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月娘掀掀嘴角,要笑不笑的模樣。這幾日她都被叫去上房請安,其實也不要她做什麼,就立在那聽著齊夫人絮絮叨叨的一些夫妻之道,什麼妻子要柔順,要賢惠,要及夫君之所及什麼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讓她去佛堂把他的兒子給拉出來。
佟月娘癟癟嘴,心道不要現在她有外線要發展,巴不得齊安易不宿在房裏,就是沒這外線,她也不會現在去湊,人家擺明了當她洪水猛獸,現在硬上去隻會讓對方對她更為嫌惡。
因此每次從齊夫人房裏出來,她都要做做樣子去佛堂那晃一圈,也不進屋,在那院子裏坐一會走一會,看看樹,看看草,然後在把那些空房間轉悠一遍,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撤。
這會匆匆吃了些糕點,就帶著翡翠往齊夫人那走去,不想才道院門就聽的婆子今夫人出門了,那看她的眼神仿佛她來的太晚了般。
佟月娘嘴角抽抽,抬頭看了看才剛剛冒出雲層的太陽,慢你妹啊,這是存心給她臉子瞧。你奶奶的,你兒子你自己沒辦法,還怪我身上了。
不過想歸想,姿態還是要做的,對著上房福了福身子:“翡翠,咱們再去佛堂。”
翡翠一臉難色:“主子,你還沒吃早飯呢?”
佟月娘瞪了一眼道:“胡什麼,什麼事情能比的過夫君的事情,走吧。”
翡翠委屈的哎了一聲,隨著佟月娘的腳步往佛堂走去,兩人走了沒多久,就同時回頭看向上房。
隻見之前探頭探腦的婆子已經消失在門邊,想必是回屋裏通報某位據出門的夫人了。
翡翠見了癟癟嘴呸了一聲,佟月娘輕拍了下她的手:“行了,走吧。”
翡翠吐吐舌頭,一路上兩主仆都不再話。
到了佛堂,因時間早院子裏有些發冷,佟月娘便進了西廂房,這屋裏雖空蕩蕩,但是比外麵卻暖和多了。
“主子,我去廚房幫你把飯菜端來。”
佟月娘點點頭:心些,別讓夫人那邊的人發現。“
“哎,奴婢省的。”著翡翠便心的跑了出去,出了院子還探頭探腦如做賊般。
佟月娘輕歎了下氣,去了暖閣,伸手撩了撩那壁珠簾子,忽聽的門一陣響動,轉過身正奇怪翡翠怎麼這麼快回來。
就看的眼前一暗,一個高大的身影立馬罩了下來。
“唔……”佟月娘一陣驚呼,沒一會嘴唇就被死死的堵住,溫軟而冰涼的唇如狂風暴雨般的輾轉著。
佟月娘雙手緊緊的攥住對方的衣領,心提的高高的。薛明科,薛明科……
“閉上眼。”渾厚而沙啞的聲音讓佟月娘緊繃的身子忽的放鬆了下來,伸手捶了捶他的胸,嗔道:“你吻的我好疼。”
薛明科低低的笑了下,低頭再次吻上那張魂牽夢縈的唇,動作不似之前的粗魯,輕輕的細細的,如對待萬年難遇的珍寶般。
佟月娘由之前的驚嚇慢慢的熔化在他輕柔的包圍和纏綿裏。
雙手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主動的踮起腳回吻過去。
佟月娘的主動更激勵了薛明科,雙手猛的一縮緊,雙唇不離開的橫抱起她往內室的空床走去。
沒有床鋪的床顯的冰冷和堅硬。佟月娘有些不舒服的皺了皺眉,薛明科又重新抱起她,雙唇移到她的耳邊舔、弄:“要不,站著做?”
佟月娘微微掙開他的胸,對上他的那火熱的雙眼,瀏覽了好一會才伸手輕撫著這張時不時在腦海裏回想的臉:“你怎麼才來?”
薛明科的嘴再一次抑製不住的往上揚起,雙臂緊緊的圈著她,堅硬的物件抵在她的大腿根,時不時的往上聳一聳:“這麼想我。”
佟月娘沒有遲疑的點點頭,這話半真半假,她確實有想他但是這想裏麵,一大半是因為知道他是任務之一,迫切的想要拾回他對自己的感覺,鐵要趁熱打。
薛明科心一熱,低下頭再次捕捉到她的芳唇,沒有問為什麼想我卻不跟我走,沒有問為什麼想我卻還嫁他人為妻。這一切的一切,在看到她的時候,什麼都不重要了,此時的他隻有一個想法,想要她,想要,發瘋的狠狠的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