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清池撇嘴。
笑話,聽著這意思顯得蘇梨兒有多清高似的,不過是舍不得權勢,想攀著秦家這顆大樹罷了。當然還有的原因便是秦城陽確實容易讓人著迷,舍棄不開……
現在她想要跟著秦城陽,也不僅僅是因為那個人而已。她就不信沒有了秦城陽背後的秦家,蘇梨兒還會死乞白賴地扒拉著那個人不放?
“想要分開他們隻有一個辦法——讓他們產生隔閡。”
“這我知道,問題是要怎麼讓他們產生隔閡?你看看昨天蘇梨兒發的照片,沒看見秦城陽的眼神嗎?”
薑清池說起這件事就恨得牙癢癢。
她一開始瞥了一眼就摔了手機,後來仔細一看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蘇梨兒隻是普通的嘟嘴靠近秦城陽,而秦城陽的眼睛根本就沒有看著鏡頭,滿眼的寵溺,眼裏隻有蘇梨兒,甚至臉上還有幾分笑意,全然不是平時對著她的樣子。
要不是親眼看見,她都不相信秦城陽還有這麼溫柔的一麵。
殷若塵抬了抬眼,“這事情確實不太簡單,但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困難。”
薑清池挑眉。
“秦城陽的腿傷應該快要手術了吧?”殷若塵問。
“是。”
“具體時間呢?”
薑清池一愣,抿唇,“具體時間我不清楚,他不會告訴我的……”
“去打聽一下,你是秦商集團裏的人,接近這些信息更方便,我不好出麵。”
薑清池眯了眯眼,半晌輕輕點頭。
下午,薑清池結束了劇組的拍攝之後,順道去了秦商集團的音樂部門,直接在大廳的沙發上攔下了一個人。
“天……你怎麼又來了?”雲逸抬眼,哀嚎出聲。
這女人簡直是陰魂不散啊!
“我給你打電話你沒接,正好,你的行程表也不是很難拿到,我就過來了。”薑清池柔柔地笑了起來,聲調突然提高了不少,“雲少不是說過要請我吃飯嗎?城陽都聽見了,你該不會是要耍賴吧?我今天有空,就今天吧。”
“今天我和秦城陽沒在一起,你在我身邊沒用,真的。”雲逸一個頭兩個大。
“誰說我要找他了?我就找你。”
雲逸抬手看了眼時間,知道這女人像瘟疫似的,不應付不行,隻能道:“兩個小時,我隻有兩個小時。”
“沒問題。”薑清池勾唇。
十分鍾後,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樓下的餐廳,位置並不靠窗,都是公眾人物,一人壓著一頂帽子,雲逸身上還套了個高領毛衣,生怕這一幕被什麼人拍下來,造成不得了的誤會。
“說吧,你找我出來不會隻是為了吃飯吧?”雲逸將菜單一推。
薑清池慢條斯理地開始點單,邊動作邊笑:“就是想找你敘敘舊而已。”
“如果有關秦爺的事情,我真的一個都不知道。”
“你最近不是住在秦宅嗎?真能一件都不知道?”
“老天,我最近忙自己的事情都忙不過來,誰有時間去管他呢!”雲逸叫了一句,腦子裏閃過葉清嬈的臉,將自己的臉埋得更深了,十分鬱悶。
葉清嬈已經好幾天不理他了,明明住在一個屋簷下,但她這次好像是打定了主意要和自己撇清關係,再這麼下去,他什麼時候才能追到人?
“城陽的腿還好吧?”薑清池斜了他一眼,看出雲逸的心不在焉,趁機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