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特別恨我,開始暗地裏害我,在我的吃食中,所服用的藥物中,都被她下了各類慢性毒藥……”
“知琴你個賤人,竟敢這樣來害我……”文氏忍無可忍了,張牙舞爪向知琴撲了過來。
她這樣子與市井潑婦無二,沒有半點兒才女的溫文清雅。
穆文禮輕輕搖頭,對文氏道,“你將東西收拾好,明兒一早我會派人送你回去。知琴我們走,我想去看看珍姐兒。”
著,他就牽了知琴的手,雙雙出了東屋。
文氏軟軟的癱坐在地上……
半夜時分,有丫環來找穆文禮,文氏尋短見了。
“三爺您去瞧瞧吧,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是一般女人慣用的伎倆,沒想到夫人她竟然也用這樣老套笨拙的辦法。三爺您還去瞧一下吧,萬一真的出了事,反而不好對文家人交待。”他本不想理會,但知琴還是勸他去玉笙居看看。
“嗯,我看看去。”認為她得有些道理,他隻好起身。
去了東屋,文氏已被人救下,正躺在床上哭喊著,不要別人救她。
雪白的脖子上有一條觸目驚心的紅色勒痕。
他不敢再去睡,強撐著雙眼,守了她一夜。
第二日一早,也不客她樂不樂意,還是將她送回了文家。
麵對文家的疑問,穆文禮這樣答道,“她十分相信家人,眼下正好府中也不忙,就送她回來住些日子,過一些時候我就來接她回家。”
他想過些日子再向文家人攤牌。
文父可是他的恩師,有些話真的不出口。
“好好。”對穆文禮的為人,文家人是相信的,不疑有他,接受了文氏。
穆文義舉家去了西坊縣,文氏又被送回了娘家,偌大的定遠侯越發顯得冷清起來。
糟心的事情也算是暫時告了一段落。
隻是還沒有清靜幾,又有煩心事尋上門來。
再次有媒婆上門來要為穆錦晨親。
而對方依舊是胡銘。
穆錦晨不知胡家人到底是怎麼想的,京城這些名門千金姐,無論是誰都比她溫柔賢淑,為何獨獨看上她。
她比較緊張父母的想法,讓紅綃隨時注意父母親那邊的動靜,要是拒絕那最好,否則她可要出來反對的。
對胡銘,她真的沒有興趣。
胡家再次上門提親,寧氏也訝了訝。
幾年前曾經拒過這門親事,還以為胡家人已經死了心呢。
不過,這回寧氏倒沒有直接拒絕,隻是要考慮考慮再。
等晚間穆文仁從翰林院回來後,寧氏就對他了這件事,屋子裏隻有夫婦二人。
“敏敏,你如何看這門親事?”穆文仁問道。
寧氏溫聲道,“玉郎,我一直對古倫比較看好,希望他能成為咱們的女婿,親上加親這可是最好。但我曾聽圓圓過,表兄妹成親並不好,可能會影響後代,故我又猶豫了。
對胡家,我真沒什麼好印象呢,玉郎,你怎麼看?”
之所以沒有直接拒絕,是因穆錦晨已經十四歲,到了可以談婚論嫁的地步。
她想聽聽穆文仁對胡銘的看法,而後再做決定,不能因為她對胡家的成見而讓女兒錯失一段好姻緣。R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