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拍拍韓真肩膀道:“兄弟,你能跟哥哥推心置腹說這番話我很感動。隻是……解藥我肯定還是不能給你的。”
韓真“啪”又扇了他一巴掌,即刻說道:“何老板,先不要著急發火,你知道為什麼我會打你嗎。我是恨鐵不成鋼,你都不如你那女兒何倩深明大義,她的智慧早已經在你之上。有句話難道你沒有聽過嗎,叫做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想要讓我們兩個忠心的為你辦事,就不能再做這種傷害咱們之間感情的事情,否則他日我們一旦有了機會,很容易因為這毒藥記恨於你,報複你。”
店老板見韓真繞來繞去還是離不開解毒的事情,心裏很明白,無論何種情況都不能幫他們將毒徹底解了,否則他們很有可能隨時會翻臉,什麼正義相助也都是嘴上說說。
這種毒藥也太過苛刻,必須一天服一次解藥,否則韓真去找找常大夫梁大夫,周旋一陣,毒也一定是可以解掉的。
韓真剛才大費一番口舌,還以為馬上就要成功了,誰想到這店老板還是這般狡猾,這種人看上去傻乎乎大老粗,其實內心很細密。
不過韓真剛才已經扇了他兩巴掌,想想也挺有趣的,每到他要追究這巴掌的事情時,自己便說些別的把話題轉走。
韓真知道,絕對不能跟他真的撕破臉,即刻一副哭泣的感覺說道:“何老板,你的苦衷我們也算是理解了,剛才都是我不好,我不該三番五次的打你,現在想來真是後悔。以後我們三兄弟就齊心合力,抓了更多活人過來。至於白臉賊,慢慢再商量徹底收拾他的辦法就是。”
三人聊侃了一陣,外麵進來一個仆人,說是白臉妖有事要找店老板商量。
店老板去了一陣後,就聽到一陣桌椅翻騰的聲音,好像也有拳打腳踢的感覺。
一會兒後,店老板返回來了,他的臉上脖子上最為明顯,又添了不少新傷。
他向兩人說道:“你們也看到了吧,本來我有這麼一家飯館,生活還算可以,可自從這白臉妖來了之後我就沒有一天是開心的。他對我非打即罵,總是覺得我沒有將事情做好。剛才他之所以打我有兩個原因,第一,他說剛才吃掉的那幾人身上有不少灰塵,比較髒,他現在想想十分想吐。第二……”
他第二還沒有說了出來,一拳就突然打在了韓真臉上,這下韓真絲毫沒有防備,足足挨了一拳,是那種硬生生的疼。
店老板打完後接著說道:“第二就是因為你這個小賊,他說是因為我對你疏於管教的緣故,所以你才膽大妄為,扇了他兩個巴掌。他打了我,我就要還在你身上。”
韓真也算是看明白了,這店老板的性格屬於是隨時多變,喜怒無常那類人,以後不能跟他說心裏話,看來要完全跟他站在同一站線也是不可能的,隻能是相互依存,相互利用。
店老板瞧瞧韓真,接著問道:“怎麼樣,你服不服。”
韓真心想這胖子的智商跟情商跟他女兒比都要差了一段距離,自己要跟他計較逞強也沒什麼意思,當然回答說自己已經心服口服。
店老板說道:“你服氣就好,不過我要告訴你,今天我要親自動手把你打成了重傷,起碼要像我這樣,青一塊紫一塊的。”
韓真道:“這個難道還有什麼特定的標準嗎,我認為我現在已經算是重傷了,再打我就死了,我很虛弱的,得時不時補鈣。”
店老板大喝一聲,一拳就已經向韓真砸了過來,韓真施展擒拿之術將他一條胳膊反扭了住,不過馬上就又將他放了開。
店老板向他斥責道:“你……你簡直狗膽包天,敢對我動手,我今天要跟你同歸於盡,解藥不給了,你有能耐就把我給弄死吧。”
韓真歎道:“請問,你說的這個重傷的標準是什麼,是讓我殘廢嗎,那樣我會放棄人生,即便是你給解藥我都不吃,我要自己去擁抱死亡。”
店老板道:“那倒不是,我的標準就是起碼要讓你看到自己的血。”
韓真點點頭表示答應,小傷口流個血很平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