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影,你的第一個任務就是開家春滿樓。不要暴露你玄月宮人的身份,年宵就跟著你了,有事都可以和潭說。”夏夜看契約已經簽訂,知道無力回天,還是趕快把涵影帶離潭的身邊以策安全。
“春滿樓?”涵影放下毛筆,兩隻眼睛瞪大盯著夏夜,“不會是…”
看見那熟悉的眼神,夏夜笑的猥瑣:“嘿嘿嘿…你懂的。就是那個…”於是,兩個男人又在此起彼伏的“咯咯咯…”“嗬嗬嗬…”“嘿嘿嘿…”中,光榮的石化了。
“小姐,你和涵影慢慢說。我和年宵先行告退。”潭的理智告訴他必須先將自己和年宵拯救出去,不然耳朵保不住。
夏夜是無所謂,可涵影卻一把抱住年宵、八爪魚樣纏著,還一臉警惕的看著潭:“我警告你。就算你是個GAY,你也不適合做受。就算你是個受,你也別想找我家宵宵當你的攻!”夏夜傻眼,看來果然是從現代來的,看男人直接先劃分攻受,然後嚴密保護自家男人。費力的想將涵影從年宵身上拽下來,無奈此女子似身經百戰、竟動也不動。
完了完了,夏夜又看到潭拈花式的微笑了,心知再不讓他出去、這丫頭就完了,加緊手上工作,嘴裏小聲勸道:“小影,快下來,哎喲,他們沒事的。不是GAY啦。”然後又對潭喊道:“潭,你先走,先出去…”
可是這兩個人沒一個理會的,這裏的女子小聲嘟囔:“哼,你到底是哪國的,不幫我,去幫他?!”那裏的男子已經大踏步的走過來,無比好人的說:“看小姐如此勞累,還是讓我來吧。”潭越走越近,夏夜的腦子轉的飛快,該怎麼辦、該怎麼辦。身體永遠比思維的反應要真實、迅速,於是,她逃跑了,一連後退十幾步到了門邊。
小影,保重…夏夜在心裏默默祈禱。因為她看見涵影的整張臉都變形了,寫滿了不可置信,兩隻眼睛大張著看向她,似在向她求救。夏夜懂得這種體會,真的很像拍鬼片。
然後,夏夜看見涵影以光速從年宵身上離開、衝出房間,從門外飄來聲聲暴喝:“廁所,廁所,廁所在哪!!”真是,餘音嫋嫋、不絕於耳。
“這次你用的是什麼?”夏夜撫眉。
“嗬…手上不小心沾了點‘芙薇’。”潭笑的無害。
“你…真狠…”夏夜記得之前在玄月宮進行地獄式訓練時,潭也是如此無害的給她下了‘月亭’,名字是挺美,月的藥所有的名字都起的要多美有多美,可這藥效…簡直是恐怖…
她還記得那天潭也是這樣笑著給她聞了一朵花,香香的,可是聞了以後她就覺得身體不是自己的了,之後的一個時辰、她一直在與四星衛之三比試,到最後甚至將三人打倒在地。可後遺症是,那個下午她連頭都轉不了、全身酸痛。這就是“月亭”,一時刺激人體將所有能力全部提升發揮,隻是藥效短、副作用巨大。第二天,當她拄著拐杖去向潭質問的時候,他也是如此無害、狀似無意的說:“呀…不小心將‘月亭’灑在花上了。”從此後,夏夜無比配合、也發誓決不再招惹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