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新福這時替小米說了一句話,說給小米借房子可以,反正這房子空著也是空著,小米離結婚幾個月時間,算算也住不了幾次,但他警告王殼郎,別去騷擾小米。
“你知不知道自己很煩人啊?光憑這點就沒人敢住你借的房子。”
“我……那麼讓人討厭嗎?”王殼郎沒理朱新福,直接問小米。
“當然不是啦,王哥,您這個外甥還不知道?他嘴裏能吐出蓮花來嗎?”小米趕忙安慰他。
“保不齊,你也有點煩我。”
“真沒有——”小米拖長了聲音說。
王殼郎告訴小米,他是因為和小米時間長沒見覺得稀罕,才想和小米多呆一會兒,要是常見麵的話就不會這樣,他自己很忙的,朋友很多。
小米忙說理解,但房子的事還是算了,因為她自己也不一定下次什麼時候再來。
二人推讓間,馮采薇回來了,滿麵春光。
“看樣子生意談成了,說吧,又給三先賣了幾個馬桶?”朱新福差距。
“別胡說,賣什麼馬桶,還不是為你的事?”
朱新福十分不情願地不知哼哼了句什麼。
林佳琪要回一號包了,王殼郎和小米也起身告辭。
出了包房小米對佳琪說:“和三先哥說一聲,他陪客戶吃飯,我就不過去了。”
出了飯店門,王殼郎酸酸地對小米說:“我也回家躺一會兒去,省得說我煩你。”
“真沒煩您,下午我在華夏名園亭北麵跳新疆舞,您睡醒了去找我玩兒啊?”小米隻能這麼說了,別把老頑童的心傷了。
小米獨自一人到了新疆舞場地,發現比之前人還多,紅姐迎上來把小米訓了一頓,怪怨小米也沒留個電話,說前幾天唐山的舞友來聚想通知她,誰也不知道她的聯係方式。
小米知道紅姐這幫人裏的骨幹們每年都要出外地好幾次去和當地的新疆舞愛好者搞聯誼活動,也常常有外地的舞友到北京來。
“再過兩禮拜,西安的舞友要來,你可不能缺席,去年咱們到西安人少,又都是老頭老太太,沒比過人家,今年這次可是咱們的主場,絕對得把麵子掙回來!”
小米覺得這夥人蠻好玩的,一個休閑娛樂而已,總愛搞到較真兒的高度上,要是出外地和人家比肯定是有劣勢的,年輕人都有工作,哪有時間和他們去外地?
一幫老頭老太太為主力的遠征,完敗是正常的。
“告訴你啊,阿依古麗已經召集了五六個她們在北京的同學一起參加,你可不能給我掉鏈子!”
小米連忙答應,如果沒有特殊事的話,周六周日兩天都會來。
紅姐老倆口住在牛街附近,雖然不算遠,可十年如一日,天天早上九點帶著音箱從陶然亭西門進來,一直到天快黑時才收攤,這份執著與熱愛也足以讓人欽佩。
有重大活動自己配合一下是應該的。
不一會兒,阿依古麗就帶著她的同學們吃完飯回來了,清一色的維族女孩。
見到小米自然十分親熱,大夥跳跳聊聊,轉眼就到了下午六點多。
王殼郎還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