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扮成了這副模樣?蕙娘出什麼事了嗎?”他看清楚我的麵容,眉頭一緊,焦急問道。
“沒有沒有,隻是蕙娘被黑甲衛看的很緊,沒辦法出來,便讓我易容了過來告訴你一些消息。額……我們就在這話嗎?”
“跟我來。”白起領著我逆著流水而上,在一塊巨石凹陷出來的洞口停了下來,裏麵有燭光閃爍。
這個然洞穴並不,往深處看去,裏麵好像有一方石床,上麵躺著一個人。“那是袁,劉叔給他的傷口做了解毒處理,保住了他的性命,不過他一直昏迷不醒。我們在劉叔那裏被人埋伏,劉叔掩護我們逃了出來,自己卻中了毒手,帶你來這裏的風應該是在藥廬外發現你的吧?”白起淡淡地了這些話,聲音已經聽不出什麼波瀾了。
“是的……白少俠……劉叔的事情你不必太放在心上,革命嘛,總歸是要流點血的。隻要你能手刃了高齊,不管是劉叔還是令妹的仇都可以報了……”聽到“令妹”兩個字,白起攥緊了一下拳頭。周一塵啊周一塵,少兩句會死啊……
白起麵色上倒沒有起什麼變化,道:“這些帳我自會找高齊一筆一筆算清。一塵兄弟,蕙娘要你來找我究竟有了什麼消息?”
“對了!這個消息可是關乎你的報仇大計,如果能抓住機會,兩後的鬼節就是你報仇和起義的最佳時機。”緊接著,我把白起離開之後,在這將近一周時間內發生的所有事情給他了一遍。大概花了快兩個時辰才清楚,剛完便感到一陣口幹舌燥,我飛奔到溪流邊狂飲了十幾口才停下來。
白起走到我身邊,我們倆在水邊席地而坐。他道:“沒想到我離開之後發生了這麼多事。怪俠陰陽的名號我之前倒也聽過,隻是不知道他與血月之間還有一段仇恨。”
“白少俠,我還是得提醒你一句,那個陰陽真的是瘋瘋癲癲,雖然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假意,他畢竟與那個風裏行結了盟,後他到底會不會去高府和血月掐一架可真不好,他現在完全是一副失憶了的狀態,好像根本不認識血月。”
白起好像想起了什麼,突然問我道:“你你後來與陰陽比試了一番,他最後點了你幾個穴道?”
“那哪裏是比試!簡直是把我往死裏送啊,尤其是最後那幾手點穴,害的我在床上生不如死的躺了三,不然也不會這麼晚才來見你。”
“他點了哪幾個地方?你指給我看。”我將我脖子上、胸口和腹部被點到的大致位置指給了白起。
“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應該是分別點了容穴、鼎穴、璿璣穴和神闕穴四個穴道。”
“對對!就是這幾個穴道!蕙娘也是這麼的。”
“你之後昏迷的三是不是全身像被分成了好幾塊區域,不間斷地輪番酸麻不已,耳朵裏有嗡嗡的叫聲沒有停止過。”
我一把拉起白起的手,眼淚汪汪地道:“就是如此!白大哥,你真是我的知己,怎麼會對這般痛苦了解的如此清楚!”
白起意味深長地看著我,道:“因為我也經曆過。這四個穴道是打開全身經絡之力的入口,開啟之後,隻要能夠熬過三日經絡在周身疏通的巨大痛苦,便可以獲得啟動強技的能力。周一塵,沒想到你也是被選中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