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後來那獵戶自然去找孩所的那個地方那個府宅,不過我師父那次沒有在那裏一直呆下去,所以也就不知道找沒找到那個地方,拿沒拿到那些金子。”
“難道這就是故事的結局?”鍾逸不滿的看著趙耕問道。
趙耕嘿嘿一笑,道:“當然不是了,不過你就不能讓我賣個關子呀?”
“快,快,不知道故事不能講一半呀?”鍾逸催促道。
就這樣,趙耕才接著道:“故事發生在那次的三年以後,我師父那時候已經有名氣了,他出外講述佛經途經此地,忽然想起了幾年前聽的那件奇怪的事,於是便親自跑到那位獵戶家裏一探究竟,可未曾想到,我師父根據印象中的記憶找尋到了獵戶家的位置,早就人去樓空,隻剩下破板不堪的幾間屋子了。”
“我師父找周圍鄰居一問,才知道那時的獵戶現在已經變成了這裏為數不多的員外之一,家中購置良田數頃,宅院早就換成了大府邸,不過為人很是和善,之前很多鄰居還有親戚都讓他幫扶過,也算遠近聞名的大善人了,師父一聽此話,便要來了那位獵戶的府邸的位置,然後隻身前往獵戶了府裏。”
“師父來到獵戶府中的時候,獵戶是不在府的,但師父卻見到了那個男孩。”
“就是之前和獵戶樹下有金塊那個?”鍾逸插嘴問道。
“恩,是那個。”
接著趙耕又道:“那位孩子如今已經快四歲了,師父本以為他與常人無異,可與他完話之後,才知道那個孩心智不太健全,遇人隻會傻笑,連最基本的問候都不會,接著便有下人將孩帶回了自己的屋子,沒等多久,獵戶就回來了,獵戶是聽過我師父名號的,所以對待師父十分尊敬,但師父一提起他的孩子,獵戶突然臉色大變,但在我師父有辦法治好孩子之後,獵戶放下了心中的芥蒂。”
“獵戶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師父這件事情的原委,原來在獵戶聽到孩的那番話之後,便一人前往所的那個地方,獵戶從沒聽過那個地方,因此找尋那個地方便花去了打把的功夫,終於又一次他聽人談起了那個地方,但去了之後,才發現隻是地方重名,並沒有孩所的劉府。”
“曆經一年時間,獵戶從家出來帶的盤纏早就用完了,他如今隻能靠乞討為生,可多少次在生氣之間的徘徊,讓他最終決定放棄了找尋那個地方的決定,但無巧不成書,在回自己家鄉的途中,他便經過了那個閩峽莊,而且正好投宿到了劉府之中,一日夜裏,他偷偷摸摸來到那棵最大的樹之前,然後挖了很長時間,直到蒙蒙亮,他才摸到布料的觸感,從土中取出之後,發現是一個布料包裹,可包裹十分沉重,拆開一看,果然是一塊一塊的黃金。”
“獵戶欣喜若狂,一人便偷偷溜走了,然後又走了半年的時間,他才回到了自己的家鄉,可回家一看,卻把他嚇壞了,家中原本有自己父母妻子與孩子,可因為自己一年半未歸,家中沒有了經濟來源,在快到一年頭上的時候,妻子忍受不來,撇下孩子跑了,然後自己的父親由於染病而死,直到如今,家中隻剩下一位骨瘦如柴的母親和自己兩歲多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