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們頓時大喜,完全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原本以為十六人要好好費一些心思去分配玉牌歸屬,才顯得公平,沒想到卻是人人有一個名額,到時候一定要好好挑選,不能浪費了名額。
雲蘇見狀,卻是起身道:“諸位,今日清風宴便到此為止,大家日後有緣再見。”
雲蘇一揮手,眾人隻覺得雲裏霧裏,再醒來時,已經或是在家中,或是回到了住處。
……
城中,劉府。
“咦,方才……”
劉老員外睜開眼來,卻看到夫人焦急地站在一旁,見他醒了,連忙高興地問道:“老爺,你們可算回來了。”
“一頓飯的功夫,你急什麼。”
劉員外著急去看兒子媳婦,隻見他們也是剛剛醒來,臉上驚疑不定。
“老爺,你們一走就是三天,方才見到有金光落下來,果然是你們回來了,若不是有人托夢告之老身無須擔心,還以為你們出了什麼事呢。”
“這一頓清風宴,居然吃了三日!”
劉員外隻覺得整個人前所未有的舒服,許多老毛病全都沒了。
“啊,老爺,你頭上的白發為何少了那麼多?”
忽然,劉老夫人驚呼出聲,連忙取來銅鏡為劉員外一照,果然少了許多。
劉員外沉吟片刻,拿出一物,正是那清風令,問道:“如玉,美娘,你二人的玉牌可在?”
二人也各自拿出一麵,應道:“在的,爹爹。”
“此物萬萬要收好,日後機緣到了,我劉家後代如有良善孝義之後人,便能多一場機緣。”
劉員外也不多談那清風宴的事情,都深深記下了,怕是至死難忘。劉如玉夫婦二人也是點頭不已,即便是三麵最普通的玉牌,日後也能去旁聽一次蘇先生的講道,自然是珍貴無比。
他匆匆來到祠堂,卻是在那一麵長生牌位前,虔誠跪下,拜道:“劉世昌何德何能,蒙先生眷顧,日後劉家必定世代祭拜先生,甄選良善後人,送於先生膝下聽道。”
與此同時,城外的韓玉夫婦也醒了過來,正好看到韓真在一旁好奇地打量,韓玉的老娘正在一旁擔心地看著。
“娘親,你手中拿的是什麼呀?”
韓玉和韓王氏原本沉浸在那清風宴的種種匪夷所思中,二人看向手中,隻見各有一麵玉牌,而韓王氏手中更是端著一個小盤子,裏麵放著幾顆晶瑩剔透的小果子,隱隱有寶光流轉,一看便是非凡。
“這,這是……”
韓王氏隻覺得有些迷惑,隨即才幡然醒悟,似是想起了臨走前,蘇先生說了一句“真兒卻是沒來,為他帶點解饞吧。”
“唉,蘇先生待真兒,真真是厚恩。”
“爹爹,這是什麼東西呀?”
韓玉小心收好玉牌,這才抱起韓真,說道:“蘇先生喜歡真兒,讓爹爹娘親給你帶果子吃了,來,爹爹教你如何吃。娘,你也嚐一個。”
……
雲蘇見眾人全都散去,唯有王玄機和慕容冰月留在了大殿中。
“冰月道友,如今諸事已畢,你可是有話想問蘇某。”
慕容冰月點點頭,好似下了巨大的決心,躬身行了大禮,這才緩聲問道:“冰月確實有一句話想請教蘇先生。蘇先生乃是在世真仙,學究天人,可曾聽過仙人五衰?”
雲蘇聞言,卻是沒有馬上回答。
他原本以為這慕容冰月會提出關於她所修習功法缺陷的問題,結果沒想到卻是關於仙人五衰。
慕容冰月此時的狀態,並不好。
雖然修為奇高,整個人冰冷如月,性格也顯得風輕雲淡,任誰知曉她修為的話,都會大讚一聲‘化神真仙’。
但雲蘇卻能看出她那猶如烈火烹油的一身道行修為,隱藏著某種大凶惡,其中罪魁禍首便是她體內的那團無名神血。
那神血到底是什麼,他卻沒有施法看過,畢竟對方是化神靈虛境的大高手,即便對方難以察覺,也會顯得不太妥當。
何況,別人沒有主動開口提及,關於那神血便定然有大秘密,又何必窺人隱私。
慕容冰月見他沉吟不語,哪裏知道雲蘇是在想她本身的災厄,還以為雲蘇並不知道那仙人五衰之事,她也不覺得意外,原本就是帶著僥幸一問。
畢竟,關於仙人五衰之事,望月山也已經想過不計其數的辦法,近二十萬年來暗中求助過無數的高人,可惜都無法解決。
隻是每一次,隻要有那麼一絲希望,望月山之人都從未放棄過。
慕容冰月不由神色一暗,難道這望月天狐一族自古以來的悲劇就真的無法解決嗎,難道連在她心中深不可測的蘇先生這般高人,也不知道嗎。
“仙人五衰,蘇某卻是沒有聽過。不過,蘇某倒是聽過另外一種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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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手細細想了,接下來先把五章減少到四章,把質量盡量再提高一些,寫的更精幹扼要一些。感謝大家的月票,訂閱,感謝Breezebee打賞了一萬起點幣,還有另外七位打賞的朋友。繼續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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