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真指指店二,聲音有些顫抖向陳雪道:“雪兒妹妹,這是什麼情況,你能跟我詳細的解釋一下嗎,我這心髒受不了,咱還是就此別過吧.”
陳雪也做分析狀道:“這全怪你沒事到處亂跑,剛才店二進你房間時發現了那老東西的屍體,然後他就吵嚷著要將這件事情了出去。我好言相勸,並答應給他十兩銀子了事,誰知他卻提出別的條件……要我做他的妻子。”
韓真脫口道:“要不然這紅顏禍水呢,你們女人就是……”他剛到這裏,陳雪就已經將他整個人給抓了起來,然後重重摔了出去。
韓真被摔得渾身疼痛難忍,剛剛爬了起來想要再次逃跑,陳雪就已經過來再次將他扯了起來,一拳狠砸在他的臉上。韓真隻覺一張臉被打得麻麻的,一時之間似乎沒有了知覺。
由於剛才被摔,這時還有些岔氣,想要開口求饒都沒有機會,陳雪又已經在他身上連連踩踢了幾腳。他感覺自己身上的骨頭就似斷了一般的難受。
陳雪指指他鼻子訓斥道:“有些話是你可以隨便亂的嗎,在我麵前話不要油腔滑調,否則我立刻就送你上路。”
韓真這時才有些想起周晴晴、劉雨婧的好,在她們麵前放肆慣了,原來不是每個人都這麼好話的。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隻好心翼翼的應道:“陳雪,對不起,我以後注意一下我話的方式,剛才你到哪裏了?”
陳雪接著道:“後來我就索性將這店二殺了痛快。誰知可能是這店二身上還有一些妖性,一下子附身到了那老不死的身上,老不死的跑到了外麵,我就一路跟了過來。”
兩人正交談間,那店二開始動彈,手腳收縮著好像是要活了過來。陳雪上前一把又掐住了他的脖子。
這店二兩條腿不斷的掙紮著,不停的蹬向了陳雪。
韓真瞧著陳雪的樣子,心想,這個世界要是真的有什麼僵屍之類的東西,它們在這陳雪麵前全會變成可憐蟲。
陳雪蹬蹬韓真道:“還愣著做什麼,按著他的腿啊。”韓真應道:“陳姑娘,這殺人的事情我沒有做過,畢竟跟他無冤無仇……”
就在他話時,店二已經停止了掙紮,借著周圍燈籠的火光,看著他發紫發青的臉,韓真更生恐怖之感。
他試探道:“陳姑娘,這店二跟那老不死店主的屍體成了一個人,看來還省去了我們不少麻煩,終於可以不用冒險運屍了。”
突然店二的屍體也開始變化,他的屍體四下晃動著,韓真還以為他要再次活了過來,誰知對方扭動一陣竟然化為了一隻巨大的蠍子,這隻蠍子足有半個成人的大,再看看時蠍子並不會動,所幸已經死去。
韓真用顫抖的手碰碰陳雪後背道:“陳姑娘,你沒事吧,看這妖怪的樣子應該是死絕了吧。”
韓真內心此起彼伏,暗想也許這店二沒有死絕附身到了陳雪身上,那樣她可就變成一隻妖怪了。
陳雪拍拍韓真道:“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
兩人並肩而行要回客棧裏,韓真感覺這一路陰森森的,好像連個路人都沒有,為緩解恐懼心裏,主動跟陳雪起了話。
他話表現的很是禮貌,問起道:“陳姑娘,大家也算是朋友了,不知道我方不方便問,那個古董店店主跟你是什麼關係,我好像覺得你們的關係很複雜,那會兒還聽到你們在吵架。”
陳雪回道:“他是我的繼父。自從我娘生了病以後他就一直娘生的這不是普通的病,而是被某種妖孽附身了。先是要找來道士幫娘驅邪,道士做了法後,娘的病並未見好。反倒是服下了些湯藥,這病才漸漸好了起來。那會兒,這老東西來到客棧裏,是娘身上妖孽纏身,不能讓娘帶著妖孽進他家祖墳,為要將那妖孽給殺了,硬是想要逼娘服下砒霜,我當然要出手阻止,所以就將他殺了。”
韓真道:“殺得好,這種愚昧的妄人早就該死了。老婆生了那麼嚴重的病,他卻一直不知道關心,整日喜歡裝神弄鬼。”
陳雪不再話,對韓真的話倒也算是表示讚同。
回到客棧,陳雪跟著韓真一起回到了他的房間,還將門關好。韓真不禁有些緊張,她不會是想要將自己也給殺了滅口吧,或者她本來也是妖怪,會像電視裏的妖怪吃人一樣將自己給吃掉。
見韓真緊張的樣子,陳雪開口道:“韓真,你不用害怕。我要是想殺你的話早就動手了,怎麼可能等到現在。我們做筆交易如何?”
韓真好奇道:“陳姑娘你有何吩咐盡管來,在下很願意效勞。”
陳雪道:“韓真你是朝廷通緝的要犯,想要從這裏逃了出去應該很難。所以你隻要幫我治好我母親的病,我自有辦法將你送出城去。”
原來她早就知道自己是通緝要犯了,也是,那些掌櫃跟店二傻乎乎的沒注意到自己,以她銳利的目光應該早就發現了。外麵滿街都是自己的畫像,也不知道自己的這顆人頭現在值多少錢了。同時又有些擔心起來,這常大夫要是徹底放棄給劉雨婧當狗,為了向朝廷獻媚領賞金會不會將自己給出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