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濤當然不信江少遊真的會什麼望診,當即冷笑一聲,:“好哇……那你就啊?我到是要看看師弟的望診是不是真如師父的那麼神奇!事無不可對人言,師弟盡管就是了。”
“既然馬師兄不在乎,那我可就真的了啊……”
江少遊見馬濤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隻得歎了一口氣,:“其實我想和馬師兄的是……象是一些風月場所,馬師兄以後還是少去!否則患上那些髒病不僅是你一個人受罪,萬一再傳染給你的妻子……搞不好就是夫妻失合,妻離子散的下場啊!唔……本來這些話在這裏不太好的,但既然馬師兄不在乎,那我也隻好實話實了……”
“什麼……你……你胡什麼!”
馬濤萬料不到江少遊居然能出這些來,一下子就方寸大亂,臉色極為難看地指著江少遊,:“姓江的,飯可以亂吃,但是話可不能亂呀!誰得髒病了?你有什麼證據我得髒病了?我要你現在立刻向我道歉!道歉——”
江少遊冷笑一聲,:“你要證據?嗬嗬……我的確是沒有證據,而且我也不可能要求你當眾展示一下你那……髒兮兮的東西。不過……這裏到處都是德高望重的老中醫,你自己沒得髒病,那麼就讓在場的各位中醫專家給把把脈,到時候有沒有還不是立刻就明白了嗎?”
馬濤聞言一怔,隨即故意大發脾氣地在桌子上狠狠拍了一下,:“憑什麼?憑什麼你胡八道一通,我就要讓別人給我把脈來證明我的清白?哼……師父明顯就是在偏向你,我今什麼也都沒有,既然這樣的話……那我走好了!”
馬濤罷一甩膀子,二話不就要往門外走去。
“站住!”
鄒長春寒著臉喊住了馬濤,:“剛才是你非要讓少遊給你望診的,而現在少遊給你作出了診斷,怎麼你卻沒有勇氣讓別人驗證一下呢?”
馬濤強自嘴硬地:“他這分明就是在汙辱我,我又為什麼要讓別人驗證?”
鄒長春哼了一聲,:“既然你要考較少遊望診的能力,那麼不論少遊對你作出任何的診斷,自然都要由我們大家來通過把脈加以證實,不然的話少遊什麼你都不承認,那麼別人又哪裏知道到底是誰得對呀?而且……既然你認為少遊你得了髒病是在汙辱你,那麼為了還你一個清白,就應該立刻讓在場的這些中醫專家們給你證明啊!可是現在你卻急著想跑……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我……師父您願意把衣缽傳給誰就傳給誰……我不管了還不行嗎?”馬濤終於低下了腦袋,心虛地:“師父……我……我還是先走了……”
馬濤著便低下頭去,逃命似的離開了會議室。
這一次鄒長春沒有再攔阻馬濤,不過現場的人也全都看明白了,馬濤肯定是被江少遊給中了,不然的話以他剛才那番據理力爭,和江少遊誓不相讓的架式,現在又怎麼肯這麼容易就放棄呢?
於是現場的所有人看向江少遊的目光就更加充滿了驚奇和駭異,尤其是身上有什麼痔瘡、疥癬一類難言之隱的疾病的人,對江少遊就更加有一種畏懼的感覺,生怕江少遊口不擇言,把他們的老底也全都給揭了出來。
“現在少遊已經當場展示了他的望診之術,你們還有誰有疑惑的嗎?”
鄒長春著看了看自己的那十幾個徒弟,卻隻見這些人一個個地低下了腦袋,再沒一個敢出頭向江少遊挑釁了。起來他們到不是每個人身上都有難言之隱,隻不過剛才已經見識到了江少遊目光的犀利,心中已然確信江少遊的確會傳中的望診之術,既然如此……他們又何必再質疑什麼,從而自取其辱呢?
反正現在他們和江少遊鬥醫比的主要是正骨的能力,剛才那五位評審也都了,這第一輪的診斷主要隻是為了精選出前幾名來,好方便進行正骨術的比賽,那麼就算江少遊的望診之術再厲害,他最多也隻是取得了一個參加下一輪比賽的資格而已。
他們可是都聽鄒長春了,江少遊和那位神秘的“老人”隻是學過一些中醫的基礎理論知識,培養出了超強的針感,卻從來沒有學過正骨之術,這也就是……江少遊對正骨其實是一竅不通的,既然如此……他們還怕江少遊什麼?就算讓江少遊參加第二輪的比賽,還能讓江少遊再勝過他們幾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