玢玉已經把公主勸回去了,她實在是擔心公主那個劍法,傷敵不成,反而害己。
“不知道你在什麼!”沈毅沒理他,跟在玢玉後麵送公主回去。
阮慕陽好心被當成驢肝肺,難得沒有生氣,“不識好人心,那你就慢慢苦惱吧,等你的公主嫁給了別人,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哭!”
沈毅的腳步不自覺的慢了臉兩步,“你有什麼辦法!”
“我們離火堂有得是辦法,你隻要把生米做成熟……”
玢玉一回頭,發現又有兩個人打起來了,“今是乞巧節吧,不是比武大會吧?”
李驕陽這個乞巧節過的極熱鬧,第二當她聽趙佑林被召進宮之後,就更高興了。
很顯然,太後是想明白了,這丟名聲的事兒,不能她一個人扛著。
趙佑林本來是死不承認觀音蓮座乃是孫伏民所雕,然而,蓮座在孫原會手上的時候,見過的人也不算少,自然是一查便知。
“哀家也希望是你是親手所雕,但是諸多疑,哀家不能不查。”太後深恨這些人連累她的名聲,自不肯輕易放過,在找別人查證也是丟臉,索性把崔瑾選進宮了。
崔瑾為了這個蓮座,不但搭上了自己的前途,還有兒子的一條性命,現在老祖宗也病到了,夫人整哭抹淚,這日子是要多難熬有多難熬,而這一切的起因,卻都在趙佑林身上,太後既然查到他這兒,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太後……”崔瑾見了太後,哭的像個孩子似的。
太後跟崔瑾的母親也算是至交好友,見他這樣子心裏先就有幾分不忍,“吧,怎麼回事,你們府上送過來的觀音像,到底出自何人之手?”
“回太後,臣有罪。”崔瑾哭的那叫一個痛心疾首,“臣不該聽信人讒言,覬覦孫家之物,可是,臣也確實是受人蒙蔽,請太後寬恕。”
趙佑林沒想到他敢實話,讓太後的年禮成了贓物!
“崔大人莫不是傷心糊塗了?”他急忙開口言道,“敬獻給太後的禮物,可都是人一筆一筆雕出來的。”
崔瑾看都不看他一眼,現在隻有讓太後心軟,他們家才有一條活路,而這條路,不用趙佑林的命來墊,難道還用他自己的嗎?
“太後,臣去年尋得一塊上品白玉,就惦記這雕成觀音孝敬太後。本來那是一塊整料,看著也不,誰成想,開工之後,趙佑林卻那玉有各種瑕疵,雕不出一整座觀音像。後來,也是他給臣出的主意,用孫伏民之前雕的蓮座,沒想到孫原會抵死也不賣,韓苑情急之下才做了錯事。臣有罪,不敢不人,但是,始作俑者,就是這個名滿下的玉雕大師,趙佑林。”
太後一向擅長聯想,很快就勾勒出事情的本質,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這一世的英明,就毀在了一個人的手裏。
“好,好啊!”太後氣得都不出別的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