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呂蒙也插了話進來:“高大人當真是下了血本,現在吳蜀兩國劍拔弩張,你居然能越過蜀國,去西南密雲請來法師表演?他們的武學向來神秘,呂某還未曾有緣一見。”
“既然呂將軍也有興趣,不如我們今來一場擂台對決給大家助助興,如何?”
“擂台?”風裏行與呂蒙同時發問。
“亞父,我素來知道你手下的黑甲衛高手如雲,不如請出來和密雲的法師比劃下?也讓我們看一看這東西兩地的武術派別,哪個更勝一籌?”
“哦?風前輩手下也有不少好手?呂蒙還真想見識一番!”這個呂蒙明顯偏向高齊一邊,高齊拉了這麼一個強大的靠山,風裏行也不得不讓步。
“哎!黑甲衛都是看家護院的侍衛,在這大堂之上舞刀弄槍,要是失了職守,被別人鑽了什麼空子,豈不是罪過大焉……”
突然,“梆”地一聲巨響在大殿炸開。所有人都吃了一驚,我們順著聲音瞧過去,居然是張元將藏在戲服裏的流星錘砸在了幾案之上!我的臉嚇得和麵具一樣慘白,尼瑪,這貨是瘋了嗎!
整個大殿都安靜下來,那個胡萬貫嚇得立馬躲到幾案底下。大殿兩側的黑甲衛已經向著張元圍了過來,卻聽到高齊大聲話:“各位莫要驚慌!這位密雲的法師是我特意請來表演武藝的,剛才我與亞父還有呂蒙將軍討論到擂台比試,法師想必是聽到我們的話語,一時按捺不住,性子使然。亞父,我請的法師都已經出招了,黑甲衛若不接招,豈不是太丟人了?”
此時的白起,坐在我的身邊,雙手攥緊的拳頭連青筋都要爆開了。張元就算再衝動,也絕不可能公然甩出兵器,把我們所有人都暴露出來,而且這扔兵器的時機也太巧了,簡直和他們三人的對話配合的衣無縫,看來,張元已經完全被麵具控製了。
不僅白起,我的心裏也咬得牙癢癢,高齊這個窩囊廢,自己沒本事和風裏行算賬,就拉我們來買單,早知道我要穿越,就該帶點三鹿奶粉把你扼殺在搖籃裏。
風裏行這邊還沒鬆口,他身後的一個黑甲衛卻躥了出來:“風大人,就讓我去會一會這個密雲法師!”我們一看,原來就是在高府大門擋住我們的那個黑甲衛。
風裏行看這情景,隻能答應下來:“既然法師有意,老夫也不便掃了所有人的興致。飛沙,與法師過招,點到為止,此次打擂,重在表演,不在內力,明白了嗎?”
那個叫飛沙的黑甲衛立刻答道:“屬下明白!”
高齊也笑著應聲:“法師也隻是想與我們這邊的高手切磋一下而已,亞父不必太過擔心。”
張元此時非常安靜,一句話都沒。黑甲衛飛沙一個躍身跳入了戲台,囂張地向張元伸出手臂,道:“法師,請吧!”“吧”的聲音還未落,張元一個彈身騰空,飛進了戲台,與飛沙相對而立。
張元手裏的流星錘是個重家夥,一條兩米來長的鐵鏈,一頭連著一隻人頭大的青色實心鋼球,一頭連著一個一掌來寬的圓形鐵環,正被張元的左手緊緊握住。
對麵的飛沙拔出了黑甲衛隨身佩戴的巨劍,劍頭指地,略一抱拳道:“法師,得罪了!”
然後舉起巨劍攻了過來,張元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也不躲閃。
“那個操控麵具的人是不是愣神了!讓張元動一動啊,不然一擊就得斃命!”我急了起來,白起倒還鎮定。
突然間,張元一個擺身,將鐵鏈往腰間纏去,繞了一圈又一圈,直到腰身被緊緊縛住,隻有一隻鋼球露在外麵。
對麵飛沙的劍尖已經直指張元的腹部而來,就在要刺入的一刹那,張元全身猛然一抖,那緊緊纏繞的鐵鏈以極快的速度離開身體,帶著鋼球淩空轉了起來,那鋼球的半徑越轉越大,轉速也越來越快,搶在飛沙的劍刺入之前,狠狠砸在了飛沙的肚子上。
“咳”飛沙長吐一口血,重重摔在了兩米開外的戲台台麵上。
“五花綁腰加獅子抖毛,這可是張元的拿手好戲。”白起淡淡地道。
看收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