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成功作死,許多生靈也會感慨,月山老祖,早生開天辟地之時,怎麼可能呢,不應該啊,他平日裏高高在上,怎麼就那麼傻呢,你不要三千大道不就是了,你不要人家的斬仙飛刀不就是了,你想要了,上門去開口求不行嗎。
先撩者賤,雲蘇以天地良心發誓,真的沒有先動手。
“清風老祖,後會有期。”
月山老祖拱手道。
雲蘇卻是淡淡一笑道:“後會卻是無期,你好自為之吧。”
隨即,一揮袖,便將月山老祖送出了垚山仙域。
“這清風道人的道行,實在是深不可測。”
當月山老祖踏出虛空時,發現自己已經遠在十億裏之外了。
也就是說,自己拚盡全力才能一次踏破虛空一億裏,而他一拂袖,就能將自己這樣一位大羅金仙丟到十億裏外,確實非常恐怖。
“終究是比大炎強出一頭,老夫尚有永生逍遙,他卻隻能在垚山當牛做馬了,哈哈哈……”
月山老祖放聲大笑,想了想也不回原來的故地了,這次雖然安然脫身,但月山卻被扣在了清風老祖的手中,雖然對他的實力影響不大,但卻屬於重大損失。
“還是按照原計劃,去大巫山一趟,日後定要尋得機會,再找那清風老祖輪個高下。”
月山老祖心情極好,直奔大巫山而。
然而,一路上,雲蘇也未出手害他,他自己卻兜兜轉轉,像是喝醉了一般,極為詭異,他卻完全不自知。
遙遠的北方,大巫山外的雲海上,一位渾身赤紅的老巫人已經等在那裏了,正是那巫祖。
下一刻,月山老祖便從虛空中走了出來。
“哈哈哈,老祖,等你多時了,快快,裏麵請。”
月山老祖隻覺得心頭越來越怒:“唉,巫祖啊,老夫來尋你,卻是為了邀你一起大幹一場啊。此事說來話長,走,進去再說。”
“唉,不急,不急,去我神殿慢慢說。”
巫祖熱情無比地帶著月山老祖踏入了大巫山的禁製中。
下一刻,大巫山上卻是傳來一陣怒吼:
“巫祖,妖祖,爾等膽敢害我。”
“月山,你與大炎佛祖算計垚山仙域,事情敗露,如今已經是天下盡知,你還敢來大巫山挑唆,正好做了那燃燈之油,煮鍋之柴,為老夫和妖祖破開世界障,盡一番力吧。哈哈哈……”
“不,不,不!!你們殺了我,那清風小道同樣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說的很對,所以才更要殺了你,用你來破開世界障,這乾元世界,我和妖祖是待不下去了,我們走還不行嗎,哪裏不是長生逍遙,非要像你一般大智若愚不成,哈哈哈……”
月山老祖的聲音極其憤怒,但連番受挫之下,再被那巫祖和妖祖算計,最終卻落入了陷阱之中。
雲蘇收回了視線,方才看的清清楚楚,那巫祖和妖祖在大巫山布下了大殺陣,就等著月山老祖自己鑽進去。
畢竟是牽扯到兩位大羅金仙,雲蘇也沒有故意擾亂天機,所以月山老祖和大炎佛祖算計垚山仙域的事情,已經傳遍了乾元世界的頂尖修士之耳。
那月山老祖也是窮途末路,原本隻需要十幾息時間就能趕到大巫山,卻硬是在路上繞了足足兩年,才讓整個事情徹底暴露。
一個大羅金仙,沒有被雲蘇殺死,卻自己陷入了某種天地因果殺形成的死局中,最終自己渾渾噩噩還不自知,送羊入了虎口。
至於那兩位想拖家帶口逃去玄黃世界的大羅金仙,雲蘇也沒有攔阻,更沒有去恐嚇,人家覺得這裏不安全了,想去玄黃世界重新過那無敵的日子,是人家的自由,天要下雨,寡婦要嫁人,隨他們去吧。
“老祖,月山他……”
大炎佛祖想開口問什麼,卻沒有說下去。
“你明明比他強,最終卻故意輸給了他。他看似得了活路,卻陷入了天地謎局中,此時,已經上路了。”
雲蘇淡淡道,無喜無悲,這大羅金仙一死,天地自然有各種異象,很快大炎佛祖自己也能感受到。
那位月山老祖,除了被巫祖和妖祖瓜分一些好處外,剩下的都拿來當做人肉炮彈去撞開世界壁了,乾元世界和玄黃世界的關係比較特殊,破界的難度不大,四個大羅金仙合力能做到,讓一個大羅金仙以死破界也可以做到。
“請老祖罰下。”
大炎佛祖長歎一聲,然後跪倒行了大禮,徹底認賬。
雲蘇點點頭,說道:“先前有言,你二位做過一場之後,敗了的人便留下聽憑處置,此事罪與過,可以就此揭過。隻是,想要徹底斬斷過去因果,留在成教,還需要在那大道心獄中受罰一萬年,方能完全割裂過往。”
大炎佛祖:“大炎領罪,心服口服,甘願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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