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如陶三娘所,一擊不得,往後可就難了。【,
君瑋一連幾個晚上摸去曹貴人的寢宮,還沒有進去,就已經能感覺到裏麵潛伏的殺機了。在這種情況下,傻子才進去呢!
君瑋翻著白眼回了陶三娘的寢宮,一進門,見四下無人,便一把抱住了初玉上下其手。
初玉嬌笑著躲開他,道:“別鬧,我可有正經事要同你。”
“那你吧。”君瑋道,手卻沒有離開她纖細的腰肢。
初玉見他不胡鬧,因此也沒有推開他,隻任他摟著自己,道:“熙來又送消息來了,少主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問你事情辦得如何。”
聽她的是這件事,君瑋心情頓時就不好了,索然無味地鬆開她,哼道:“還能怎麼樣?晏銘這次真是急了,在曹賤人那裏布下了羅地網,難道還要我去自投羅網不成?”
初玉笑道:“你也莫要生氣了。熙來還帶來了少主的一句話,要是不能收服了曹貴人,那就把事情捅出去。”
“捅出去?”那就沒有他什麼事了。君瑋想到自己不用去涉險,心情就又好了起來,隻伸手一把將她攬在了懷裏,道:“那可要麻煩三娘了。”
“麻煩我什麼?”陶三娘才回來,聽到他最後一句話隻覺得有些奇怪,又見他們兩個人摟摟抱抱的,不禁笑罵道:“好啊你們,就知道你們自己享福。要我去給你們做那苦差事。”
初玉嗔道:“陶姐姐,你胡什麼呢?”
陶三娘笑道:“我怎麼胡了?我兩隻眼睛可都看見了。怎麼?那晚嚐出味兒來了?”
初玉臉色一紅,沒有話。
君瑋哈哈笑道:“好了三娘,你可別逗她了,快過來,我有事要同你商量。”
陶三娘玩笑道:“隻要不是要我給你賣命,那什麼事都好商量。”
君瑋哈哈一笑,將謝玧的意思了。
陶三娘沉吟道:“捅出去,難不難,但要怎麼做還是得想個萬全之策才好。總不能殺一個曺婉還把我們自己給搭進去了。”
初玉附和道:“我也覺得這件事不是那麼好辦的。晏銘做事嚴謹周到,他和曺婉暗中往來了將近一年了都沒能讓皇上發現,可見其手段。”
君瑋深以為然,三個人於是秉燭商議計策。
這幾日。晏銘不知要辦什麼要事沒有再上謝府來。謝蓁終於得了清靜。能好好地上幾課。
晏淮卻總是心不在焉的,上課時還因為走神挨了謝老太爺的罵。
謝蓁看在眼裏,心裏覺得奇怪。等下課的時候便忍不住去問晏淮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哪知道晏淮看到她立刻就可疑地紅了臉,吞吞吐吐閃閃躲躲的,比從前更不會話了。
謝蓁有些鬱悶,但她也不是什麼古道心腸,一定要逼著人出什麼子醜寅卯好替對方排憂解難這樣的事她才懶得做。因此見晏淮不肯,她也就不再問了。
晏淮等她走開了,才抬起頭來,有些失神地盯著她的背影瞧,心裏隱隱有些不是滋味。
他看的入神,連謝玧在一旁觀察他都沒有發現。
謝玧心中閃過一道冷芒。
“殿下,您看什麼呢?”他笑著伸手搭上了晏淮的肩膀。
晏淮猛地回神,紅著臉,含含糊糊道:“沒,沒什麼。”
“是嗎?”謝玧笑著點了點頭,不再追問,隻奇怪道:“大皇子殿下這幾日怎麼沒來?”
晏淮聽他提起晏銘,不由得就想起寧淑妃“一個男孩子一直糾纏一個女孩子就是喜歡”這樣的話來,心裏更加別扭,隻悶聲答道:“大哥應該還在宮裏吧?至於在忙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也沒有聽過。”
晏銘城府厚黑,謝玧本也不指望晏淮能透露出什麼有用的情報來,聞言隻又點了點頭,隨口道:“那不定是件要緊的事,我們還是不要胡亂猜測了。”
晏淮點頭稱是,這才後知後覺地覺得謝玧開口詢問有關晏銘的事這一點實在有些奇怪。
他忍不住問道:“玧三爺今日為何想到了我大哥?是不是……蓁姐的意思?”
謝玧知道這件事要是往謝蓁身上引,她隻怕會不高興,因此搖頭笑道:“不是,不過是我覺得好奇罷了,與阿蓁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