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卿跟隨司徒浩回了燕園。司徒浩有事去辦,她就在房間內給恒天發傳信符。奇怪的是,一封回信都沒收到。有些奇了。
“恒師兄不會出事了吧?”葉卿想不明白,索性給葉薇發了道傳信符。也沒回音!
第二日清晨,司徒浩回來,與葉卿用完早膳後,便遞給她一個玉盒。這是他昨夜去準備的東西,到了七裏坪礦洞便能用上。
“表叔,你給我發送別禮物?”葉卿打趣道。
“你這丫頭,到了再打開。卿兒,你怪不怪我?若我再替你爭取,未必不能免了懲罰。”司徒浩歎道。
“算了!各退一步唄。表叔,縹緲道君是什麼人?他跟你關係很好?陽輝道君呢?”
“你很聰慧!我是縹緲道君的二弟子,上麵有一個師兄,名字叫做廣澤宇。師兄他是天璿峰的峰主,收了一男兩女共三個弟子。陽輝道君是呂家老祖,與呂棟梁隔了五、六代人吧。”
“哦。”葉卿點頭。
難怪呂家人這麼強勢霸道?不過,她打聽過的,七星宗內有三大元嬰道君。如今,算知道其中的一位了。
“卿兒,你在想什麼?”
“表叔,恒師兄沒給我回信。從前,我給他發傳信符,即便再無聊的他都會回信。我怕他出事了。您不能找人去看看?”
“胡說!他在郝偉洞府,那會出事?”
“怎麼不會?那幾位素來看不上我。恒師兄又因我的事才……”葉卿說著說著,臉色一紅。呃?她是不是不該當麵議論師長?
司徒浩淡淡一笑,詢問她與恒天的關係和認識經過。葉卿眼珠子亂轉,支支吾吾扯了許多。
“主人,七星宗刑法堂兩名弟子求見。”一名侍女來報。
“讓他們在燕園外等候。”司徒浩說。
“是。”那名侍女離去。
“表叔,他們送我去?”葉卿皺眉,她還想見恒天呢。唉!
“表麵功夫總要做的,給掌門一點麵子不是?收拾好沒有?”
“好了。”
這般,司徒浩帶葉卿離開燕園。燕園門口站著兩名執事弟子,均是練氣期,畢恭畢敬的。司徒浩也不多話,扔出飛行法寶——藍蠍骨車。
他攬著葉卿的腰進了藍蠍骨車。
“兩位師兄,快上來。”葉卿開口道。
“多謝。”
如此,一行四人往慶豐鎮而去。不巧的是,他們剛走燕園外匆匆來了幾人,正是東方雲、扶萱、和玉及孟修竹。聽聞葉卿已啟程,不由歎氣。
東方雲連忙給葉卿發傳信符。
不一會兒,葉卿回信隻說一切都好,約半年後見。
“東方師兄,葉師妹有司徒師祖照顧,定是沒什麼事的。你可放心!”扶萱勸道。
“唉……那個小丫頭!我說呢,她膽大的很。”東方雲搖頭道。四人沒見到人,隻好離去。
與此同時,恒天仍然被困在郝偉洞府的一個凶陣中。郝偉沒見他,葉薇也不知情。金立、郝傑守在陣外的一個石亭中。
林甜兒打聽消息去了。
“金師兄,恒天闖陣也是事出有因,反正又沒造成什麼破壞,不若放他走吧。何必還要浪費時間守著他?”郝傑奇道。
“不可!他膽大妄為,總要給點教訓。”金立卻說。
出乎意外的是,恒天卻在那凶陣中凝結自己的劍陣。以陣破陣!他咬牙破壞陣眼,闖了出來。這一下,驚動了天權峰上下。
“放肆!你竟敢……”金立罵道。
而郝傑拉了拉他的衣袖。此時的恒天渾身是血,顯然因破陣傷得不輕。說起來,人家隻是來求援的。
“恒師兄,你還好吧?”郝傑走過去,打算攙扶恒天。不想,恒天以長劍插入地下,勉強支撐身體。他避開了郝傑的手。
金立臉黑如墨,打算再出手教訓。郝偉卻來了,他身後跟著的是林甜兒。林甜兒低聲向他彙報打聽的有關刑法堂的消息。
“參見師父。”“爹。”金立和郝傑行禮道。
“嗯!恒天,葉卿已認罰,去了七裏坪礦洞挖礦。你回去吧,我念你修為不易,就不追究了。”郝偉擺手道。
“玉佩呢?”
“什麼東西?”郝偉奇道。
金立拿了出來,隨地往地上一扔。玉佩一摔即碎成了兩半。恒天抽出長劍,直指金立。
“郝傑,送他走。”
“是,爹。”郝傑彎腰撿起玉佩,再攙扶恒天,帶他離開天權峰。郝偉沒看金立,回了洞府。若非此事牽連出了司徒浩,他不會過問。
郝傑見神情冷酷的恒天,心中有點發怵。他本是打算送恒天回搖光峰的,然剛走到內、外門的交界,卻見到了天璿峰的唐寰。
“唐師兄?”郝傑覺得意外。
“郝傑師弟,有勞你了。我來接走恒師弟。改日空了,再聊。”唐寰上前攙扶住恒天,見到他滿身是血,也頗感意外。不過,他師父接到了二師叔的傳信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