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目前為止,雖然兩人早已經坦誠相見,床單都滾了好幾回了,每次聚會也是如常的一起出現,如常的寵著她,但眾人愣是沒看出什麼貓膩來,當然,早已知情的葉禎除外,不過,他也不是那些碎嘴的人會四處去說。
縱使就是有人看出了他們之間有些什麼,也不會感到多少驚訝,最多就以為施弋陽和於晏晏之間已經玩完了,這段時間他們不是已經很久沒一塊出現過?現在也不過是李軒騰又看上了她,兄弟接過手,身邊這樣的例子多了去了,一個女人被某個男人甩了,轉身再去找另一個男人,玩玩而已,誰又會認真?多少有些感到好奇罷了,好奇她到底有什麼魅力,能讓這樣兩個精致優質的男人接連為她折腰,也就如此罷了。
他們這一次沒有料到的是,這兩個優秀的男人認真上了,而且認真在了同一個女人的身上,是何其的不可思議。
“來來來,下注,下注,買定離手了啊。”
作為莊家的杜苗苗在那吆喝著,見大家都下好注後,手裏拿著根筷子,在他先頭抓在桌上的一把玉米粒上開始四顆四顆的劃撥著。
不錯,就是拿的筷子,從李軒騰廚房角落裏扒拉出來的,今天是在李軒騰的地盤上聚的,就是上次那個別墅,他的那個新型“避孕套”於晏晏現在還記憶猶新呢。
又輸了!
越是玩到後麵越輸,於晏晏沒了興致,把麵前的紅票票收起來,往李軒騰懷裏一塞。
“不玩了,沒意思,我上個洗手間,你先幫我弄好酒。”
她嘴裏所謂的酒,自然是李軒騰特別調製的調酒,看看離去的纖瘦背影,晃了晃手裏的一紮紅票票,手氣還不錯,唇邊一抹淡淡的笑容,轉身準備去給她弄調酒去。
“唉唉唉,咋贏了錢就走人呢,還沒給我吐出來呢,李軒騰,說的就是你小子。”
腳下才邁開兩步,身後就傳來杜苗苗的叫喚,李軒騰停下轉回身去,一看,他麵前的票子已經所剩無幾了,看來這會賠了不少。懶得跟他糾纏,這輸了錢的人最不可理喻,鬧騰起來讓人受不了,不見得就在乎這點票子,也就是麵子的問題,非得跟你把麵子贏回來了才放人,便向前兩步,把手裏的票子全部丟他麵前,然後轉身就走。
“謝了,兄弟。”
“你真決定了。”
小吧台裏,葉禎望著李軒騰在那認真細致的弄著調酒,問,心裏歎息,終是陷進去了,也已經成為事實了。而他自己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放任,縱容了一切妖魔鬼怪的滋長,更是罪不可恕。這兩個人有一天對上了,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
“恩,決定了。”
李軒騰頭也沒抬,手裏忙碌著,看似對葉禎的所說的一點都不上心,其實是不是如他麵上所表現般,輕鬆,隻有他自己心裏清楚了。
“那你怎麼跟弋陽說?”
“他?等他回來,我會親自跟他說。”
調酒的手頓了頓,終是沒有如他表麵所表現的毫不在意,該來的總是會來的,該解決的總是要解決,既然當時做了這個決定,就會想到會有這一天,逃不掉,也避不開。
“你應該知道,弋陽對她的在乎……”
“我的在乎不會比他少!”
葉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李軒騰截了去,幾乎的低吼出來,手裏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看著葉禎,眼裏,是滿滿的堅定,和,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