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莊的時候,卻發現莊浩天也在,
他們兩人在一塊桌子邊品酒,莊浩天也在笑著拿著酒杯晃。
也不管父親是否在場,氣頭上的莊臣哪裏顧得上這麼多,上前就把張建軍劉雲信的衣領抓住,一下就提了起來。
“你這老狐狸!是不是你做的好事!”
因為莊浩天在場,所以莊臣並沒有直接動手。
“什,什麼!”
張建軍劉雲信在莊浩天的跟前越加畏縮,“賢侄!是不是有了什麼誤會!”
“你敢說喬南音的藥不是你下的?”
“什麼藥啊!”
張建軍劉雲信的這個反應讓莊臣楞了一下,他的樣子不像裝的。
鬆開他之後,身後坐著的莊浩天才放下手中的酒杯,抬眼問道,“到底怎麼回事?說罷,南音那孩子出了什麼事。”
父親穩重的樣子瞬間讓莊臣心裏的憤怒壓了下去,輕聲說著喬南音因為被下藥暈倒,以及遇見劉也霖的事情。。
莊浩天眉峰微微一翹,然後又恢複平靜並未多言。
“這個,我會找機會好好問一下也霖到底是怎麼回事的,再給你答複。”
劉雲信看著莊臣給了一個不算是回答的回答。
莊臣顯然不滿意,“現在給劉也霖打電話,叫過來我問他。”
“你這是不信我?”劉雲信說話聲音明顯提高了一些。
莊臣自然是想要點頭說不信的。
隻是他還沒有開口,莊浩天直接攔住了莊臣。
轉而掛上了一副變化莫測的微笑,“想維護朋友有些太心急了,我想既然是牽涉到也霖,我覺得不溝通也罷,這裏麵一定有什麼誤會沒有弄清。”
說完這句話,劉雲信臉上的神色才好看了一些。
他靜靜地看向莊臣,說道,“我會回去好好問問也霖的,如果他做了這種事情我一定不輕饒。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不陪了。”
說完這句話,劉雲信便離開了。
莊臣自始至終一周手都是被莊浩天緊緊攔著的。
一直到,劉雲信離開之後,莊臣才轉過身來看向莊浩天。
“為什麼?”
莊浩天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坐椅上,拿了一杯酒喝了下去,才靜靜地看向莊臣,“我大概了解了一些你與劉雲信他們之間的事情。你來到T市做的幾項舉措不錯,甚至表麵上你的位置看起來已經很高。”
莊臣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向莊浩天。
莊浩天又道,“劉雲信很寶貝他這個獨子。”
莊臣仍舊沒有說話。
一直到莊浩天站起來,看向莊臣,“打蛇打七寸,但是,在你有把握之前,一定不要打草驚蛇。”
莊臣靜靜地接過了莊浩天遞過來的那一杯酒,喝了下去。
沒有辯駁。
其實,當年的事情,他一直耿耿於懷。
來到T市,自然是要報仇的。
近幾次交涉,看似他占了上風,劉雲信張習之都和和氣氣一退一讓,但是實際上,他們還是有所防備的。
現在很顯然不適合衝突。
莊浩天說完,在莊臣的肩膀不著聲息的拍了一下,“我比你更想要為你媽媽報仇。”
莊臣沒有再說話。
他靜靜地將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