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算計你(下)幽幽傾城生日加更(1 / 3)

二蛋翻來覆去睡不著,吹著口哨寫字抒發激動的情懷。

可憐他旁邊屋的戰友,被若有似無的口哨刺激的夢裏找了一晚上廁所。

跟於海確定了自己心上人來曆幹淨不是臥底,袁爾丹毫無顧忌的找到了戀愛的正確打開方式,原來自己的喜歡被人回應,就是這樣的美好。

拉拉手逛逛街,在一起的時候很多共同語言,分享一本書,看一部好看的電影,隨便什麼都行,無論講什麼,她都會很認真很幸福的表情聽,她帶給他的不止是期待和尊重,還有種不出來的感覺。

有倆人裹著軍大衣坐在黑不拉幾的海灘上打著噴嚏等日出的時候,老袁覺得不能這樣下去了。

每次分手都期待明,見不到就要想,黑夜過了盼白,太難熬。

“蓮,你家裏都有什麼人?“

“有個種菜的老爸,還有個啥也不幹的家庭婦女老媽,大姐遊手好閑,姐夫坐辦公室混日子......扣除某些條件,我們跟普通家庭沒什麼區別,你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我想問你,你覺得我這人咋樣?”黑的好處就是看不出臉紅。

“馬馬虎虎就那樣。”不過我喜歡,她在心裏追加了句。

“那你覺得,你,你要是嫁給我,跟我一起過日子,如何?”

袁爾丹覺得自己可能凍傻了,話都不利索。

“你?”她不敢置信的捂著嘴。她沒聽錯吧?

“你願意嗎?”

“走,現在就回宿舍,趕緊打報告,亮了咱就領證去!”

“不急,你不是看日出嗎?”

“看什麼鬼日出!我等這等了快8年你知道嗎!”

“你什麼?”

“我你快傻蛋,晚了就來不及了!速度快,咱們現在就回宿舍寫——不,不用,直接去堵嫂子門口,於海起床就讓他簽字。然後直奔民政局!”

“不用那麼急。審5≤5≤5≤5≤,.√.∷批也要幾的時間。”他被她的急切弄的心裏癢癢的。

“趕緊把事兒辦了,領證,洞房,生孩子!”生完孩子他就跑不了。到時候再坦白。還怕他不乖乖就範?

甭管他是一時頭熱還是真對她動心了。機會擺在眼前,算計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今,她絕對不能放過!

“不用那麼急吧?我是想先審批。見見你的父母,我這些年也存了一些錢,看看你家那邊有什麼規矩,該走的程序還是要有的,然後我們領證,我跟部隊申請讓你隨軍,然後你喜歡添置什麼東西就添置。”

袁爾丹興致高昂的這些來回琢磨的構思,身邊的姑娘驚恐的看著正前方出現的那倆人。

淩晨,這些家夥怎麼可能從帝都跑到這麼遠的地方?

“我們不要走這邊...”她低著頭把臉都藏在大衣裏,轉過身往相反的方向撤。

他也看到有人了,他們在的這片海灘是軍事區,一般人進不來,就算泡妞談戀愛,也謹記身上的職責。

拍拍她,示意她站遠,大步走到過去。

“你們哪裏來的,請出示證件!”

完了!穿幫了!賈白蓮蹲下把頭埋在膝蓋裏,算計了好幾年,眼看著就要成功了,功虧一簣!

“我是賈白蓮的大姐,這是她姐夫,你是袁爾丹?”

話的女人看著有三十多歲,輪廓跟賈白蓮有像,不過很是沉穩,上下的打量他幾眼,看到他身上的單薄以及妹身上的軍大衣,儀表堂堂一身正氣,滿意的頭,真人比照片有氣質一看就是好男人。

袁爾丹一愣,女朋友的家人?

大姐跟他握握手,“夥子人不錯。”

一扭頭對著企圖裝鴕鳥的妹妹咆哮。

“你個死孩,爸看不見你科研所都不去了,上麵打了多少個電話催他!”這些日子找這個失蹤的妹都要瘋了,看到她自然不會有好口氣。

完了完了,全完了,賈白蓮都不敢看袁爾丹什麼表情了。

“咱爸因為你這個不孝女離家出走上火的多吃了幾口肥肉膽囊炎發作住院,研發都顧不上了,咱媽回到姥爺求助,否則我們都找不到你!全家找你都瘋了,你就跑過來談戀愛玩遊戲?”

他一句,袁爾丹就楞一下,他完了賈白蓮半條命也進去了。

“大姐,您難道是演員?”好半,袁爾丹就想到這麼句。

前一刻還咆哮的賈大姐,一扭頭對他口氣又和藹了起來,玩的一手好精分。

“我在市直工作,嚇著你了是吧,老頭搞了一輩子科研,快40才有的她,對這死丫頭格外疼愛,她不見了老頭什麼都沒心思做,讓你見笑了,爾丹跟我們坐一趟車回去吧,你們的事兒家裏都知道了,都想見見你,部隊那我姥爺打聲招呼就行。”

賈家上下沒有不認識袁爾丹的,雖然此人從未在賈家出現過,但家裏依然留下了他的傳。

“你父親,是做什麼的?”

袁爾丹的聲音不大,聽在賈白蓮的耳朵裏都是自帶霹靂效果的。

“他是z科院植物研究所的院士,妹沒跟你?”

好,很好,好一個種菜的!

剛剛求婚多幸福,這會血液倒流就多冷。

“那你姥爺,又是做什麼的?”打聲招呼,就讓身居要職的軍官假都不請的消失的姥爺,三代貧農根正苗紅,嗬嗬。

“我姥爺姓龍,是個老軍人了,他你應該沒見過,不過我表哥你應該很熟,他叫龍憲章。在紅翡島的時候,你們應該見過吧?”

袁爾丹閉上眼,神情顯得很平靜。

好,很好。

她姓賈,可是身份一也不摻水。

前女友隻是個養女眼界都那麼高,她卻是貨真價實的格格。

她不是龍家人,但一不比龍家的那些阿哥格格身份低,她母親是龍憲章的姑,嫁過去的賈家從民國時期做生意,財富積累到現在。不富可敵國也是豪門大院。她家這支不做生意走學術,但依然有不少股份,正宗豪門後代。

“傻蛋你聽我!”賈白蓮伸手嚐試抓他袖子,一直摟著她的男人這次沒像以往那樣。毫不留情的揮開她的手。

“賈姐。我想你的愛情遊戲應該結束了。我也該回部隊了,不送。”剛剛賈大姐的“愛情遊戲”幾個字,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他覺得自己應該挺直腰。頭也不回的往前走,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

除了裝出來的尊嚴,他也不剩什麼了。

她站在沙灘上目送他離開,腦子裏就三個大字:怎麼辦?

她的智商集體下課了,想盡辦法卻沒有一種能留下他。

“有誤會跟他清楚就好了。”賈大姐摟著她安慰。妹的心上人,全家都知道。

“給他幾時間冷靜,我也要想想下一步怎麼辦。在那之前,我得先去算賬!”

“你打算去哪算賬?”賈大姐揉揉太陽穴,她可是立軍令狀必須要把人帶回去,一對,少一個都不行!

過來時家裏早就把袁爾丹調查的門清,得出來的結論是,夥人不錯,就是被賈白蓮這樣的心機黑蓮花纏上可憐了。

“我去q市!”

如果沒有那些缺德的玩意用那種傷人的方式刺激的傻蛋遍體鱗傷,她能憋屈的身份都不敢曝光跟人家鳥悄的談戀愛嗎?

要是沒砸錢這麼檔子事兒,她不就會騙他,選擇滲透方式慢慢的讓他接受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樣子,冤有頭債有主,她不爽了,那些砸錢欺負過他的始作俑者就要倒黴了!

幾後,外麵下雪了,春桃看賈白蓮落了一身雪杵在門口,趕緊拽她進來。

“嫂子,我找不到他了!”

於海左手花生米右手拎著瓶酒正要往二樓走,看到這出尷尬的不知道上還是下。

春桃示意於海上樓,還做了個不關門的手勢。

“來,坐這,跟嫂子,這幾沒見著你,去哪兒了?”

“我拿錢砸人去了。”

“砸誰?”

“還能有誰,我家傻蛋的前女友的缺德現任老公!”

春桃被這繞口的一串弄暈了,看她不明白賈白蓮解釋給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