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amp;#10084;是最美的傷害】心被狗吃了(001)(1 / 3)

聞菀汀從未想過,有一自己會那樣深深地的愛著一個人,愛到深-入骨髓,愛到撕心裂肺,甚至愛到尊嚴盡毀……

…… …… ……

迷離的夜晚,繁榮喧嘩的城市,在夜色的遮掩下,無人知曉這座城市裏幾人歡喜,又有幾人憂愁……

“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感情多深,隻有這樣,才足夠明白。死了都要愛,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毀滅,心還在……”

kv包房裏,高亢的嘶吼聲充斥在每一個角落,雖不及原唱音律標準,卻足夠震撼人心。

沙發轉角裏,默默地坐著一個短發齊肩的女孩,清麗脫俗的-臉一片清冷,看不出絲毫的情緒。那雙掩藏在黑框眼鏡後的眼睛呆滯地盯著茶幾上的酒杯,黑溜溜的眼珠久久不曾轉動。

她坐在那裏,猶如一朵清冷高雅的蓮花,與喧嘩的此處顯得格格不入,給人一種生人勿進的距離感,可渾身上下卻又散發著一股蠱惑人心的誘-惑,讓人無法忽視她的存在。

一曲唱畢,陽光帥氣的大男孩隨手將麥克風扔給其他好友,轉身就朝著角落裏的女孩撲過去。

“在想什麼?”高享長臂一伸,親昵地攬住女孩的香-肩,湊近她的耳邊大聲問。

包房裏的音樂聲太吵,不扯開嗓子話基本聽不見。

被人突然摟住了肩,心不在焉的聞菀汀從混亂的思緒中緩緩回過神來。漫不經心地抬眸看了看身邊可謂是青梅竹馬的高享,淡淡地吐出三個字,“沒什麼?”

高享微微眯起雙眼,在昏暗的燈光中深深凝視著聞菀汀一貫清冷的-臉,不悅地哼哼,“敷衍我是吧?”

她端起一杯酒,仰頭便一口飲盡。然後一邊傾身放下酒杯,一邊淡淡瞥了他一眼,不太熱忱地緩緩應道:“你是就是吧!”

聞言,高享氣結,暗暗咬緊牙根憤憤地瞪著淡漠無情的聞菀汀,愛也不是恨也不是。

高享臉上那抹本是愉悅的笑容緩緩隱退,擰著眉滿心不悅,肚子裏憋著一股怨氣,無處發-泄。

從她上午去機場接他開始,他就對她諸多不滿。到了晚上本來好了要給他洗塵,他滿心歡喜地等待著,哪知她卻招了一大幫的同學和朋友吃飯唱k……她明知他隻想跟她單獨相處的。

見她又要伸手去端酒杯,高享一把抓-住她的手,捏著便不想鬆開了。他不顧她蹙眉不悅的瞪視,深深看著她飽含慍怒的-臉,問她,“我們多久沒見麵了?”

兩人同齡,聞菀汀比高享大兩,他們從五歲開始就一直是領居,是看著彼此長大一點也不為過,所以對彼此的性格可謂是了如指掌。

因此,聞菀汀很了解眼前的大男孩一旦決定要做某件事情,會變得多麼的固執。

所以,即便很想甩開他的手,可是她知道,除非他願意,否則她甩不開。

“三年半。”她沒怎麼思考,隨口應道。

“是一千二百五十零八時三十五分!”他目光銳利地盯著她的雙眼,眼底布滿怨懟,很精準地出彼此分離的具體時日。

由此可見,這三年多隻是他一個人在思念……

聞菀汀麵無表情,不以為然地睥睨著滿臉不甘的高享,對他眼底那抹炙熱的光芒視而不見。

他喜歡她,她知道。可她深深愛著另外一個男人,他也知道。

人,就是這麼犯賤,明知道自己喜歡的人喜歡著別人,卻還要飛蛾撲火般奮不顧身地深陷其中。高享是如此,她也是如此。

她深深愛著的那個男人,深深愛著另外一個女人……

“想我嗎?”見她不話,高享默默歎了口氣,強忍著心裏的怨氣,滿懷期待地看著她的眼睛,問。

“不想。”她毫不猶豫地吐出兩個字,果斷又絕情。

高享狠狠磨牙,緊擰著眉頭愛恨不能地瞪著她,胸腔裏沸騰著一股想要掐死她的衝動。

她真的很殘忍,總是這樣絕情的扼殺他所有的幻想和期待。他有千百次想要放棄,可統統輸在“不甘心”上。

她可是他從守護到大的女孩,怎能如此輕易被別的男人搶走?他做不到!

“上午在機場的時候你在追誰?”他姿態倨傲地翹著二郎腿,睨著她佯裝漫不經心地問。

在他的威逼利誘下,她今去了機場接他,可是就在他下了飛機走出來剛看到她的身影時,她卻突然轉身朝著機場大門跑去,那焦急的模樣像是看見了什麼本不該出現的人。

“錢濬!”聞菀汀斂下眼瞼,語調平靜地回答。

他回國了,卻依舊是如此悄無聲息,像是不願讓她知道一般……

聽到從她嘴裏不緊不慢吐出的名字,高享狠狠擰眉,有些詫異,當然更多的是妒忌,瘋狂的妒忌。

無聲地冷笑一聲,高享酸溜溜地譏諷,“怎麼?追了五年還沒追到手?”

“需要我告訴你這五年裏我跟他睡過多少次嗎?”她抬眸,淡淡看著滿臉妒恨的高享,殘忍地反擊。

高享的臉,瞬時陰沉下來,狠狠咬著牙根隱忍著心裏的抽痛,強裝鎮定地冷笑,“如果你們的關係真好到如膠似漆的地步,他回國會不通知你嗎?”

“他是想給我一個驚喜!”她回視著他,很堅定地。

除了在人前偽裝堅定,她已經找不到其他的辦法來證明自己沒愛錯……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什麼樣的驚喜需要醞釀十個時的?嗯?”高享唇角的冷笑更深刻了一分,一針見血地譏笑道。

聞菀汀的心,在默默地淌血,不得不承認高享的話得是該死的對。她垂下微微蒼白的-臉,掩飾著眼底的落寞與傷心,傾身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高享微擰著眉頭,目光犀利地盯著喝悶酒的聞菀汀,暗忖,若她真的那麼篤定錢濬會給她驚喜,又何須在此借酒澆愁?

“汀汀,自欺欺人了五年,還不夠嗎?”高享狠狠咬牙,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憤怒,對她,也是對自己。實在壓抑不住心裏的妒恨,他近乎氣急敗壞地問:“我等了你五年,你還要我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