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將一白布鋪在慈禧雪白如玉的身子上,然後給慈禧進行全身按摩。他從上到下,對著一個個穴位一一揉搓,打壓,敲震,半個時辰過去,將慈禧通身的穴位都點通了,慈禧渾身發熱,額上流出細細的汗珠兒。安子用一塊幹淨的毛巾給慈禧拭去汗珠兒,:“老佛爺,頭場子做完了,老佛爺您盡興嗎?”
慈禧很高興,:“嗯,不錯,象玩戲法似的,就將老娘身上就弄舒服了。不過,這才半場戲呀?”
“是的,老佛爺,這是上半場。下半場您老佛爺不點,奴才可是不敢‘唱’呀?”
“啪!”老佛爺在安德海屁股上打了個響巴巴:“憨貨,老佛爺叫你來你還不明白?半場子戲還叫我睡得安呀?接著往下‘唱’!”
“哎,是了。”
安子非常高興地答應著,就將全身脫了個精光。
守在門外的平兒,與幾位姐妹們著悄悄話,這時候就聽見了慈禧“啊啊啊”的聲音,幾位宮女一下子都靜了下來,個個緊閉嘴巴,不敢放聲,相互做著鬼臉。
不一會兒,安子出來了,身上冒著熱氣。安總管也不覺得與進來時有啥不一樣,照樣大大咧咧命令這個那個的,走的時候對平兒:“老佛爺安歇了,心伺著點,有啥事再叫我。”
平兒:“安總管,你放心地去吧,這兒有我們呢,你可夠累的了。”
這個“累”字得重了點,安德海一回頭,想什麼,卻沒有,隻皺了一下眉頭,走了。
安子雖不能成全慈禧,但有個肉身男人撫慰,還是能平靜一下內心燃燒的欲火的。所以,安子走後,慈禧的□也享受足了,就沒有那麼多胡思亂想了,於是,她靜靜地入睡了,還打起輕微的鼾聲。
迷迷糊糊的夢境中,慈禧聽到有人喊她蘭兒,這讓慈禧非常惱怒。
當初選秀女入宮的時候,她就叫蘭兒,那是她當格格時的乳名。開始,她也和其他入宮的姐妹們一樣,互相喜喜鬧鬧的,誰都是呼她蘭兒,她也感到人們呼她蘭兒十分親切。可如今,卻不一樣了,生了同治皇上,成功地進行了辛酉政變,除掉了肅順等八位顧命大臣,自己與慈安垂簾聽政,使盡手段蒙住了慈安,控製住了六王爺奕訢,手中牢牢掌握了大清皇廷的實權,誰不是對她未話就先磕頭,尊一聲聖母皇太後或者是太後老佛爺,畢恭畢敬地問一聲吉祥,等她懶洋洋地一聲“罷了”或者“平身”之後,才敢從地上爬起來呢?現在卻有人呼她的名,不想要腦袋了吧。
慈禧正要發怒,卻見喊她蘭兒的那個人向她的衾帳走來了。慈禧一呼嚕坐了起來,一個“大膽”還未出口,卻大吃了一驚:哪,怎麼是皇上?
“皇上,臣妾不知皇上到來,罪該萬死。”
慈禧急忙起**下跪,為鹹豐皇上請安。
鹹豐一把將慈禧拉起來,急吼吼地將她那豐腴的身子摟在懷裏:“蘭兒蘭兒,在私房裏哪還來得這麼多禮,這麼多年你都上哪兒去了?也不侍候我了,可想死我了。”著就不停地親,狠狠地摟,很快,慈禧的身子熱了。
正摟著,慈禧這才想起鹹豐已駕崩五年了,怎麼還會活著的鹹豐?摟著的不是個鬼吧。於是,她本能往外掙脫:“皇上,你你你,你已駕崩五年了,你已不是陽間之人,而是陰間之鬼了,別過來,你別嚇著臣妾,明兒我就帶大臣去你墳上,給你燒紙添香。你不在了,大清的家業還要我來操持,你別這樣嚇奴才。”
“怎麼?皇上恩**你,你還敢抗君命不成?”鹹豐忽然就變出了顏色。
慈禧又嚇得渾身哆嗦:“臣妾不敢,隻是皇上已不是人了,人鬼交合,有違意呀!喪身我一位蘭兒,倒是沒有什麼。可同治尚,還沒有掌管下的能耐,大清江山是老祖宗用血漿灌出來的,倘若毀在我一位女人手裏,還有啥臉麵去見咱的祖宗。”
“哈哈哈……”鹹豐皇上忽然大笑起來,“難得你這位皇太後,大清江山有救了,你我是鬼,那可是大錯特錯了,你看清了,我可是你心中的那位人?”
當慈禧確認鹹豐來到衾宮時,她嚇得不敢正眼看鹹豐了,隻覺得他是位虛虛幌幌的影子。現在聽眼前的這位鹹豐這樣一,她才詫異地扭過頭來。這時,那鹹豐忽然就將身上的黃馬褂一脫,皇上的妝扮一卸,眼前便現出一位眉清目秀的俊男。這男兒似曾在哪兒見過,可一時又想不起來。忽然間,她想起來了,前日到卸花園觀賞牡丹,路過一座亭榭,見安子帶著一位夥子從後門出走。慈禧就問安子:“這位是誰呀,怎麼看著這麼眼生?”慈禧這一問,嚇得安德海麵如土色,原來,這後生姓樸,是位古董商,與安德海是老夥計了。安德海得宮裏賞物頗多,常將多餘的寶物拿出宮換錢,屯積銀兩,以防老了有所歸宿。那,由於宮裏事多,不敢外出,就約這位年輕的掌櫃來到宮中,將一個鼻煙壺出手,不想卻被老佛爺撞見了。私帶外人入宮,可是要犯牢獄之罪的。自己是老佛爺貼身的奴才,老佛爺待自己恩重如山,怎敢瞞過老佛爺呢?於是,他就往老爺身邊一跪,向老佛爺請罪,如實向老佛爺了。慈禧老佛爺聽了,卻沒有生氣,:“罷了,下不為例。”免了他的罪。安子忙磕頭謝恩。這時候,慈禧眼睛卻盯著年輕的樸掌櫃看了一番,:“這位先生年輕輕的就做了古董的生意,真是不容易呢。”那樸老板也趕忙跪下:“謝慈禧老佛爺誇獎,奴才也是跟著父親自磨練,如今也是半瓶醋而已。”慈禧見這後生很會話,心中有了幾分歡喜,但卻不表露在臉上,隻:“前些日子江蘇巡府貢我一對玉免,得有名有姓的,是什麼玉我也忘了,也請先生幫我鑒定一下行不?”那樸老板聽老佛爺這麼一,受**若驚,再次跪下磕頭,:“謝老太後恩**,奴才能為老太後效力,是祖上積德,奴才願時刻聽從老太後召喚。”慈禧當年,是位老太後,其實也才三十出頭,身上油是油肉是肉的,光鮮鮮的正是成**人最後的頂峰時刻,雖權力有了,名份有了,可女人應該有的她卻失去了:這就是身邊沒有了男人。過來的人都知道,一位正常的女人,如果沒有了□,苦苦地守寡,那可比坐牢還苦啊!更何況這深宮如海,祖規如,整日裏與太監宮女們生活在一起,雖是有有笑的,可心中那一汪汪苦水,年複一年,日複一日的是怎樣咽下去的,這有誰能知道啊!所以,剛剛看到這位年輕的掌櫃,慈禧心中就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