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帶頭,漸漸的人都開始爬上漩渦的背,讓莫安安都吃驚的居然是,漩渦背上多一個人,它的貝殼麵積就擴大一分,神奇的不要不要的。
直到所有人全都爬上了漩渦的背之後,那貝殼才停止延長擴大,這番顯現看的幾個船夫直接魂飛外,癡傻一般。
在水裏的那個船夫頭頭看見這一幕,頓時嚇得尿了褲子,好在在河裏還是無人發現,他被昏黃的河水吞沒的漸漸消失之時猛的驚醒。
他錯了,若是這樣做人,今日有這樣在人群中促足的仙長,明日會不會有化成叫花子的仙長,若是如他這般捧高踩低,坐地起價的黑心船夫,最是容易得罪仙長的。
仙長都是正氣凜然的,當然鄙視他這等為了蠅頭利而禍害大眾的人。
“我知錯!”
“我知錯了!”
不知從哪裏冒出的一股子勁兒,他竄出水麵高聲喊道,柳無塵甩袖把他仍到河岸上,一句:“莫要再做惡人,好自為之。”
船夫頭頭大氣也不敢出,跪在河邊躬身就拜,隨後看著碩大的蝸牛拖著密密麻麻的人如海龜般悠閑自在的暢遊在桑河中....
很久很久以後,這兩國之間的桑河邊總是有一個遲暮老人撐著他的船免費承載著要渡河的客人。有人問起他為什麼時,他都會一笑,隨即想起年輕氣盛時為了蠅頭利而犯的錯。
...
到達河對岸之後,漩渦直接上了岸甩下一堆人,之前各種不滿此刻爆發了一般。
空間中莫安安不讓它話,怕他開口嚇著別人,那麼如今已經到了對岸,憋著一肚子氣:“老子是偉大的坐騎,不是交通工具!”
見眾人望來,莫安安燦燦一笑收起了漩渦:“鬧脾氣而起。嗬嗬...”
眾人落地。不想簡單的離去,想跟著柳無塵多親近親近沾沾仙氣,莫安安無奈道:“前方就是邊境了,大家急著過河定是有事的。怎麼---突然不急了?”
某漢子一拍腦袋:“對啊。我是去詳武國外圍采藥草的...”
“就是。耽擱這麼久,是該走了。”
經莫安安提醒後,這些人也是一步三回頭。依依不舍的樣子。
這些人散去後,莫安安對漩渦又是一陣好言相哄,並保證下次不會這麼倉促讓人都騎在它背上。
用漩渦的話來,它是有尊嚴的蝸牛,不是誰想騎就騎的。
穩定它情緒後,漩渦拖著莫安安等人又是一陣疾馳,到了晌午時刻,幾人又下地走了段路。
就見一個宏偉綿長的建築跨越好幾座山嶺,忽高忽低,蜿蜒的猶如跨越了幾個世紀那麼遙遠,這建築氣勢磅礴,走的近了才看出,竟是城牆。
如萬裏長城一般,上麵有許多士兵把守,城牆之內就是密密麻麻的帳篷,大部分都匆匆忙忙的搬運東西,在細看之下竟是多多大麻袋裝著的糧草。
... ...
“幾次大大的戰役,百萬大軍分成四股圍困詳武國,可這中間的一股直麵相對作戰最多,偏偏我們這裏人數和別處四股隻少不多,如今還有傷患......”
“就是啊,軍隊內又沒有軍醫,若是再次開戰,傷患積累越多...剩下的將士如何撐得住?”
葉寒坐在上側,聽著手下的大將們嘮叨,下屬的這些他都知道,偏偏他能如何,偏偏朝中一起出征打仗的軍醫也是化作飛灰了。
“我在給葉老將軍寫封信過去,看看他那邊是否能支出一兩個軍醫過來!”無奈之下,他隻有先這麼著安撫下屬的心,在寫信問問爹爹看他是否有辦法。
幾人在帳篷中沉默良久,突地,外麵士兵喊了起來:“葉將軍,大姐來軍營中了,要見您!”
見幾個下屬一臉不爽,女子不得入營,這是規定,但這人偏偏是上司之女,幾人臉色不好,但是卻沒有出一句話。
“我有辦法醫治傷患!”看來讓鬼鬼探路還是有好處的,比如此刻他們解決不了的事情,自己倒是可以幫幫忙。
幾個下屬詫異看去。
她自己看起來都麵色蒼白,體質羸弱,這樣的身子的主人,又能力治愈傷患?