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老夫隻是耗盡了能量,快要陷入沉睡罷了,你個混蛋就不知道尊敬前輩。”
老家夥微怒,不過這混蛋得也沒錯,自己確實已經死了,隻留下這一縷殘魂而已。要是肉身還在,哪裏會是這幅光景。
“原來如此,老家夥,你為何把我弄到這鬼地方來?”
“都是老夫當初看走了眼,以為憑借宇文泰的賦,最多不過幾十年就能讓老夫脫困。四千八百年了,老夫殘留的靈魂力量已經非常虛弱。家夥應該是宇文泰的後人吧,那兔崽子還算有良心,沒忘了老夫的囑托。”
“宇文泰?”
春申幾乎可以確信這宇文泰應該就是遊春雪所的宇文始祖,看來老家夥錯把自己當成宇文家的人了。
“怎麼?別告訴老夫你不知道宇文泰是誰?你的《九劍訣》由何而來?”
老家夥心底一沉,想到了種種可能,甚至動了一絲殺念。不過想想也不對,這屁孩不過靈動境四重,對自己絲毫構不成威脅。
“慢,且慢下手…子的確不是宇文家的人,而這《九劍訣》則是宇文後人傳給我的…”春申感受到了一絲強大的殺意,從那細圓柱裏傳出。驚了一身冷汗,丫的好恐怖,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所以立刻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將自己獲得劍訣的過程了出來。
“原來混蛋叫春申,哈哈,先前是老夫魯莽了,混蛋別放在心上。既然你已經接受了宇文家的囑托,現在就履行職責吧。”
聽完春申的話,老家夥放下心來。他能感覺出春申沒有騙他,畢竟以著屁孩的修為怎能逃脫自己的詭眼探察。
“職責,什麼職責?”
春申鬱悶,這老家夥做鬼做久了,都變得糊塗了麼。爺才不過靈動境四重,履行個屁的職責啊,複興宗門,跟庭作對,春申不想那麼早死。
“當然是將老夫帶離此地,去尋找合適的肉身,你還真以為老夫會讓你去複興宗門?你的這點實力,庭的狗腿子都能一招滅了你。”
“有沒有什麼好處?例如一下子就能讓爺漲個幾十年的修為?”
春申想到,如果老家夥沒有騙自己,絕對是個牛逼大發的人物,隻要給自己指點一番,絕對比得上靈武宗那樣的大宗門。
“混蛋,你以為修為就那麼容易漲,哪個修士不是踏踏實實的修煉。就是老夫敢送你一番修為,你敢要麼,就不怕境界不穩,到頭來一場空麼…”
老家夥也覺得這混蛋還真是臉皮夠厚,先前還怕得要死,這會兒啥事都還沒做,就開始要好處。不過也是一陣欣慰,這樣的人才適合做自己的接班人。
當初選擇宇文泰不過是看那子對宗門一片忠心,然而那子做人太實誠,不知道拐彎。也難怪讓自己登了四千多年,宇文泰那樣的人太偏執,是好事,也是壞事。
“家夥,我們最好趕緊離開,老夫已經感應到有修士朝此地而來,最近的已經不足一萬裏,幾個時辰就能趕到…”
“什麼,幾個時辰都能趕到?超級高手?”
春申一陣心驚,丫的該不會是這老家夥嘴裏的庭走狗吧,要是被那些人抓住,自己的命絕對保不住。
“那還不快些,不過我們怎麼離開?”
“看到這枚藏魂金了吧,你將它戴在身上,老夫才能借助你的身體來啟動傳送陣法…”
“靠,又要上身,你這樣子不會折損爺的陽壽吧,再我把它戴在哪裏?”
春申一陣鬱悶,這老鬼還想上身,先前身體不能自控的感覺他已經受夠了,不過似乎這也是離開的唯一辦法了。
但現在的問題是,藏魂金這麼,戴在哪裏合適。又不能拿在手裏,按老家夥所,雙手是開啟陣法的關鍵,而且必須貼身攜帶。
也就是必須和肉身接觸,才能保證老家夥的靈魂之力不被阻隔,那是因為老家夥靈魂力量消耗過大,已經承受不起更多的媒介。
“子,你看這樣如何,在你身上鑿一個孔,老夫的藏魂金置於孔如何?”
“你怎麼不去鑿個孔,不知道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麼?”
春申聽後一陣火大,這老不死的開什麼玩笑,在身體上開孔,虧他想得出來。不那會有多疼,單單是無緣無故的身上就多了一個孔,想想心裏都不會舒服。
“混蛋得也對,那老夫承諾送你一套心法如何?地階功法何如?”
“此話當真?”
春申非常意動,地階心法,老爺子都沒見過,對於第六家這樣的家族來,地階功法與那些傳中的功法是同樣的概念。
就春申所知,整個清原郡似乎也沒聽過有什麼地階功法吧,難怪劍宗當年可以和應府分庭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