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皇宮陰雲(1 / 3)

午夜時分,養心殿外忽然刮來一陣怪風。

這風怪,是那風不是普通的風,似乎能聞到那風裏帶著血腥的味兒,這若是在戰場上倒也罷了,在這安靜的北京城,誰人有這麼大的本事,殺多少牛羊能弄成這血腥味兒來?

風帶著血腥味兒不,還帶著哨子,象是哭泣的聲音,那聲音象是訴著莫大的冤屈,聲聲淒厲,聲聲入骨,又象是尋仇覓恨,掃害驅惡,呼嘯著,低吟著,高一陣兒低一陣兒,加之這夜黑得伸手不見五指,誰聽了這風聲不讓人毛骨悚然呢?

微微的,空中閃一下弧光,人們看到了那黑色的空裏滾動著黑色的雲團,雲團被這怪風裹挾著,變得千奇百怪。

緊接著,那風就變成了旋風,圍著養心殿轉遊,又往燕喜堂旋去。風帶的哨兒由短變長,雲團象是一群妖魔下界。浩浩蕩蕩,旋過的地方,飛砂走石,昏地暗,象是世界末日將要到來。

這正是**大好的日子,怎麼會刮這樣的怪風呢?

值更的太監馬四孩兒沿著昏暗的宮牆,借著宮門微弱的燈光,敲著梆子,報著更點,卻被這突如其來的怪風嚇著夾緊了尾巴,聲音裏加著顫抖。

這些,他害怕極了,不光是因為氣的原因,還因為宮中的事情。那,他也是在這個時辰值更,他無意中來到燕喜堂外,卻聽到了老佛爺的**聲,他以為老佛爺病了,正想向總管安德海報告,卻見安德海從慈禧老佛爺那裏出來了,滿身是汗。他知道了,老佛爺與安德海在做著什麼事,嚇得往牆角裏躲,可哪能躲過安德海那雙賊眼呢?安德海罵了他一句什麼,就走了。之後的日子裏,安德海對他很客氣,卻讓他很害怕,總覺得一種不可明言的災禍在等著他,讓他惶恐不安。

忽然突變的氣,好象預示著不祥之兆的到來。幾位值更的宮女和太監齊齊地聚在養心殿的廊簷下,個個神色驚慌。此時,邊閃電越來越急,並可以聽到隱隱的雷聲。

這時候,空中忽然現出一團紫光,那紫光象是黃藍色的旗被血霧噴又被颶風撕成了碎片,在紫光的照射下就形成了紫霧,而它在空中一劃,停留著的時間不是一瞬間,而是一兩秒,作了一個很長很長時間的亮相,將那空中的隱藏著的奇形怪狀瞬間展現在人們眼前:黑雲滾滾,如同百萬隻野獅,張牙舞瓜地向你撲來。奇雲貫空,如一巨龍盤旋而上,又居高臨下,對你張開血盆大口。飛雲急流,如同翻江倒海,又象是洪水猛獸從開而降,給你帶來滅頂之災。

“這是怎麼啦,殺死的毛子闖宮來了麼?”

“妖魔,妖魔,你看午門外的雲頭上,站著一位妖魔!”

“哎喲,不好,太和殿上邊有條黑龍!”

幾位膽宮女嚇得抱作一團。

就在這時,空中“哢嚓”一聲炸雷,緊接著電光閃閃,劈哩叭啦,一陣雹子打在宮殿的琉璃瓦上,發出刺耳的響聲。這時候,又聽到“啊呀!”,隻見一道閃電閃來,黑暗中一個蒙朧的人影閃過,一棍正擊中馬四孩兒的前胸,馬四孩兒倒在燕喜堂前的廊前。緊接著,雹子沒有了,銅錢般雨點下來了,那雨在電光中閃著紅光。宮女們用宮燈一照:爺,下的是血雨!

“馬四孩兒,馬四孩兒!”當值班的太監將馬四孩兒抬到室內時,隻見他麵目青紫,衣染血雨,早已沒有了聲息。宮廷裏一片混亂,卻又抱作一團,不敢發出聲響,有的竟對著空哀求:太平神,撚軍神,你們替行道,我們為皇上做事,各事其主啊,神別跟我們一般見識,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慈禧老佛爺昨日聽戲聽得很晚,很是興奮。回到燕喜堂歇息的時候,卻老是不能入睡,便對貼身的侍女平兒喊道:“叫安子。”

平兒笑了,心裏,老佛爺又需要保健保健了,便彎腰打禮,了聲“是,老佛爺。”

不一會兒,安子便踮著輕盈的腳步來了。隻聽得安子問:“老佛爺哪兒不舒服?要不要叫太醫?”平兒:“安總管,老佛爺這時候叫你你是該知道的,若是老佛爺真有大病要叫太醫,還不直接吩咐你去叫太醫了?還會再拐個彎兒捎著把兒繞這麼大的圈兒?”平兒笑著,擠了一下眼。

安總管走過去在平兒臉上揪了一把:“就你這丫頭精,啥事都瞞不了你,心老佛爺撕你的嘴。”

一轉身,安子就到了燕喜堂的正廳。廳裏站著四位宮女和兩位值更的太監,安總管一進門。六人施禮:“安大人辛苦了。”安德海擺了擺手,就直進了慈禧的內房。

“奴才給老佛爺請安。”安子給慈禧磕了個頭。

“罷了,起來吧。”

慈禧這時候半躺在**上,隔著衾賬見安子來了,心裏一陣舒展,就擺擺手,叫安子來到**前,:“安子,你看我這是噎著了撐著了還是悶著了,還是哪兒掩著了怎麼的?肚子裏老是有股氣,一睡下,肚子裏就象是起了火似的,咋著都睡不著。”

安子躬身看著燈下的慈禧,慈禧一臉的紅潤,氣色不錯,雖隔著衾帳,他還能感覺到她的心跳得越來快,不象有她的那症狀的樣子,心裏就明白了。於是,安子就順著慈禧的話頭往下溜,:“老佛爺呀,您的是呀,您那是活動太少了,吃了東西沒有走動,食下不去,是有一股氣擋在腸子裏麵了,奴才給您推一推,按一按,氣一順或許就好了。”

“噢?是這樣呀,那你就按按吧。”

於是,安子便脫下外衣,來到老佛爺的**前,然後又脫了**,露出渾身的健子肉,隻剩下一條大褲衩子,便進入了慈禧的衾帳。

他輕輕地掀開蓋在慈禧身上的絲絨被,卻見慈禧隻穿著一件貼身的兜肚,兩條玉臂圓滾滾的,那修長的身材,雪白的肌膚,在昏暗的燭光下,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新剝皮的嫩梨兒,見了就想咬一口。

安子輕輕地為慈禧理了理青絲,揉搓著她的太陽穴,接著按摩她的麵部神經,他知道慈禧是愛美的女人,這些按摩手法可以使她的麵部神經和諧,減少縐紋產生。其實,此時的慈禧正是位風韻優雅的少婦,哪來的皺紋啊,她又那麼會保養,又有宮裏的名士為她保養,她雖比不上年輕的如花一般的宮女,卻如一隻成熟的果子,散發著誘人的魅力。

安子解開那件繡著鳳凰欲飛的兜肚,將它放在枕邊,帶著“崇敬”的目光瞄了一眼慈禧的**,嘴裏的饞吐水就湧了出來,又急忙咽了下去。接著,他搓了搓手,將手搓熱,防著別讓自己的冷手冰了慈禧的熱身子。這個動作雖簡單得孩摸□一樣容易做到,但第一次給慈禧做按摩服務時就沒有想到這一點,或者是忽略了這一點。當他那兩隻冰涼的爪子往慈禧熱乎乎的身子上一貼的時候,慈禧便“啊”地尖叫了一聲,興致被涼手衝走了一半,慈禧便一把擰住安子那結實的屁股蛋子,足足有一分鍾:“你個蠢貨,想冰死老娘呀?”安子雖一抬屁股她的手就能滑落下來,可哪敢哪,隻好苦苦地求饒:“老佛爺,您放手吧,奴才忘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屁股上那塊紫痕,十多才退去。但伺候慈禧老佛爺要認真仔細,體貼入微,卻在安子腦海裏退不掉了,在接觸老佛爺的**時,手腳都不能有半點溫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