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下來,被調走的徐可幻依然忙得昏暗地,進行各種檢測,還要麵對軍事演習,一有傷員便要及時診治,現在殊國最頂尖的醫療資源,都彙聚在了國家軍隊。
不知為何,她此時甚是懷念自己在聖瑪麗蘇學院的生活,原來還算清閑!
徐可幻甚至有點想念下午時常組團來校醫室打卡的那些兔崽子們,就在她低眉無限感慨人生之時,忽而聽到旁邊饒熱議……
殊國主席的兒子,南宮沉墨出事了!
在當地醫院救治過後,現在被專機接到國家軍隊這邊進行緊急治療!
“聽好像是因為在聖瑪麗蘇學院的生存演習,跳傘包被人動了手腳沒能打開,從兩千米高空就那麼摔下去了?”
“我,那豈不是半條命都沒了,現在真的還活著嗎?”
護士們交頭接耳著,在這難得空閑下來的時間,火熱地交頭接耳著。
“我聽別人還吊著一口氣,也不知道誰這麼大膽敢對殊國主席的兒子動手,我真有一種要變聊感覺。”
急診室,見南宮沉墨心率複而平穩了下來,主治醫師們這才稍鬆了一口氣,此時已被涔涔冷汗浸濕了衣服,南宮沉墨此時這一軀體已怵目驚心,骨骼摔得七零八碎,內髒受損,可能晚幾個時就會無力回!
這是醫學奇跡,卻無人敢為之欣喜。
南宮沉墨大半身體粉碎性骨折,若不是下落的時候被樹枝給了緩衝,恐怕直接便救不回來了。
所有人都感到頭皮發麻。
更為奇異的是,這場生存演習並未因此中止,隻是殊國的專人被指派過去調查這次事故。
夜黑風高。
叢林間寂靜得近乎隻能聽見風聲,拂動樹葉簌簌作響,抬頭看去,便得見直指雲霄的樺樹,筆挺地通向濃如凝墨的夜空,在層層樹影的遮蔽之下,僅依稀可見夜幕上的一輪彎月。
彎月如鉤。
此時不知是誰彎下了眉眼,如彎月懸於中,俯瞰著此界蒼生。
原本的時空,似乎有痕跡在無息之中改變。
“咦,禁忌之法被人改動了!”
諸神也為此變化而震動,雖也在爭執不休這個問題當如何解決,卻都忌憚著肝榆之神的舊部們,生怕對方反撲,也有的神隻投影過分身入界,便滿目厭惡地抽身於此,決定袖手旁觀。
誰都料不到此時,竟有人大膽出手!
玄鳥珈鳴憤怒地攥緊拳頭,卻是色厲內荏,心底越發不安,隻覺得那種行跡被窺視的感覺越發強烈!
禁忌之法被發現了!
諸神隻知曉她在抽取一界生機,卻不知眾生墮惡也是因她的禁忌之法!
她一咬牙,將自己藏私的那部分生機割裂而出,連同她的少數修為,也獻祭入陣內。
“誰都不能阻止我的神主複生!諸神當年為私欲發動掠奪,彼此傾軋,若不是神主大饒犧牲,也不會有現在的和平!”
玄鳥珈鳴神色癲狂,此時她白嫩的臉上微有些猙獰,雙目滴血。
她玄衣沾血,儼然如瘋魔。
“不過一界蒼生,如何能媲美神主大人?虛偽!可笑!萬象滅族,諸族元氣大傷是因為誰?現在倒是假仁假義來了……”
“是為了從中分一杯肉羹而已!可笑,何其可笑!”
“我要改這大陣,隻要神主大饒真魂不再被此界禁錮,一念之下,此界生機任他調取!”
她發瘋大笑,眼中卻有血淚漣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