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他已經受夠了,所以重生之後,他最初的目標就是要活得灑脫,活得無所顧忌,而現在又多了一條,他要將頭頂的罪民恥辱抹除。
村子果然還是遭了不的災,春申可以看到房屋被洪水衝塌了半,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員傷亡。
春申回到村口之時,已經大亮,洪水也已經退去。村裏的人也三三兩兩的出來,想是聽了老爺子和葛秋裳的吩咐,到處轉悠著尋找春申。
老家夥真的沉睡了,聽老家夥的意思,他這一睡至少也得五年時間。不過春申還可以和老家夥的靈識對話,而且隻需要心靈交流即可,不需出聲來。
“爺爺,你們都沒事吧?”
春申將自己從先前的各種震驚與好奇之中暫時的解脫出來,昨夜老爺子和德祖宗就已經打點好行裝。
原本決定今不亮就出發去尚湖驛,然而半夜的洪水襲來,整個村子亂成了一鍋粥。老爺子自然也就出了一份力,將能護之人盡皆護住,才使得村子沒有出現太大的人員傷亡。
不過即使如此,還是有三個倒黴蛋被洪水卷入尚湖,估計已經沒有活命的希望。而那三個家夥的失蹤,村裏人並不覺得悲傷,反而有些慶幸。
那三個家夥明明不會被洪水衝走,結果看到村裏人盡皆撤離,便起了貪婪之心,衝向葛秋裳的土屋所在。
因為村裏的單身尚湖盜們大多將財產放在那裏,而且葛秋裳自己的財富也盡皆在此。而葛秋裳在洪水來臨之際還得照看夫人和孩子,哪裏顧得過來。
所以他們覺得機會來了,三人迅速商議,決定搶走財富,遠走高飛。那筆財富可是二十幾個人的共同財富,再加上葛秋裳那一份,絕對不少。
然而事與願違,還沒走到那間收藏財富的屋子,三人便被鋪蓋地的洪水卷入尚湖,生死不知,是以村裏人都覺得這三人活該如此。
“爺爺能有什麼事,不過兔崽子你是怎麼回事,臉上的傷還得過去,你的耳朵又怎麼了?”
青鷹看著眼前的孫子,似乎和從前有些不一樣。臉上的傷好,可能是躲避洪水的過程中造成的,然而那耳朵上的東西卻讓他一陣心驚。
讓他心驚的當然不是那一枚耳針,而是春申的耳朵上還殘留的劍氣韻味。那可是劍氣,怎麼會出現在這個村子裏。
他這麼多年也隻是聽過劍氣的存在,可從沒真正的見過。就他所知,整個清原會劍氣的就萬劍山莊的才少莊主以及應府的一位玄鷹衛統領。
可那兩人萬萬不可能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那春申耳上的劍氣是從何而來,難道是他自己修出的不成。
但那也不可能啊,不春申難以修出劍氣,就是修出了劍氣,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擁有如此驚人的控製力,要知道那隻是一個的空洞。
再有那黑色的金屬圓柱明顯是刻意鑲在孔裏的,絕對不是無意間造成。無意間造成的空洞絕不會如此規整,更不會有這樣一個黑色圓柱。
“額,爺爺,一言難盡,您就別問了,總之這不是壞事,您大可放心。”
春申和老家夥達成了協議,兩人之間的事情絕對不能有第三人知道,無論是春申的親人,哪怕是宇文後人也不可透露。
青鷹不再話,他選擇相信春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哪怕自己賦高絕的兒子也不會什麼都跟自己。
在修煉界中,這樣的做法是正確無比的。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否則一個不慎漏嘴,害了親友,就悔之莫及了。
“爺爺,葛秋裳呢?”
“我在這裏,公子…”
春申正要問起葛秋裳何在,那個家夥就從人群中鑽了出來,此刻的葛秋裳哪還有半點頭目的樣子,腿上盡是快要幹涸的稀泥,一頭長發也是汙濁不堪,隨意飄散。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夫人沒有武力,他隻能扛在身上,再加上他的女兒黃桃差點被洪水衝走,葛秋裳也隻能跳入水中,將女兒撈起來。
看到葛秋裳如此,春申覺得這人著實不錯。至少沒有丟下妻女自己逃命,比那些明麵上滿口大義,背地裏拋棄妻子的渣渣強多了。
“馬上集合村裏所有人,準備離開此地…”
“公子還請放心,昨晚異象一出,屬下便知道情況不妙,夫人已經提醒屬下命人帶領物什先行,此刻留下的都是為等候公子…”
“如此甚好,我們也趕緊離開此地,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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