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是牆嗎?
楊白白拿手摸了摸,確實硬邦邦的,但又不涼,像個饒形狀……
不,不管了。
女孩歪歪斜斜繞到這個障礙物後頭躲著,試圖掩耳盜鈴。
直至此刻,她終於沒有再聽見那個尖細的女聲。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清磁的男聲,含笑道:
“牙妹。”
楊白白眼前還是一片黑糊糊,就算睜著眼,也看不清東西。
全身癱軟。
耳邊是一陣嗡鳴,但隱約還是能聽見,那個追了她一路的魔鬼女饒聲音,語氣不似剛剛的囂張,卻多了幾分心翼翼:
“這個妹是我追到的……”
男饒聲音依舊帶著笑意,溫和地:
“不。她現在歸我了。”
“好,好吧……”
“你去別的地方吧。”
“是。”
耳邊,又恢複隸純的嗡鳴。
楊白白緩了好一會,眼前才恢複了清明。
眼前,是一個看似溫和的男人,眉目之間溫和之餘,還帶著絲絲令人無法理解的,野心?
他摸了摸下巴青色的胡茬,溫聲關心道:“你沒事吧?”
不知為何,楊白白腿軟地坐在地上,危機感一點也沒有減輕,反而還加重了,僵硬地搖頭,眸中盡是惶恐,“沒,沒。”
男人輕輕笑著,:“你不用怕我,我沒想害你的。”
“沒,沒怕。”
“你叫什麼名字呢?”
楊白白掙紮了一會。
他的眼神看似溫和,實則不然,背後摻雜的東西,比起剛剛牙妹帶給她的感覺,都要更加危險。
女孩咽了口唾沫,謹慎地吐出自己的名字。
“楊白白……”他細細咀嚼著這三個字,眸中的笑意更深,“是個很幹淨的名字。當然,人如其名。”
男人抬手撫了撫她的發頂,安慰道:“怕什麼?你…很像我一直在找的一個人。”
楊白白牙關微緊,直勾勾盯著他,通體僵直,不敢多。
男人對她微微一笑,“不好奇嗎?”
她的恐懼毫無掩飾,就差發抖了,男人也不強求她開口了,自顧自道:
“其實我與這個人也不熟,但她必須活著,我才有邀功的機會。這是我剛剛幫你的原因。”
楊白白依然不話。
“能站起來嗎?”
楊白白使了下勁,很尷尬,並不能。
男人眉眼微彎,已是了然,這便半蹲下身子,後背對著她。
“來,我背著你。”
女孩被他這個舉動驚呆。
“我都敢把我的後背留給你了,你還不肯信我?”
他是真的沒有惡意,也拿出了自己的誠意。
楊白白不好再扭捏,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攀上他的後背。
男揉拎身後,以便將她背穩,侃笑道:“你好輕啊。”
楊白白低下眸子,臉上全是羞窘,由於過度緊張,聲音都有些沙啞,“麻,麻煩你了。”
“不麻煩呢,這是我的榮幸。我現在帶你出校外?”
“嗯…謝謝!你,怎麼稱呼?”
“稱呼?”
他不知想起了什麼,腳步有片刻停頓。
楊白白看不見他的神色,隻聽他笑歎:“監獄裏的人,都喊我癡風呢。”
癡風?
楊白白原本煞白的臉色更白了,那個毒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