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把藥吃了,兩片一起吃,吃完藥再過半個小時,如果還不舒坦的話就要上醫院了,到時候就不許再說不去了,我都不怕丟這個臉了,你怕什麼?”
遞過來兩片藥片,還有一小瓶水,不敢有異議,乖乖接過來,吃了。
嘿,還別說,這藥還真有點神了,不用半個小時,二十分鍾都不到,才回到施弋陽住處的停車場,不久前還一臉苦相的於晏晏就笑著蹦跳著跳下了車,小樣兒還在原地轉了兩圈,腳下還不確信的蹦了兩下。
“小心,才舒坦點就忘了形了,小心蹦這兩下一會肚子又痛起來了。”施弋陽看見她這得意忘形的樣,趕忙下車,繞過車頭,一把將還在蹦躂的她攬進懷裏。
“嘿嘿,這是什麼藥啊,還真神咧,不疼了,也不脹了,真的舒服多了。以後吃再多也不怕了,你就把這藥備著,嘻嘻……”
笑眼眯眯的,雙手圈在他脖子上,整個人就吊在他身上了,身體還晃啊晃的,昂起臉對著他笑,還真有股撒嬌的小憨樣。
這小模樣勾人的,你叫施弋陽怎麼把持得住?
眼一暗,頭一低,先親了再說。
不管兩人現在就在停車場裏,也不管身後牆上的攝像頭,抱著她的手一緊,往上一提,往前一個旋轉,身子把她壓在車前蓋上。兩人的身子緊緊相貼,不留一絲縫隙,呼吸相融。
久久,他離開那兩片誘人的唇,臉埋在她的脖子窩,呼吸粗喘。等待著平定呼吸,人也仍然覆蓋在她身上,沒有離開的意思,也沒有說話。
“喂,起來呀,你好重!你那個已經軟了,快起來,”她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他硬邦邦的肩膀,小小聲的說,被壓得氣也不順了,忽然,眼一瞪,“又——又——它又起來了!?”
“有你這麼勾引人的嗎?是不是想我就地把你給辦了?恩?”他繃緊了身體,咬著牙吐出這些話來,沒好氣的還咬了口她細嫩的脖子,她一疼,脖子一縮,身子也跟著一縮的,他更是火勢燎原得厲害,牙咬得更緊了,嘴裏哼出一聲呻\吟。他好不容易給壓下去的欲\望,讓她小手一戳,小嘴話一說的,騰地又躥起來了,這不是生生要他的命嗎?
“我那有,”小臉兒委屈的,扁扁嘴,聲音裏都可憐兮兮的帶著股委屈,“剛剛那個是真的——”戳著小腹那東西一動的,把她剛要出口的話又嚇得收了回去,“你快起來,真的好重,起來。”這會雙手伸出來推攘著他了,那模樣急的,好像他馬上就化身狼人把她就地正法似的。
“嗬嗬——急了?那就少勾引我。”
“我哪有?是你自己色狼,就會栽贓給我。”
“這,這,還有這,”手在她的眼睛鼻子嘴唇都點了點,“哪都勾引我了。”嘴還跟著手動,點到那就親到那。
“那你幹脆用一黑塑料袋把我蒙起來得了。”
“這我那舍得啊,就算再怎麼委屈自己,也不能委屈了我的晏晏,是不是?”
“男人的話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朝他翻了個白眼,手指無聊的摸著他下巴冒出了點點頭的胡渣,刺刺的,癢癢的,很好玩。
“還玩火!”被他大喝一聲,嚇得馬上收回了手指,朝他嗬嗬傻笑了一下,可是手收回到半路就被他的手截住了,小手被緊緊包裹在大手裏,暖暖的。他另一隻手順勢在車前蓋上一撐,站了起來,包著她的手再一拉,兩人相擁著靠著車身。
“怎麼?我的話就這麼不可信?”
“是男人的話都不能信。”
“我的話不但可信,我的人也可信。我自信我對你說過的每一個字,每一個詞,每一句話,每一個承諾,都是發自肺腑的,而且一定都會做到的。難道,你到現在還在懷疑我,懷疑我對你的感情?”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男人和他們的話都不可靠,靠山山倒,靠男人男人跑,還不如靠自己最牢靠。這是多少人的血淚經驗,才鑄成了這麼一句話,裏麵不知凝聚包含了多少人的心血,我們不能不信。”
“還講起道理來了,還一道一道的,我說過別人我不知道,但我自己,對於自己所說過的,做過的,承諾過的,從來不會食言,如果對自己都沒有把握,我就不會空給別人希望,這樣,是對自己負責,也是對別人負責。還有,我問你,豬,你說哪個更靠譜些?”
她愣愣的看著他,不語,剛才她說出那句話不是為了挖出他的肺腑之言,不是為了聽到他對她的承諾,更不是想到了相不相信他的問題,雖然,她自己心裏也不知道這個答案。當時隻是想到了之前在宿舍裏說過這話,這會兒順口一張的,也有點兒應景,就給說出來了,沒想到他倒認真上了,說了一堆。
“那換一種說話,這兩者相比較的話,男人和他們的話,母豬上樹,哪個更靠譜?哪個的幾率會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