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好趕上了。”
最後一節課上課鈴響的時候,時糖和紀淺淺才進到教室。
因為兩人同時消失了一節可,班上的孩子都用奇怪的眼光看著她們。
紀淺淺還好,但作為年級第一的時糖曠課,就有點稀奇了。
時糖回到座位上,楊沐馬上湊了過來:“嘿嘿,糖糖,你沒有什麼要跟我解釋的嗎?”
時糖一愣,故作鎮定:“我要跟你解釋什麼?”
男生笑得特別猥瑣:“剛才音樂課你沒有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是為什麼。”
楊沐說話的聲音還挺大,周圍的孩子也都感興趣的湊過來,問:“為什麼?剛才可是我們糖糖升到高中以來第一次曠課哦!”
“是哦,年級第一竟然曠了音樂課!”
時糖臉色難看的瞪著他,她就知道這個家夥是上天派來懲罰自己的。
“不是曠課,請過假了。”
“真的?”
楊沐一臉的懷疑,以為他知道剛才那節恰好是高二文三的體育課,所以……”
坐在隔壁桌的男生馬上問:“楊沐,你到底知道什麼,別賣關子好嗎?”
“就是就是,你居然和糖糖有小秘密瞞著我們!”
被他們這麼一說,時糖更鬱悶了。
著急解釋:“你們別聽楊沐亂說,剛才是紀淺淺身體不舒服,所以我們去醫務室了。”
聽到這話,坐在不遠處的班長突然回過頭,用個很詫異的表情看著她。
“到底是你身體不舒服,還是紀淺淺身體不舒服?怎麼她交上來的假條說是你痛經,你又跟大家說是紀淺淺?”
“……什麼?!”
班長話音落下,周圍的男生們臉全都綠了。
還有那種比較遲鈍的家夥,好奇的問:“痛經?什麼是痛經?”
“……”
大家默契的汗顏,誰都沒說話,終於結束了這個話題。
可時糖卻覺得教室裏又多了好多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紀淺淺,我突然好想弄死你。”
紀淺淺笑得前俯後仰:“這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那個校醫,都跟她說是我了,她非要寫你!”
“……”
時糖冷冰冰的瞪著她,想用眼神殺死她。
“同學們,剛才音樂課都學什麼了?”
忽地,這節課的陳老師走進教室,邊走邊問話。
坐在前排的女生回答:“音樂賞析,好無聊的。”
陳老師故意打趣:“再無聊也不會有語文課無聊吧?我看坐在最後幾排的男生才剛打過上課鈴就要睡著了!”
課堂裏哄笑,卻沒人留意到陳老師的目光繞了幾圈,最後停到時糖臉上。
男人看到她穿在校服外麵的灰色羊絨大衣,頓時心一沉。
剛才還真是她啊!
“咳咳,既然大家累一天了,又是最後一節課,不如我們今天就輕鬆下好了。”
孩子們頓時激動了。
“輕鬆什麼?”
陳老師笑著說:“本來我們今天要講文言文不是,我突然奇想,想講點別的。”
“講什麼?”。
陳老師盯著大家打量一道:“就講講大家穿的衣服好了,今天,每個人都在班上選一個同學來描述下她的穿著打扮。這個不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