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舍得?”
“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俗話說一日夫妻白日恩,這才第一天呢,你就想謀殺親夫啊?”
“放心,我不要你的小命。”
隻是要你身上的某個零部件而已,死不了人的,古時候沒了那玩意兒的太監多了去了,還不是環伺帝王身側,活得風生水起的,成為一代佞臣。
“嗬嗬……”
情欲過後略顯低沉的笑聲在耳畔響起,性感死個人!李軒騰這會兒倒是跟她想一塊兒去了,她那些個不著四六的小心思他還是了解一二的,想讓他做太監嘛,那也得先喂飽他再說。不過,在這之前,還是先得把她洗幹淨了,要不這小東西一不如她意了鬧起小性子來,得把你磨死個人。
這時候,兩人都默契的沒有提及這一場莫名其妙性事的起因。於晏晏其實想的也簡單,事情已經發生了,何必來一些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矯情,況且,她早就沒什麼身可失了,早失給了施弋陽了。這床單滾的,都是那些藥惹得禍,要說她怎麼知道就不是李軒騰下的藥,這一定她還是信得過他的,要真想下藥他早下了,何必等到今天,肯定是某個兔崽子做的好事,他也是樂見其成吧想必。現在讓她頭疼的是,李軒騰和施弋陽這兩人……
李軒騰呢,更是不會去提了,恨不得她忘了藥那一回事。
雖然藥力退了不少,但是於晏晏還是不大能動彈,隻能撓撓爪子蹬蹬腿的,李軒騰也樂得去伺候她,把她衝洗幹淨後抱到梳洗台上做好,也給自己簡單衝洗了一下。衝完後轉過身來一看,那小東西還維持著先前的姿勢,懷裏抱著他塞給她的浴巾,任身上的水珠流淌也不去擦一下,就那麼望著你。
李軒騰認命的走過去,拿起她手裏的浴巾,心裏卻幸福得冒泡。
擦著擦著,氣氛就有點不對勁了……
“寶貝兒也想要了是不是?好,為夫來滿足你。”
雙手一圈把嬌軀攬到懷裏,往臥室走去。
“其實這種苞米就跟你們南方種玉米是一個道理,在山區或者丘陵地帶,都是小塊耕種,一窪一窪種植,為了保障出苗率,往往每一窪都會放三到四粒種子。這種我們玩的種苞米,就是每次抓出一把,四個四個這樣分出來,最後剩下幾粒就是押的那一個數贏。簡單吧?”
兩人站在種苞米的桌子前看他們玩,李軒騰附在於晏晏的耳邊細細解說著。種玉米她倒是知道,就算沒親手種過,但從小到大吃的不少,見過的也不少,小時候在鎮上的時候,每年每到5、6月份的時候,在小鎮的周邊就會環繞著不少翠綠的玉米,她會夥同著一群小夥伴們,在玉米地裏鑽來鑽去的躲貓貓,有時候也會使壞的偷幾個嫩玉米,放到枯草堆一燒,香氣四溢,美味無比,折下來的玉米杆子就是“甘蔗”,清甜解渴。那時候多麼簡單啊,那麼容易滿足,最最簡單平常的東西就是美味。
“我也想去你們小鎮,和你一起去吃燒玉米啃玉米杆子。”
“呃……”
於晏晏被他的話愣住了,擰頭往後看著他,才知道無意識間自己已經把心裏的話說了出來。
“恐怕,沒有這個機會了。”
轉回牌桌上的眸子裏滿含落寞,卻不再多說一個字,也不去解釋。
“想不想玩?”
看不得她眼裏的落寞,舍不得她有一絲不快,便提議她也玩一玩,轉移注意力。
於晏晏情緒有點低落,今晚在這裏也轉了好幾圈,滿眼不是喝酒調情就是賭錢的,正感到無聊,便接受他的建議,去湊湊熱鬧。
也隻有他們這些玩遍了各種高級玩法的紈絝大少們,會想出這麼些新奇玩法出來,玩的不就是個興致,玩法雖然簡單,但偶爾玩起來也頗有趣。
經常上賭桌的人都知道,第一次上賭桌的人往往都會贏錢,越是新手贏的概率也大,因為新手沒有那麼複雜的心思,隻是抱著試一試玩一玩的心態,沒有被輸贏迷了心智,客觀判斷的能力就高,自然贏錢的幾率就會大了。
於晏晏也一樣,今晚手氣出奇的好,十把裏有七八次會贏,贏的概率隻要過半,手裏的錢就隻會越來越多。其實說白了,這賭的就是運氣,不管的賭單雙還是具體數字,隨手一抓,那小小的玉米粒,誰能有那麼高的能力能夠估算出來?也隻是運氣罷了。
李軒騰不參與也不出聲,隻是靜靜的站在她背後看著她玩,嘴邊是寵溺的笑。其實他也隻是規矩的在那站著,沒有什麼進一步的舉動,不會使人感覺到兩人的親昵,但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於晏晏知道他有多難纏,總是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逮住機會就來,拉拉小手摸摸大腿摟摟小腰親親小嘴算是小兒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