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他一陣擔心,想要起身瞧瞧常大夫,剛在這時常大夫就已經推門而入,向他們兩人道:“不好意思我打擾兩位下郎情妾意了,我該死。”
韓真將他拽了進來,在他臉上扇了幾巴掌道:“不要亂話,這位陳姑娘脾氣不好,心她剝了你的皮。”
陳雪不與常大夫答話,一手將他提了起來,“通”一聲扔到了外麵,然後又將門緊關了起來。
她向韓真問起道:“你為什麼會被朝廷通緝,我隻想聽真的話,騙我是什麼下場我想你是知道的。”
韓真當下將自己如何當了皇帝又如何當到了東鼎派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於了她。她聽後也覺得很是曲折,想不到韓真如此年紀竟然就已經有了這般經曆。
陳雪過去近了些,用纖手碰碰韓真額頭道:“剛才你了那麼多的話,怎麼眼睛卻看向別處。你跟別人話時應該看著對方才算是禮貌的。”
韓真點點頭道:“陳姑娘你的是,我跟別人話時也是瞧著人家眼睛的。但是就是到了你這裏吧,你的眼神有些銳利,我不太敢與你對視。”
陳雪道:“時間久了你就知道了,我這個人沒那麼可怕,尤其是對朋友。對了,剛才我的交易,你可否願意。”
韓真點點頭道:“願意,我當然願意,就是不知道照顧你娘我能做些什麼,就怕我笨手笨腳的……對了我記得你是需要銀子,我那裏有好多黃金,你拿去給咱娘治病吧。”
陳雪道:“這麼多金磚,要是全給我娘看病了,你不怕你的掌門人會責怪你嗎!”
韓真道:“這個隻能是以後慢慢再解釋了,現在當然是救人要緊了。”
韓真將自己身上發包袱全遞到了陳雪手中,陳雪隻從裏麵拿了一塊金磚過來,然後又將包袱還給了他。
眼見時候不早了,陳雪便離開了。夜已深,對麵依舊傳來不斷的咳嗽聲。韓真心裏暗自琢磨著,這陳雪的母親一定是有些不正常的,這白黑夜的咳個不停,**凡胎還不得早就被活活咳死了。
想了一陣有些累了,躺下來想要休息一陣,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起身想要到外麵去走走,在過道裏轉了幾圈,本想要出去到客棧外看看,剛要下樓梯時卻是被嚇了一大跳,眼前是那戲子從上麵走了上來,她不僅臉上未卸妝,身上還一身戲服。
韓真不禁聲嘟囔著:“這大晚上的想要嚇死人啊,哪有晚上好帶著妝的,來到這裏的每一個像人的。”
這女戲子不去理他,徑直向自己屋內走了去。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常大夫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後,韓真對著他一陣拳打腳踢,常大夫連連道:“韓公子,我知道,被這病癆鬼一攪,根本睡不著,所以我帶你到一個好地方去解解悶。”
韓真問起這麼晚了哪裏還有好玩的,常大夫悄聲道:“這個時候正是賭坊熱鬧的時候,我們可以去豪賭一把,一賭解千愁。”
韓真搖頭道:“我從來就不喜歡賭錢,不去。”常大夫拉拉他道:“走吧,跟我前去見識一下,不賭咱還不許看看嗎。”
韓真對這古代的賭場也是有些好奇的,這就跟著常大夫前去了。
到了賭坊後,這裏熱鬧一片,人聲鼎沸。常大夫指指賭桌上的大,跟韓真介紹著這賭博的方法。見韓真還是提不起興趣,他要韓真拿出一塊金磚出來試試。
韓真覺得自己包袱裏這麼多塊呢,拿一塊試試就算輸了去也無所謂。
這一塊金磚拿出去後,不一會兒就贏了一大堆銀子。韓真拿著銀子就要離開,常大夫硬是將他給拉了回來。再賭一把,贏個大的再走不吃。
常大夫指指這件賭坊向韓真起道:“韓公子,你看這間閣樓如此敞闊,敢不敢玩一把大的,將它贏了過來。”
韓真轉轉身道:“我要它做什麼,整看著這麼多賭徒麵紅耳赤的,還不夠心煩呢。”
常大夫道:“話不是這麼的,隻要咱們將這間賭坊贏了過來,就算在這裏有個落腳地了。然後每個月按時跟縣府交夠銀錢,就沒有官兵來這裏找麻煩了。”
韓真還是不同意,自己要找落腳地,用這些金磚買下一間鋪麵,那樣多安穩。這要賭了下去,萬一輸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他正要離開,常大夫突然偷偷解開了他的包袱,包袱一下子就掉在了賭桌上。韓真想要拿回包袱卻是不行了,對方一句買定離手,這包金子馬上就成了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