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你完全的錯了!”胡蘋搖頭,“想知道,特別請你們喝這酒,是因為什麼嗎?”
“啊,爽快點,快出你的意思來!”
“醒酒,記得嗎,江湖上這一句話?”
頭兒眨巴著眼睛,似乎就連鼻梁上疤痕,也像因為興奮和激動在特別的泛亮。
“啊喲,醒酒。果然是醒悟,終於想明白了啊。本來嘛。你本身就我們一樣,跟著我們這就對了!”
胡蘋冷冷眼的看了他。卻一臉鄭重繼續道;“為什麼我要它是醒酒,這有個故事,也是過去聽老年人講的——”
“何必那些廢話,你幹脆就直接,你已經答應我們,你入夥了!”
胡蘋也不理睬,仍然道;“據人死以後,他的靈魂在趕赴黃泉的路上,閻王會讓他喝一樣東西。人的靈魂在喝了之後。生前的一切就全都會忘記。你們誰聽了,知道那是什麼嗎?”
“奈何橋,王婆湯!”瘟神幾乎不假思索,而且很爽快的回答。
胡蘋點頭,柔聲的道;“不錯,王婆湯,其實也叫忘情水。而我現在送各位喝的雖然談不上,但這樣的酒,也是希望你們都能夠清醒。是讓你們忘了犯罪而迷途知返,所以也叫醒酒!所以忘掉吧,永遠放棄這種罪惡的生活,像絕大多數人一樣過平安日子!”
那頭兒李誌強不但意外。也驚呆了。就好像被胡蘋這想不到的話,幾乎一下子打亂了思維,所以他也像同夥一樣呆呆地。一臉愕然地望著她。
但很快又明白了過來,這幾乎被她刺激得震怒的頭兒。突然逼近胡蘋,眼瞪著她。並且惡狠狠的話還近似於向她咆哮。
“耍老子們吶,夠膽,你他媽的娘們!”
胡蘋輕蔑地看他,微微搖頭;“不,你錯了,隻是想幫忙你們。是因為不忍心眼看你,還有你領著他們,年紀輕輕,還在繼續走那完全沒有未來的絕路。”
頭兒惱惡狠狠地喊;“夠了,夜貓子,老子忍你好久了。不要不識好歹,給臉不要臉!”
胡蘋歎息道;“唉,已經有過前車之鑒呀,李誌強,就不能放清醒一點?”
李誌強咆哮道;“咦,我你他媽怎麼回事?就不怕這光身子照片,讓所有人都來看,就認了不是!”
胡蘋冷冷的看他;“玩這些下三濫,你以為有用嗎。還記得吧,我們以前常過的一句黑話,這人,不可能隻是嚇大的!”
這頭兒疑惑地看著她,不相信地;“你什麼意思,夜貓子,難道真的想找死了!”
“我找死了麼,不,不是我,”她微微一笑,鄙視的看向他;“李誌強,你糾結了這些人,繼續幹那些犯罪的勾當,死心眼要與社會為敵,你,是誰究竟在找死?”
這李誌強搖頭罵道;“臭娘們,想當年,我算是白幫你了!”
胡蘋歎息地;“唉,疤子,為什麼就不能明白啊?要不是為了這,我才又是心存憐憫。特別你這種三番五次的糾纏,我沒有報警,還又是理睬,你認真想,好嗎?”
“想了,早就一再的想,除了入夥我們,你沒的選擇。因為那些人的眼睛,根本就容不下你!”
胡蘋憐憫的道;“可惜,我的用心,最後忠告,你還是不明白,看來你也是聽不進去了!”
“不是我,聽不進去的那是你!”
“可憐的人吶,為什麼就不能換一種思考?認真想一想,那些被你們傷害的人,他們和你有什麼仇恨;憑什麼,別人辛辛苦苦掙來的勞動果實,又該無辜的讓你們奪走?同樣是人,你為什麼不可以自己去勞動,而非要從別人的身上去偷盜,去搶奪啊!”
“你知道,原因你比我清楚!”
胡蘋惋惜的道;“那時候我們年紀還太,不明白事理,走上罪惡道路,或許應該還是情有可原。可現在,經過政府教養和思想改造,其實你和我一樣早就清楚,誠實勞動就可以謀生,為什麼還要做這樣人人痛恨的壞事?李誌強,你告訴我,回答呀!”
“我回答你!”那聲音吼叫著道;“讓我去賣力幹活,做夢吧!整像機器一部分一樣的忙碌,這種孔夫子的愚蠢人日子,除了下賤,可以,活得一點也不比我們好。看看吧,多少人一生辛苦勞累,窮死累活也積攢不到幾個錢。眼看快盼到退休了,自己又因為過去的太勞累,窮日子吃得也不好,積勞成疾一病不起,陽壽沒完,這人他媽就變了黃泉鬼!”
“可憐的人呐,這難道就是你害人,你作奸犯科的理由嗎!”
他憤然地道;“當然不止是這些;這種人本身變人就不起眼,當牛做馬別人隻當看不見,讓我學他們,蠢想!因為這種草根家夥注定的,隻配給有錢有勢的人過好日子貢獻血汗!過去就聽我那混賬父親,他的那些造反戰友過;拿這條命拚了,成王敗寇兩條路,一是榮華富貴,再一條就是大不了關進去!所以我寧可成王敗寇,也不會選擇累死窮死,為了一日三餐,流血流汗掙紮的那種下賤規矩人!”(未完待續。。)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