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虎離山,此計不錯。”白起冷冷了一句,然後一個翻身抓住了唐銘那條懸帶,落於唐銘的頭頂之上,指劍向地,直直插入唐銘的頭蓋骨,唐銘斃命。
“砰砰”兩聲,唐銘和他的巨劍紛紛落地,頭頂上鮮血如噴泉湧出,戲台之下的賓客,暈厥嘔吐者不計其數,有的人還未從剛才呂蒙的怒氣中恢複,現在隻能隱隱發出**的聲音。
風裏行完全變了臉色,唐銘可是他手下的得意幹將,居然被暴怒的白起頃刻幹掉,以白起現在的狀態,如果下一個目標轉向了他,絕對不好對付,再加上呂蒙在此護著高齊,他的處境非常不利。
這個時候的白起還懸在那紅色緞帶上來回搖晃,像一隻低空盤旋的雄鷹尋找下一個獵物。戲台內側的高高座之上,呂蒙的表情依然淡定,眼神中卻多了不少欽佩之意。高齊已經渾身發抖,臉色慘白,不停向身邊的血月使眼色。
白起挺劍向前,飛身衝上高台,向著血月刺去。然而就在半空中,他突然脫手落劍,隨之整個身體重重摔在了通往高台的台階之上,四肢扭曲地向外張開,十分猙獰。
風裏行反應極其迅速,手中已經飛出一葉暗器,直奔白起的太陽穴。九莘、何老和我都從座上飛起身來,但是無論如何也來不及擋下暗器。
“叮”一聲脆響,那隻葉片在距離白起僅有一寸的時候,被一個飛來的酒盅撞開。風裏行大怒,跳到幾案之上便罵了開來:“呂蒙兒,你三番五次壞老夫的好事,到底居心何在!”
著風裏行袖口裏掉出一把劍,便要再向白起刺去,但這一次豈能再容他得手,九莘和何老已經上前纏住了風裏行。而我則直奔血月而去,先除了這個女人才好辦其他的事情。
但是一隻手臂倏地向我攻來,我慌忙停住,向後彈去。
“這位……女……法師,高齊的命在下得保住,可就得罪了。”哇靠,呂蒙你到底是哪邊的!一會幫這個一會幫那個,老子可沒工夫理會你分裂的人格!是時候試一試我的強技了。
我緊閉雙眼,聚力於心,氣沉丹田……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擦!我根本還不知道怎麼施展強技啊。
我睜開眼睛,發現呂蒙正滿臉狐疑的看著我:“女法師,你剛才是……睡著了?”
**才睡著了呢!老子全身的經絡之力都在燃燒,睡得著嗎!媽的!這麼多力量已經聚到了掌心,但是怎麼釋放成強技呢?
突然,我的腿被什麼東西重擊了一下,我低頭一看,是九莘被打飛了過來,她一口鮮血直接吐到了我的戲袍上。“九莘!你怎麼樣!”我俯下身去,隻見九莘用顫抖的手指了指風裏行那邊,我抬頭一看,何老的胸腔被狠狠刺入一劍,媽的!我的手臂再次被九莘握緊,提示我往戲台上看,我們戴著麵具的同伴和僵屍一般正在緩緩走上戲台,手裏都揮動著各自的兵器,眼神裏全是冷漠。
媽的!我惡狠狠地望向血月,心中燃起難以抑製的怒火,撿起九莘手邊的皮鞭,站起身來,鞭頭向著地麵狠狠抽去,“滋滋滋滋”,長劍般的雷電從我的手掌流淌到了鞭頭。
呂蒙立刻變了臉色:“這種內力,你到底是什麼人?”
風裏行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張角!果然是你!雷雲神威,絕對錯不了!”
呂蒙驚訝道:“你……你是……”
我一個揮鞭,雷電掃上了呂蒙的臉頰,被他驚慌躲開,我趁此機會,直取血月。血月已然撐開紅傘相抵,我知曉她那紅傘之韌,登時跳起,繞過傘盾,腳點金色屏風,正對血月頭頂,手中擲鞭而出,一條雷電直直劈下,血月頃刻後躲,電光晃過她的眼前,劈開麵紗,她一直不停念咒之口終於停下,抬頭冷眼相對。
這時,我臉上的麵具出現了一道裂痕。
看收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