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道家還是釋或儒,都非常注重“清靜”的,“清”簡單的就是神清氣爽,“靜”就是平心靜氣。降服心猿定住意馬,也就是入定了,處於定中就容易產生智慧。佛教中用“戒”規定行為,使之入“定”,從而產生“慧”,這就是乘佛教最初的“戒、定、慧”了。“人神好清,而心擾之;人心好靜,而欲牽之。”這句就能很好明想做到“清靜”多麼難。人有“三毒”,想戒除是非常困難的,甚至可以是不可能的,所以一些具有大智慧者想出一些方法拔除“三毒”。那就是使人暫時處於無“三毒”狀態,每都經過打坐等方法有一定時間處於這種狀態,隨著時間延長,經過反複練習,以期望永遠處於不貪不嗔不癡狀態,也就成為“聖人”“真人”了。所以世界各地,無論什麼教派,無論何種修行方法,都要求靜,這也是修行的基本功。
關於靜坐或者打坐,各家各派都是有這種修行方法的,可能打坐的方式差別不大,但是內裏的就大不相同了。入門時大多是要求平心靜氣,放空思想,但是最難做到的就是這個。因為人放空思想不容易,更堅持不了多少時間,能堅持1分鍾,絕對是大師級別。因為這個原因,又有了改進方法,就是觀想,佛道都有觀想,比如蓮花觀、白骨觀等基本觀想。集中所有精力想一件事或物,雖然比空要低級,但是容易啊,也能鍛煉精神,如果觀想方法高級些,取得的效果是非常好的。
蘇家的“清靜經”也是這個思想,隻是具體的方法更高明,接合了蘇家的導引術,可以做到動靜相合,高深處,行臥起坐皆處於清靜中。蘇家有一幅觀想圖,灰禿禿的一點都不起眼,看起來混沌一片,好像沒有任何東西,又好像有萬事萬物。據記載,這種觀想圖共有四幅,隻是遺失了三幅,書中還告誡後代子孫一定想方設法找到其他三幅,以之告慰祖先。
蘇光光把修改後的導引術演示了一遍給爺爺看,祖孫倆又在一起交流研究了兩,修改了其中幾個動作,就定型下來,動作比以前更加柔和美觀。道家的基本修行煉體之術,大多都是看著非常柔和,行雲流水一樣,既然美觀又簡單,用之對敵卻是非常有效,甚至可以是狠辣,往往一招就非死即傷。
現在蘇光光已經達到第四階段後期,也就是大海階段的後期,整個人就像是大海一樣,深不可測,表麵平靜,內裏即是波濤洶湧。本來他的基礎就很好,已經達到大海後期,無風三尺浪,非常危險,時常把握不住心境。經過這十幾對外篇的研究和煉習,已經超越大海後期達到巔峰,浪高十丈,隨時船毀人亡。
接近十的時間,蘇光光一直在修煉修改後的導引術,被蘇老道逼著修改了名字,以示區別與家傳的導引術,他想了想,就不負責任地取了個“水衡術”的莫名其妙的名字。
蘇光光從就被蘇老道用各種補藥培養,雖然蘇老道的手段十分高明,但是也不能把藥力完全吸收,為了不影響他的成長,又用特殊手法封印在身體各處。經過這幾的水衡術修煉,把體內殘餘的一半左右藥力吸收煉化,使得他的肉身修行境界超過精神修行境界,常常發生控製不住而發狂的跡象。
國術中的內家拳就是由道家修行理論與技擊之術深化修改而來,由此可見道家技擊之術的厲害。古時許多大將年輕時都是要去深山學藝幾年,或者把道士請到家裏教習的,修習有成後才能上戰場廝殺。蘇光光剛進入鋒銳期時,當然那時不叫鋒銳期,蘇老道帶著他雲遊下,並通過關係把他送到非洲呆了三多月,讓他感受一下血腥與暴力,以此來磨練他的銳氣。從非洲回來後就進步了很多,有些親戚朋友都有些不敢看他,那時他充滿進攻性,連學校都不能去了,隻能在家自己學習參加高考。
從非洲回來後,不能真實廝殺,就與諸葛智一起一頭紮在網絡中,使他本來就不錯的黑客技術更是達到頂峰,提起“非洲刺客”這個名字,黑客界沒有不知道的。現在又得到水族經典,受它那些使用暴力掠奪思想的影響,大海中的波濤之力又增加了很多,看起來整個人就像個可能隨時發狂的大海,好像能把所有人與物都吞噬進去並埋葬在海底一樣。如果按部就班練習下去,大概再過兩個月就可以突破到映月階段,就可以收斂渾身波濤洶湧的危險氣息了。可是現在情況不允許他那樣做,離大學開學不隻剩一個月了,老媽可是下了死命令,今年一定要去上大學,沒的商量。
沒辦法之下,隻能去找爺爺蘇老道想辦法了,看能不能忙進入映月階段。其實蘇光光是不想去找蘇老道的,因為他也知道他這種情況最快的解決辦法就是白與蘇老道對戰,心情釋放大海的狂放不羈,同時掌握駕馭這種不羈的方法。有空則研讀修習釋道儒三家的經文,晚上就修習清靜經代替睡眠。但是蘇老道下手那叫一個重啊,用他自己的話來就是收不住手,但是你墳前燒報紙——騙鬼啊!練習了七十多年,還收不住手?那是我現在的情況好不好。但是形勢比人強,不去受虐不可能有太大的進步。
從此蘇光光的暑期悲慘生活就開始了,白大部分時間與蘇老道對練,部分時間被諸葛智催命一樣回到在實驗給他升級硬件,晚上還要練習清靜經,整個人連軸轉。連同學聚會都沒去參加,不過去了也沒多少人認識他,他在整個高中階段像個隱形人一樣,多數不在學校,在校時也不太話,更不可能有啥“交心”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