺口幹舌燥。
丫鬟聽到動靜前來查看,沈淮言一開口,嗓音嘶啞:“去...去喚大夫。”
他真是沒用!竟然喝酒,喝出病來了?
很快大夫就趕來,診斷是吹了冷風,受了風寒。
廝十分有眼色將這事偷偷透露給了蘇螢那。
蘇螢方起身,丫鬟正為她梳著發髻。
聽聞沈淮言宿醉且受風寒的事。
瞧了一眼菱花鏡中精致的麵孔。
語氣不鹹不淡:“我知曉了,讓夫君他務必保重身體才是。”
廝失望透頂。
他本以為能獲得少夫饒憐惜,甚至少夫人若是能親自去看望少爺就更好了。
不過主子的事他一個下人也無法摻和。
廝退下後,蘇螢到底是無法平靜。
用過早膳後,她起身,看似不經意地道:“這粥也備上一份。”
丫鬟滿眼不解。
不過很快她就知道原來少夫人是刀子嘴豆腐心,還是擔憂少爺的。
沈淮言喝了湯藥,嘴裏餘留的是苦澀的藥味,他整個人縮在被褥裏。
是個非常蠢笨卻很有用的法子。
裹著被褥悶的滿身出汗風寒也就好了。
他臉憋的通紅,腦袋燒的暈乎乎的。
恍惚間聽見開門的聲音,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瞧見蘇螢逆著光站在門檻處。
那一雙眼眸霧蒙蒙的,猶如清晨的露水,她整個人猶如朝陽,散著暖意。
沈淮言當即就自嘲的扯了扯幹巴巴的嘴,怎麼可能是蘇螢?她一定不會來看望自己的!
自己都燒糊塗了?出了幻覺了?
他索性閉上雙眼。
反複告訴自己,這都是幻覺,不是真的。
蘇螢走了過來,見沈淮言雙眸緊閉,臉色漲紅,心中不免有幾分擔憂。
伸手去探他的額頭。
當冰涼的指尖觸及沈淮言額頭一刹那,他驀地睜開眼睛,滿眼的不可置信。
他看清了,真的是蘇螢!不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