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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東三人一晚上沒睡好,心虐的冰涼,他們親眼所見非人的奴隸式壓迫,還聽到惡心至極的男男之歡。
離開監獄之時,郭指導員和鄭瑜千叮嚀萬囑咐,切莫不可多管閑事,盡量保證身份不被人識破。
當然如果有人要對他們下黑手的話,完全可以以牙還牙甚至更甚,不過在別人找事之前決不能自己去惹事。
王東不僅身材肥碩,就連脾氣都如同一尊真佛般,不到迫不得已不會輕易生氣。
徐龍飛屬於有勇有謀的代表性人物,萬事三思而後行,他做事一向讓人放心。
至於楊千勝,人如其名,獅舞中除了杜峰之外,似乎再無真正敵手,包括韓成和趙明傑算在內,一對一都會敗給他。並且他做事冷靜,不是李翼那種急性子暴脾氣。
這也就是他們三人被委以重任的原因之一,三個人各自互補,戰鬥力絕對是一加一加一大於三甚至大於五的組合。
看守所清晨的例行跑操,未亮,警鈴響過之後所有人立即到操場集合,疤哥也不例外,他在犯人中可以作威作福,但在政府的管約之下卻不敢造次。
一隊長龍圍著操場跑步,在楊千勝三人眼裏,所有犯人都非常陌生,即便是自己監室內的人,除了昨晚出風頭的幾個之外,幾乎都是兩眼一抹黑,一個都不認得。
集合的時候楊千勝三人再次見識到了疤哥的風光無限,其他監室內的那些一臉凶相的家夥均是對他恭謹有加,不僅好聲好氣的打招呼,還偷偷摸摸的往他口袋裏塞東西,一些價格不菲的香煙,不出意外的話那些人全部都是各自監室內的最頂層壓迫者。
能搞定這麼多凶神惡煞的主兒,疤哥委實是個厲害角色。
“他以前是做什麼的知道嗎?”徐龍飛跑操的同時用手敲了敲身旁的一個家夥。
這個人與他們住在同一間監室,一不聲不響,看起來也是個被壓迫久了的家夥,現在似乎多少有些輕鬆了,個子在一段時間內會受盡苦楚,在這段時間內,他們以前那些被壓迫者可以暫時性的得到解放。
那個人看起來年齡也不大,二十歲出頭的樣子,一身皮包骨頭,似乎還沒有脫離學生的樣貌。
他看了徐龍飛一眼,立即再次低下腦袋,好像怕被什麼人看到,一副緊張的神情代表了全部。
這個位置全部都是平時被欺壓的犯人,那些洋洋得意的家夥們都在隊伍前麵,他們喜歡當帶頭人,好像是絕對的榮耀一般。
“據他以前是特警部隊的,脾氣太爆,多次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搞出亂子,部隊直接給他開除了,後來就吊兒郎當的混著,直到屠殺一家老五個人,犯了罪,然後被關在了這裏。”那家夥聲音的如同蚊鳴,話的時候不停張往前麵隊伍。
“特警?真他麼給國家丟人!”王東哼了一聲,他雖然脾氣很慢,但嫉惡如仇,遇到這樣的強勢人物,他實在看不慣。
“一下他犯了什麼罪,你方才屠殺一家五口?”楊千勝疑惑道。
“是啊!殺的還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呢!他看上一個大款的女兒,但是人家根本就看不上他,任由他低眉順眼的追求,人家隻給他冷眼。就這樣,他火了,喝了點兒酒之後尾隨那女的進入她家,霸王硬上弓把那女的給做了,然後殘忍的殺了人家,包括女的年邁的爺爺奶奶一起殺了,在即將逃離現場的時候,那女的父母也回來了,他一不做二不休也一起殺了。一家五口人,半的時間全死了。唉!”到這些,這名犯人似乎是在現場觀看一般,渾身都在打哆嗦,一個殺人狂魔的形象出現在他腦海之中,拎著把匕首,麵目可怖。
“這個人當真是部隊裏的敗類,我看他身手不錯,還練了一身肌肉,真是廢了!”徐龍飛吐了口氣,那個疤哥確實讓人惋惜,但他的所作所為當真令人發指。
“你們三個注意一點兒,昨晚上他收拾李子,可能沒顧得上找你們,不過不代表你們就可以幸運的躲開了,我估計最晚今晚他就會找你們的事兒,你們做好心理準備吧!遇上他,算我們倒黴啊!”另一名犯人好心的提醒道。
“最好不要做任何無謂的反抗,被揍一頓無非就是受點兒皮肉苦,但你們要是不服要是想還手,那可就大錯特錯了,他本身就厲害,再加上一群打手,反抗隻能招來更厲害的報複。”一名經曆過監室內多次浩劫的犯人聲道,以往也有人試圖反抗,但最終的結果則是慘不忍睹,甚至有一兩個目前還在醫院躺著,神誌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