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副將龍在田早在張獻忠穀城詐降時與孫可望相識,便派人向孫可望求援,告知:“假大義來討,全省可定也。”
四將軍認為這是擴大農民軍轄地的好機會,便以為黔國公複仇的名義出兵雲南。
沙定洲聞訊,驚恐萬狀,棄昆明南逃。這幫子土著也沒少禍害昆明。
1647年四月,大西軍開進昆明,“各民人戶外俱設香案迎接”,其實誰來都一樣待遇。
四將軍馬不停蹄進行分路平定,服沐波與農民軍聯合,宣布“共襄勤王,恢複大明下”。
八月,四將軍在昆明共同稱王,孫可望稱平東王,李定國稱安西王,劉文秀稱撫南王,艾能奇稱定北王。
他們仍然保持著農民軍的傳統:“每公事相會,四人並坐於上”,“然各營諸將賞罰,則一尊於可望”。
穿越者們心裏清楚,後來發展的事實會證明,這種權力組織結構,隻是偽民主形態,這不適合明大陸的國情。
1648年五月,定北王艾能奇在征討東川的戰鬥中,中毒箭犧牲,所部為孫可望收編,但他的實力還是比不上李定國和劉文秀的實力。
八月,李定國、劉文秀破沙寨,生擒沙定洲,滇東全平。大軍回師時,沐波“頓首謝”,“滇人被沙氏害者皆以為快”。
四將軍在雲南期間,實行了恢複生產有利於民的政策,彝、白、壯、傣等族人紛紛參軍,大西軍擴大到“有眾二十餘萬”,還增加了新武裝——象隊。僅李定國部“漢、羅亦逾五萬”。生產也有了很大發展,當年就出現了“滇南大熟,百姓豐足”,“兵民相安”的景象。
右傾逃跑主義分子孫可望隨著地位提高,個人的野心逐漸膨脹。他竟然認為明王朝無可救要了,揚言咱們自己來吧。
1646,當朱由榔在肇慶稱帝的時候,孫可望早將“聯明抗清”扔到腦後,妄圖割據雲南,獨霸一方。
遺命派李定國義正辭嚴地對他:“肇慶已有君,永曆其年號也,不度德量力,妄自尊大,其欲自取滅亡乎?”
這意思就很明顯了,你算個啥啊?咱都去尊明吧,這樣大家都差不多------
礙於李定國、劉文秀實力雄厚,孫可望隻得打消了“獨裁”野心,但內心卻耿耿於懷。
孫可望又苦思了一個辦法,他暗想:“名號既正,挾子以令之,同類必不敢我抗。”
內部力量不均衡,沒有然的責任感,使命感,無法使他們走向一體……當然,穿越者也非常明白,這幫子人還沒有真實性地逃離生存階段,眼光也無法穿透曆史的迷霧,一切選擇都以先活下來為基礎。
1649年四月孫可望派楊畏知為正使,與永曆帝談判“聯合恢剿”,並要求封為秦王。
李定國雖“揣知其奸”,但為實現“聯明抗清”的願望,“姑因之以自達”。
但是孫可望的要求卻被永曆帝及其臣屬拒絕。由此,李定國對孫可望的行為很是不滿。你看吧,這裏又埋下了分裂的種子。
鄭成功,現在還是個渣渣,正在廣東揭陽、潮州一帶活動,在南澳等地招募兵員,連克潮陽、揭陽、惠來三座縣城,招降當地一些武裝,壯大了自己,兵力擴大到數千餘人。
不過他此時還沒有吞掉叔叔輩鄭聯的廈門勢力,那得到1650年才有機會。
想要把老爹分散的大叔們重新聚集回來,還有相當長的路要走……
還有一股勢力,穿越者們不得不又研究了一下。
澳葡方麵在擁立永曆政權方麵,也是出過力的,甚至還赤膊上陣過。
永曆政權其實在成立當初,上上下下全是透著絕望。主教也成為了他們的一種寄托,很多大臣和後宮人員都加入了主教,這使得澳葡方麵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