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真向蔣瑾怡道:“蔣姑娘,你弟弟這麼愛賭,難得軀體還保存的這麼完整,這也真是個奇跡。”
蔣純先倒還不隱瞞,起道:“我在賭界能有今這般的成就也是付出了很多艱辛的。雖然我的四肢跟身體,頭都還在,但是身上的內傷卻不少,每年都會有一陣時間犯病……”
他這些時,對因為賭錢給自己造成的傷害絲毫沒有後悔之意,倒是顯得是一種飽經風霜的自豪樣子。
韓真瞧他的樣子,這要在現代社會裏,就差給自己出一本自傳了,書名就叫做《我沒有被剁掉手腳的僥幸那幾年》
蔣瑾怡輕輕的白他一眼反譏道:“這麼好的事情還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了出來。好有出息的賭徒,我們蔣家真是祖墳上冒青煙了,幾千年來才出了這麼一個人才。”
林山鷹一直惡狠狠的瞧著許成重,總覺得他根本就是在這裏裝摸作樣,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這麼容易就瘋了。
許成重被他這麼死死盯著,突然朝著他“呸”吐了一口,幸而林山鷹身手敏捷,這才一閃躲了過去。
林山鷹終於再也忍不了了,一個發狠將許成重抓了起來就要扔了出去。
林山玉嬌聲一喝道:“都不要出聲,不要亂了,從現在開始大家隻許繞著一件事情轉,那自然就是幫韓公子治傷。”
許成重突然被嚇哭了,也不知道她是被林山玉的呼喝聲嚇到還是被她的樣子嚇壞。
林山玉指指他繼續喝斥道:“這裏沒人可以把你當成孩子一樣來哄,趕快給我閉嘴。”
她越是這麼,許成重哭喊的就越厲害,還在地上打起了滾。就算他這時的內心世界是個孩子,但畢竟軀體是成年人的,這麼鬧了起來就像是一隻不聽話的驢一般。
他滾來滾去,不心又連連幾次撞向了韓真。
林山玉將韓真護在自己身後,更是將他的那隻傷腳抱在手裏。
見許成重還是這樣翻來滾去的鬧個不停,林山玉又次被激怒了。
其實在骨子裏,她的脾氣壞得很,隻是對著韓真時會千依百順,心甘情願的做一隻綿羊。
林山鷹與她一樣也是個火爆脾氣,更為甚讓他恨之入骨的是他現在還一直認為許成重是在這裏裝瘋賣傻的。
林山玉跟林山鷹不謀而合,一同閃出,將許成重抓了住,踩在地上一通打。
許成重更是哇哇的大哭個沒完,直鬧的韓真也有些心煩。
他掂著一隻腳過去,將林山鷹跟林山玉給重重一推,林山玉自動讓開??,向他還以歉意的微笑。
林山鷹卻是很不服氣,向韓真責怪道:“姐夫,我們這可是幫你在出氣,你這麼粗魯的將我們推開。你傷了我的心不要緊,可這讓我姐傷心難過我便心裏不痛快。”
林山玉將林山鷹重重一推,教訓道:“我傷心難過是自己的事,你跟你姐夫怎麼話呢,好歹論輩分他也是你的長輩。”
林山玉的力氣要比林山鷹大得多,林山鷹很容易就被她給推到了一邊滾到地上。
他也有些責怪自己姐姐老是這麼不分是非的護著韓真,一時性子起來便也四肢著地不肯起來了。
林山玉哭笑不得,過去在他身上輕輕踩踩道:“山鷹,你從時候就是這樣,長大了還總也改不了。好歹現在你也是堂堂海魚幫幫主了,這件事情要是傳了出去不知道會不會被人笑掉大牙。”
林山鷹馬上就蹦了起來,果然林山玉深知他的弱點。
韓真輕輕拍拍許成重後背哄道:“許公子乖,咱們不哭了,有爹爹在,壞人是不敢欺負你的。”
林山玉馬上過來,指指許成重道:“瘋子了不起嗎,你笨手笨腳的要再傷到韓公子我定要你好看。還不給我快滾到一邊去。”
許成重用一種很機靈的眼神瞧向林山玉,可能也是知道怕了,慢慢向後退去,漸漸近到了蔣瑾怡身邊。
他突然將蔣瑾怡緊緊抱了住,道:“娘,我怕壞人,除了我爹跟你外,這裏沒有一個是好人。”
見他這麼容易就認蔣瑾怡當娘了,韓真也有些懷疑了起來,究竟他是不是在這裏裝瘋的。
隻見他接著將蔣瑾怡的脖子摟摟道:“娘,你親親我吧,我好害怕!”
韓真仔細聽著這許成重這會兒的話聲音跟剛才都有些不一樣了,心裏罵著,這個混蛋果然是在這裏裝的,他的目的就是要千方百計接近蔣瑾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